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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疼爱。「啊?不然这样,我用这个来帮小理好了,里面一定很痒吧?我来帮你捅一捅就不痒了?」越寒象是没听到芩理的求饶声,自顾自的继续玩弄柔嫩的rutou,蓄势待发的巨大roubang威胁的抵在湿润的xue口,随时准备进入。芩理感觉到xiaoxue有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顶着,想被填满的感觉顿时涌上,xue口不禁自己微微收缩了起来,竟把粗大roubang的顶端吸了进去。「嘶!」越寒感觉自己的分身顶端被软软的嫩rou包围吸嚅,下身顿时又涨大几分,眼眶泛起薄薄赤红,也不顾玩弄可爱的rutou了,大手扣上芩理纤细的腰肢,腰用力一挺,便狠狠的埋入温暖的rouxue中。「啊嗯!」虽然已经被扩张过了,但越寒怒张的阳具是无法与三只手指相比的,粗大的棒子不知道大了多少,直直捅进温热的甬道中,一丝疼痛随着无情的入侵泛开,芩理不禁痛呼了一声。「很痛吗?」温柔的抚过他的脸庞,越寒担心的问,从刚刚开始他就被勾引撩拨得渐渐失去理智,满心满眼都是想贯穿眼前的人的想法,直到听见他的痛呼声才回复了一些神智,看着小竹马痛苦的样子忍不住心疼,怪自己太心急不小心。「嗯?」芩理看进越寒眼底,察觉到他的心疼不舍,原本到舌尖的痛字打了个转回到肚里去,「其实?也还好啦?就是?感觉很奇怪?」如果忽略掉那点疼痛其实被填的满满的也挺舒服的?至少不那么痒了。「那?我可以动了吗?」越寒试着动了动,缓缓退出他体内,roubang抽出时擦过敏感的内壁,换来身下人的娇吟。「嗯?」紧致的内壁象是不舍他的离去般亲密的吸允着,急急将他慰留,越寒喘着粗气盯着他的反应,发现他可爱的好邻居似乎没有那么痛,心底的邪意又浮上心头。他在芩理的耳旁吹了一口气,满意的看到他敏感的颤栗,「小理?你看你的xiaoxue好不舍我的roubang呢?」「哪...哪有?」芩理瞋怒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吗?小理没看清楚喔...那我让你看得更清楚一点好了。」越寒说完一把把芩理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的肩上,自己站在沙发旁,用力的狠干起来,「小理...这样很清楚了吧?你看,你的浪xue正被我的大roubang干着呢,干的都流了好多水呢...喜欢被这样干吗?」「嗯啊啊!!不、不要,放我下来...太太用力了...呃啊.....」芩理的屁股此时完全是悬空的,只有背部躺在沙发上,由于腿被高高的架起,因此他完全能看到那把他撞得魂都快飞了的紫红色粗大男根正猛力的贯穿自己,每一次用力地抽出都带出了不少体液,每一插入都彷彿插到了肠道的最深处,凶猛的象是要把肚子插破似的蛮狠,噗嗤噗嗤的发出yin荡的交合声响。「哈...小理你的小洞真浪,又紧又密吸得我shuangsi了...可恶,为什么我要浪费这么久的时间呢?早就知道早点干你了......」越寒空出双手揉捏芩理白嫩而富有弹性的屁股,狠狠地玩弄了一番,一边加大力道变换着角度cao着又湿又软的xiaoxue,rouxue此时已经完全被干开了,又滑又软的内壁伺候着粗长的roubang,自动分泌的液体似乎是希望让对方更顺利的干着自己。「嗯...嗯啊...哈、啊啊...轻、轻一点啊...肠子要被干破了啊...嗯嗯!」眼角噙着泪水,芩理失神的看着奋力cao着自己的男人,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涎液顺着脸庞滑了下去,一副被干得失去了魂魄的爽样。用力把芩理的屁股压向自己,越寒的动作更快速更猛烈了,每一次进入几乎要把卵蛋也插进去,两人之间紧密的不留下任何一丝空隙,啪啪的撞击声说明两人做得有多激烈,沙发都被摇得嘎嘎响,芩理被撞得不停往上滑又被越寒用力压向自己的roubang,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更深,突然,越寒撞到了一点,发现身下的人夸张的弓起身体尖叫出声,受到电击似的不断抽蓄。「干到你的sao心了吗?」越寒邪恶的问道,就着那一点飞快的抽插了起来,一下下用力的撞击着那一点,差点没把芩理干晕,他感觉到那一点一被撞击就异常的酥麻,整个背脊都颤抖了起来痠麻不已,疯狂的快感层层叠叠的朝他袭来,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cao死了。「嗯啊啊!!不、不行,我要被你干死了...越寒哥...哥...不要了......」太多的快感累积到最后几乎让他崩溃,一声浪啼,他感到眼前白光一闪,射了出来。「宝贝儿被我干射了。」在芩理高潮的那一刻,越寒感觉到他的rouxue狠狠地绞紧了自己的roubang,让他差点跟着射出来,他感到自己也快到了,握住他纤细的腰肢,用力一番狠狠的抽插,把媚rou都插的外翻露出艳红的内壁,然后在芩理承受不住地浪叫声中干了百来下,浓白的jingye射进了肠道的深处......☆、被邻家大哥上了!?(正文完)早晨的阳光一如既往的懒洋洋,金色的丝线溜过窗帘间的缝隙照在凌乱沙发上的两个男人身上,小麦色肌肤的高壮男人抱着怀里肤色玉白身体修长漂亮的男人,一暗一白,一英俊一清秀,一冷硬一温和,两相对比有种温馨的和谐感。「嗯......」芩理轻蹙着眉,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奇怪?为什么本来应该软绵绵的抱枕热热yingying的,而且浮浮沉沉好像在动?还有,为什么有根棒子夹在他跟抱枕之间阿一直抵着他好难受喔......不安生的挪了挪,发现那跟顽固的棒子依然锲而不舍地戳着他,他怒了,用力的往后一抓,纤细的五指无情的用力一扣--「嗷呜~~~~!!!!」美好得早晨在某男差点断子绝孙的哀嚎声中开始。(p.s芩理平时的嗜好是弹吉他,那个指力...呵呵)「越、越寒哥!?」被凄厉惨叫声吓醒,芩理看着捂着下体在沙发上痛嚎的人很错愕,「你...怎么了??」越寒哥的脸扭曲的好夸张好稀奇喔...呃不对,发生什么事了究竟?「没、没事...」越寒痛的五官移位,艰难地道,但额上涔涔的冷汗看起来却不怎么像没事。「我看看。」不等他回答,芩理手快的一把拉开他的手(矮油裸睡喔),仔仔细细的查看因疼痛而萎掉的东西,呼了一口气,「还好,没瘀青也没流血,只是...软掉了而已。」萎掉的东西感受到吹气,敏感的一抖,似有要复甦的现象,越寒连忙往后一退,赶紧离迟钝的某人远一点,冰冷的声线带着性感的暗哑道:「我没事。」「那就好,你是怎么样伤到那里的啊...啊!」芩理突然一僵,刚刚他似乎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