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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安送了这支萧就几日不来。”希未又轻抚着玉箫,总是想着这好听的箫声,“这萧真好看,连配饰都很精细。”老鸨先是惊讶,“是啊,奇怪。”看过希未手中的箫,道,“嗯…这配饰确实精细,不像饰民间做工,倒像是宫中的配饰。”“您进宫见过?”希未不解。“没有,没有。这六院之中定会有些高官来往,见过的。”这玉箫是流安随身佩戴的,为何留给自己,这配饰又是宫中之物,流安可能就是臣子……希未这几日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能不能利用流安进宫?进宫后能不能向晟王举荐莫子争?为什么流安几日都不来?对我失去兴趣了?夜里难眠,穿了衣服出去,看到莫子争屋里还亮着,定是在看书,这么晚。敲了门进去,莫子争正写着东西,希未便上前磨墨,“这么晚了还不睡?”“写完这个就睡。”放下笔活动着手腕,“你不也没睡?”“嗯…睡不着。”希未仍磨着墨。莫子争瞥他一眼,笑道:“想谁呢?”希未顿了一下,又继续磨墨,“没有…”莫子争只是嗯了一声,“去睡吧。”希未回了房,更睡不着了,裹着被子玩那玉箫。似乎发现了箫上的细节,不起眼处,刻的竟是“晟晏”,晟王。吓得希未险些丢掉玉箫,也不知自己是运气太好,还是倒霉的。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是4年前写的,开头的诗...不要太在意,懒得改开头。第一篇文,但却是第无数个脑洞。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请多多指出,如果能有人看到这片文的话(???__???)研究了一下午才会发文章,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到。不管有没有人,都会把它填满,毕竟这个脑洞这么久才敢生出来。☆、第2章希未清晨早早去了前厅的房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琴弦,终于听到屋外传来流安与老鸨的对话声。希未不知应不应该出去,是叫“流安”,还是“晟王”。流安已经推门进了房,希未迟迟说了声,“来啦。”希未手里还拿着箫,把箫双手递过去。流安接了箫,“几日不见,生分了?”两人这才坐下,等了许久,希未才开口。“晟王。”流安笑了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将手搭在希未肩膀上,轻捏了下,“愿意去吗?”希未思维飞快,不知道进宫能不能帮到莫子争,思来想去还是纠结。“我...再想想吧。”流安想到这个回答,“也好,毕竟进了那儿,就难出去了。”又怕给希未增加负担,“不过有我在。”两人不再说什么,流安便走了,希未仍想着这事。回去躺在床上又想,该不该去。莫子争也不喜欢自己,但进宫可以向流安举荐他,流安对自己也很好,君王能对人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可君王的心哪有专一的,不过自己也不求流安能专一,只希望在对自己还有兴趣的这段时间里,能帮到子争,之后无趣了,能打发自己出宫。宫里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想了一夜,便决定了,等流安再来。一夜没睡好,正趴在桌上闭目养神,流安便来了。“如何?”流安坐好,等希未的回答。希未缓缓抬起头,“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流安示意让他说下去,悄悄攥着拳头,有些紧张的。“等你对我失去兴趣的时候,让我出宫。”流安这才松了口气,“我不会困住你的。”心里另有打算。希未起身去牵他的手,“嗯。”两人一起去找了老鸨,老鸨知道后,很是惊讶,心里更是不愿,但希未坚决的很。老鸨不知他为了什么,只好拖延着。希未送走了流安,老鸨才单独叫了他,“从前你都是不愿意的,为何这次同意了,因为他是楚阳王吗?”“觉得他还挺好的。”希未也不正视她。鸨儿叹气,这样的决定太随意了,“因为莫子争吗?”希未摇头,“我觉得流安也不错,我早该放弃子争了。”鸨儿烦躁的很,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劝,“我知道他不喜欢你,但他对你很好,你不能仅凭这点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宫里是怎样,你知道吗?”“就最后一次由着我吧,离开他我就不想了,就不难受了。”希未央求着。老鸨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他许久,出了房间。希未没能让她同意,这才讲了自己提的要求,老鸨这才答应,只对希未说,“若是哪天后悔了,就回来吧。”流安来带走希未那日,老鸨很是不舍。希未一一给大家道别,最后进了莫子争的房,关上门。“子争,我要随晟王进宫了。”希未上前拉住他,“我想借机向晟王举荐你。”莫子争摇头,拍拍他的手背,“这样太危险。”“单靠你自己不容易。”这其中的关系,希未还是知道一些的。莫子争说了和老鸨同样的话,“哪天不愿意了,就回来,我会想办法安排。”现在已成定局,希未无法反悔。希未点点头,出了门,想着莫子争的话,能安排着你喜欢我吗?何况都是平民百姓,有什么办法。老鸨此后也没有声张,只是说希未跟了一位有钱的公子。流安和他一同上了马车,希未竟有些不自在,对方是王,身份压的他喘不过气。希未端坐着,低头盯着放在膝上的双手。路上有些颠簸,摇来晃去像是在摇篮中,再加上几夜难眠,睡意袭来,虽然心里乱糟糟的,但眼皮不听话的想要合在一起。流安看他撑不住了,让他躺在身边睡觉,车内宽敞,也算舒适,希未这才好好睡了。梦里梦见香炉上的小兽活了,跑到希未身边,跳到他身上说话,“你闻闻。”是从未闻过的味道。希未这才从半梦半醒间清醒,陌生的味道。希未刚睁了眼,流安便也睁眼看他,流安一手搭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希未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宫里。仍是不知如何称呼,流安是他的名,晟晏是他的字,还是叫晟王?最终还是叫了流安。流安应声,又传侍女端来饭菜,“已经戌时了,先用晚膳吧。”两人吃饭间,气氛缓和不少,自知道流安身份后,希未一直畏惧着他,现在流安还如同之前,使希未放松些。两人从来没一起用过膳,希未看一盘盘精致的菜肴,也饿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