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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死的,瞎想什么啊。”希未又是嘿嘿笑,“要烧傻了。”刚喝完药,听见外面通报王后来了,“谁?”“王后。”墨白干着急,公子要吃亏了。“王后,谁?”墨白吓一跳,真傻了?希未恍然大悟般,一个翻身下床,险些趴在地上,又跪好低着头,“她要管我呢。”王后带了两侍女过来,看希未跪在那一声不吭,让侍女将东西放下,“病了,该补补。”希未嗯嗯点头。王后坐在那居高临下的看他,没让他起,“但也别补多了,别太贪。”希未又是点头。王后摘下她头上的簪子,过去将希未的头发盘起,插上簪子。希未被揪的头皮发麻,却什么也没说。“都是为晟王,你还是别太让他cao心。”说完便走了。希未挠挠头,起身坐回床上,自己病久了,流安不陪她了。这程度够好了,没要命。取下簪子扔到床上,蒙头养病了,少惹麻烦。流安在王后那吃了晚膳才来,看希未坐在床上端着小碗吃的香,便要坐在床边,刚坐下被东西搁到,伸手摸,是支簪子,王后的。“王后来看我了,送了些东西,让我补补。”希未又吃了一口。流安将簪子放到一旁,王后示威呢?“她让我快点好,你该陪陪她了。”希未已经吃饱了,但总想嚼东西,别闲着,“别翻我牌子了。”听似玩笑话,流安还是过意不去,对不起也没用。“再陪我一晚,你就找她吧。”看不出希未是不舍还是急切。☆、第24章翌日一早便被希未赶走了,希未关好门才长叹口气,回去喝药。流安忙了几天,有一事要用章,私章,却找不到了,丢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王后又来,她怀孕了,乱糟糟的。谁来过这儿,王后,女人家只想着相夫教子,何况她只睡过这张床,还有谁,希未。流安的心悬着,叮嘱王后主意着身体,又匆匆去了希未那儿。小声叮嘱墨白去找,自己陪着希未。“不陪王后吗?”希未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扣着连环锁。“看看你。”流安看他皱着眉,解不开锁。希未专心的研究连环锁,不搭理他。墨白过来了,看看希未,看看流安。“自己玩着,我有空再来。”“哦,好。”希未头也不抬。流安与墨白出了寝宫,接了那枚章。“不会是公子,一定有他人。”墨白急的不会说话了。流安瞪了他,“我会查的,记着你的本分。”墨白不敢再说,回去干好自己的事——盯着希未。流安一路想着事,管刈,想着复前朝?一枚私章能坏了流安的事,成了管刈的事。转身去找了太后。太后一副慵懒相,“晏儿闲了?”“不闲。”流安坐下,咽一口茶,“希未…管刈他拿了我的章。”“哦…对他太放纵了,坏事了吧。”太后轻咳着,掩饰什么,“提醒你多次了,要防。之前哀家本可以要了他性命,你却阻拦。”“之前的事您也连累了秦茗,再说,本想着战乱时他那么小,不记事,也许他还不知道自己是管刈,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记仇,现在带来宫里好控制,他却…”流安叹气,揉着发痛的头。“你父王毁了他的一切,他能不恨吗?”太后发自内心般诉苦,“可我本就无所牵挂,前朝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本想是真心相待,却是弄巧成拙,误情,坏了事。太后见流安闭目思考,窃喜,“那怎么办?”“再等等。”太后感叹几句,送流安回去。拿了串玛瑙,让人给王后送去。希未又不死心的去送红薯,却出不去了,希未不明白,突然想起了秦茗,一阵阵害怕。又是太后,自己被扣了什么罪名,吵着要见流安。吵了几天,流安终于来了,态度不冷不热。希未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发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流安反问。“太后说的什么?”定是太后说自己做了什么。“你进宫什么目的?”希未想到起初进宫是为了莫子争,难道流安知道了,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流安一惊,“你…你果然…管刈!”希未犯嘀咕,不是莫子争那事,原是这一事,但一直不敢告诉流安自己的身份,只有太后了。“太后一直不安好心,我不会敌对你的,你小心着她!”既然知道了,就告诉他,小心。流安突然发作,揪着希未的衣襟,“你不敌对我?你拿了我的什么?”希未被搞的一头雾水,“她喜欢你,她下毒,她让我离你远些,不然她要害你,她要复前朝!”“什么胡话,太后说什么,若不是她告诉我让我小心着你,你才要复前朝。”流安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希未被打在地上,耳朵嗡嗡响,想了半天,想明白了,太后对他这样说,对自己那样说,故意引起误会,误会了,最难解误会。“流安…”希未抿了抿嘴,“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流安说知道,起初去深青楼也是为了确认了太后说的伤疤。“我,我是听太后说的,进宫后,她跟我讲了我的身份,我知道以后不敢给你说,怕你,恨我,我却从未恨过你。”希未直视他,肿着一边脸。“哦,你不恨我,你恨她,恨她不跟你站在一边,不跟你一起复前朝。”流安不可置信的看他,“别博我同情心。”流安还是相信十年来一直照顾自己的太后。希未想起一件事,激动起来,“我若有那般想法,还会冒死去救长天?!”“冒死?你那是计谋吧,与自家人合伙骗我,好让我相信你对我是真心。本以为那时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想来,如此容易救出长天,是你和你那舅舅哥哥串通好的。”希未欲哭无泪,跪在流安身边,拉起他的手,用唇轻轻碰着。流安抽手,走了。墨白看流安走了,给希未敷脸。“墨白。”希未叫了他一声,“你一直监视我啊?”墨白什么也没说,低着头拧毛巾。希未仰头躺到床上,看着床顶出神,“你不累吗?看似什么事都护着我,又要盯着我。”“公子…起初,我是装的,但后来我知道您不是晟王要防的人,是真心向着您的。”“嗯…”希未也不去想这话的真假,只想着真正能帮自己的是谁,“叫子争来。”“他不在。”“怎会不在。”想不出为何,“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