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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接受,同样的……碰过我的我也不想轻易更动,换人的感觉……让我觉得……更脏……”无法呼吸,脑袋失去了供氧快停止运作,他近到几乎吻上他:“我……”语言成了博物志上标记为久远年代的展物,“鸥然……”只剩下习惯,自然吟诵世界上仅存的名字……路鸥然反手两指挑起他意图别开的下颚,将鼻子凑到他唇边细嗅:“Tequi?Brandy?你究竟喝了多少种酒?味道太冲了。”他的表情就像个抓到不满意糖果的孩子,怏怏不乐地喃语,“要适应一个人真不容易,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么你呢?感觉如何?我那晚表现的好不好,有没有让你爽到?”“鸥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挣开他的束缚,安靖急于解释。路鸥然的食指滑过他的下巴按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你总是这样,高兴了不说,不开心了也不说。认识你这么久,我都不敢说自己就有多了解你。”他一顿,笑意延展在俊美的脸上,“告诉我,你下面这根东西ENTER我身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鸥然,别说了。”“恐怕那天晚上你为了顾及我,也没有真正地尽兴吧?”“求你……别说了……”“要不要在这里重温一次,这次……我保证让你满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他的心尖上悬的rou,他想大声告诉他,但说出口,只是一句根本可有可无的话。皱巴巴的领带被卸下,形同虚设的衬衣一扯就开,路鸥然双手撑在他胸前伏低身子,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句。送进耳蜗里的话热情十足,安靖却打了个冷颤。这并不是他希望的,这个人是他的虔诚,纵使他亵渎过他,但也绝不能容许他像个无情的娼妇般向别人张开大腿讨欢,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也不可以。“鸥然,你别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安靖支肘爬起来,匆忙中撞翻路鸥然,急着伸手拉他,反而被他一把拉倒扑在路鸥然身上,腿间沉甸甸的****直接抵在他************。“难道你想要的不是我?”漂亮的眼睛识破天机地一笑,黑眸似深秋的潭水清澈无澜,稀松平常的口气,比刀子更剜人心,“还是说鼎盛账目上那笔钱更讨你喜欢?12%不算多,其实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住口!”他突然爆起,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在路鸥然脑侧,“不要用程扬禹的口气对我说话!”暴虐的安靖,连路鸥然都为止一愣,他像被逼至绝境的成年雄鹿愤然,盛怒涨爆了他的血管,赤红的眼里尽是绝望:“你希望我怎么做,眼睁睁地看着鼎盛落在别人手里?你怪我也好,要报警也好,那是我们一起苦挨2年才夺回来的,我不会放任别人占了去,尤其是程扬禹,他凭什么!”“那么在我手机里设置定位,趁我喝醉时吃干抹净,你又凭什么?”酸涩的液体盈满眼眶,他努力瞪着眼,不让一滴流出来,仿佛那是他全部的尊严。轻柔的手掌触上颤栗的脊背:“说真的,这么多年我连让你说句真心话的底气都没给你,你恨我吗?”身体清醒着被人从里面剖开,心贴着冰凉的空气跳得像头无处躲藏的惊慌的雄鹿,埋在路鸥然的颈窝,他嚎啕大哭,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隐藏了。路鸥然释怀地拍拍安靖的背:“那12%的股份我买了,安靖,离开鼎盛,去过你的日子,别去招惹程扬禹。”“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永远比不上他?”路鸥然突然按住他脑袋吻上他的嘴:“你是无可比拟的。”唇上真实残留他的味道和温度,安靖简直难以相信,“你原谅我了?”“不。”路鸥然笑地像只乖张的狐狸,“这个吻,谢谢你替我搞定长荣的杜震宇。”“谁让他动你的!”没有人和窥伺他心爱之人,动一个指头也不行,“那是他罪有应得!”路鸥然一脸处变不惊,没有温度的声音听起来十足戏谑:“我有让你这么做吗?你认识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我最恨人越俎代庖,欠债催钱,杀人讨命的事,我都喜欢自己来,我以为你清楚……”所以,他今天来向他索偿来了。“我……”他口干舌燥,无以辩驳,最终选择和盘托出,“我真怕你就这么跟他走了。”这才是他的真话,他埋得太深的心思,“是我思虑不周害了鼎盛,就算你不原谅我,也是我活该。”“为什么?”路鸥然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看起来像生气了吗?”“股权转让书我会签字。”安靖舒出一口气,认命。路鸥然得到满意的答复,从床上起身:“去查查你的账号,钱今早已经汇到你户头。”“鸥然,那些本来就是你的,你不需要……”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的声音暗下去,只能眼睁睁看路鸥然离开。“安靖,你值得上更多。”走廊上的光线远比房间里亮得多,他的模样只剩下一圈模糊的剪影,“不过……以往我没给你的,今后,也不会是你的。”敞开的门空荡荡的,他是路鸥然,他总有办法让人痛不欲生。“2张机票已经送到你家,现在正是GoldenPoppy的花期,去吧,带上阿姨,去看看吧。”作者有话要说:☆、成全黑色的轿车在林荫路上转了一个弯,驶出绿荫如盖的别墅区。路鸥然坐在新租来的商务车中,哼着小曲儿,手指时不时敲打方向盘。现在的世道真是便利,只要有钱和驾照,几分钟就可以租来一辆规格不低的豪华商用车。习惯了坐别人的车,安稳,舒服,便利,尤其是当他为了项目熬几个通宵不眠,酬觥筹醉得一头倒在车后座里,车和开车的人就是心里最后的支撑,省事儿又贴心。几年没有开车,驾照已近逾期。他不是不喜欢开车,是男人都喜欢车,他也不例外。几年前,一次从外阜回S市的路上,午夜的公路漆黑无垠,他边踩着油门边和安靖打笑提神,没留神路边栅栏下蹿出来的畜生一声凄厉的尖叫,车就偏了方向往公路带上飘,直到安靖抢过方向盘往右使劲回方向盘并拉下手刹,他都没有意识到,原来他的脚一直悬在油门上未曾离开。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突然意识到,像他这样心事重重的人,根本不适合开车。因为在那么危机的关头,他先想到的居然是,没在酒宴上最后喝一杯,真是可惜了。为了不害人累己,他终于封车入库。不过,那都是以往了。现在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