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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惹,你最好悠著点儿。”唐响勾起嘴角挑了挑眉,“哦?呵呵~不止你一个人这麽说了,没事,你说吧。”“你现在在哪儿?”“花园散步,一只蚂蚁都没有。”孙平叹了一口气,“你还有心事开玩笑,李家那两老头子不是好惹的,最近几年动作特别大,整出了不少事。A城是骆、李、江,三家称霸,地球人都知道骆家和江家关系亲密,绝对是一致对外的,就算这样了,李家还能分一杯羹,你可以想想他们的实力。”“江家走的是黑道,李家不需要去顾忌什麽,又不是打群架,能跟骆家平分秋色一点儿也不奇怪。”唐响因为自家弟弟和江天城的事情,之前也对江家做了一定调查的,他们就只开了一家公司,都是摆在那里给外人看的,从不参与业界的商务活动。“对,骆家和李家走的是白道,生意人,那你敢说他们手上都是干净的?你还记得五年前跟我们拆夥的那个林老板吗?”“嗯,听说後来破产跳楼了。”“是李家做的,恶意收购了他的公司,姓林的没办法只有到处去借钱,欠了一屁股高利贷,老婆跟女儿都被逼著去卖身,上门去找李家讨说法,被羞辱了一顿之後就跳楼了。”孙平边说边敲桌子,表情有些难看。唐响顿了一下,眉头紧皱,“是那两老头儿做的?”“不然你以为呢?李秋凯和李秋元有那本事反抗麽?李富都快八十了还是家里的当家人,李牧庭现在五十多岁,手上的公司股票占了四层以上,李秋凯李秋元两兄弟的股票加起来都才三层,在公司也不过就是一个部门的经理而已,只不过身份尊贵了一点儿罢了,其实也就是帮那两老头儿跑腿的。”“哦~~~~~这样子的啊。”听到这里,唐响很有兴趣的抬高了音量。“怎麽?想从那两兄弟入手?”做兄弟做了十几年,唐响屁股一翘,孙平都知道他要干嘛。“呵呵~~~这个再说吧,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还查到了什麽?”唐响笑得很神秘。孙平很想吐槽他,但正事还没说完,“他们收买了很多政府高官,还有商会的人。”“嗯,这个知道。”江亮之前把这个事已经跟他说了。“你打算怎麽办?”不管李家想做什麽,能做什麽,现在的关键是唐响要怎麽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唐响静了十多秒才吐出这句话,差点儿没把孙平呕死,“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李家不是吃素的,大意不得。”唐响欣慰一笑,“孙大圣,谢了,年底给你双倍红包。”“这个可以有!”☆、(11鲜币)29内裤惹的祸“洗不洗呢?洗不洗呢。。。。。。”骆清红著脸,抱著装满衣服的篮子已经在唐响的客房里徘徊很久了。在唐响的鼓励下,骆清终於迈出了第一步,把之前的那个方案又翻出来重新推敲了一遍,拟定了反击计划,结果两人都因为用脑过度累得半死,趁著今天周末索性窝在骆清的小别墅休息一天。骆清搬到小别墅住已经有大约一年多的时间,每周只有一天会请锺点工来帮忙打扫房间,其他时候无论是做饭洗衣服还是扫地擦桌子,都是骆清自己做,家里有个佣人,他反而觉得很别扭。所以说,此时此刻,骆清正羞涩的看著唐响丢在椅子上的内裤,已经纠结很久了。反正趁著今天休息骆清就想收拾一下房间,该洗的洗该擦的擦,西装可以送去干洗店,其他衣物散件也已经放进了篮子,问题就是,要不要也帮唐响洗内裤呢?唐响跟孙平通了电话回来,就看见骆清红透了耳根抱著一堆脏衣服在偷瞄某东西。唐响倒抽一口气,几个大步冲上去挡在某物体前面隔开了骆清的视线,“阿,阿清,我我我自己来。”“好,那,那我先出去了。”骆清头低的都快埋到胸口了,回应男人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抱著篮子赶紧离开。唐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马上又大步追了过去,“阿清,衬衣这些的我自己来洗就好。”骆清脸红得不像话,根本不敢抬头,怀里两人的脏衣服被他当宝贝一样抱著,“没事,反正我也要洗。”“那也不能让你洗,我来。”唐响大手一捞,抱起篮子就往後院水池走。这下吃惊的人换成骆清了,已经顾不上脸红跟在男人後面急得团团转,“响哥,响哥,我自己来就好,你别,别这麽客气。”骆清这身子板儿怎麽可能是唐响的对手,拉了拉男人抱在胸前的篮子,纹丝不动;拽著男人的袖子拉扯也没用,水池已经近在眼前。唐响自认不是什麽大少爷,洗衣服做饭打扫房间只要有时间他都会做,看身边的骆清一脸焦急的盯著篮子,男人失笑道:“别担心,我不会把衣服洗坏的。”洗衣服之前首先要做什麽?分类。深色跟浅色分开,手洗和机洗分开。这种常识唐响当然也知道,所以他一放下篮子就开始整理脏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归类分开放。“哇~~~响哥!”骆清捂脸惊呼。男人僵住。内裤,骆清的。之前被衣物压在底层唐响没看见,现在终於浮出水面了。性感的三角裤,黑色。唐响下腹收紧,突然想起了孙平的话,「对著他,你的小弟弟能站起来,做的时候不软下去,就行了。」晕!软得下去才有鬼!光看内裤的反应都这麽大,脱光了还得了?男人暗中吸了一口气,扯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对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的骆清强装淡定地说道:“一条内裤而已,看把你紧张的。你去帮我把房间的那条拿来,我一块儿洗了。”唐响说完这话,自己都很佩服自己,明明都快流鼻血了还这麽镇定。骆清听完撒腿就跑,站在男人身边看他神色自若的拿起自己的底裤放到手洗的盆子里,羞得已经站不住脚了,冲进客房以为可以缓口气的,看见那条落单的男人的内裤,又一阵眩晕。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他的一切都能让自己心动不已,颤抖著手小心拿起男人的底裤,骆清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这就是偷偷喜欢一个人的悲哀,要换了普通人,洗内裤什麽的顶多就是尴尬而已,现在这个人是唐响,骆清怎麽能不多想呢。前几天才感受过男人温暖的胸膛,骆清还沈浸在甜蜜的回忆里,现在又面对这麽有冲击性的事情,心脏负荷有点儿大啊。骆清心乱如麻,唐响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等骆清跑开後,唐响连著几个深呼吸都没把身体的燥热压下去,还偷偷摸摸瞄了那小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