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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接去的像什么样子!”徐韶珏直接把她拎起来揪到了门外,一手撑着门框道:“你要是羡慕,就尽快找个男人,谈恋爱能延缓衰老,比你的瓶瓶罐罐还有用。”“你等等!”徐三不死心地扑上来问了最后一句,“你老实跟我说,你们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第二天徐韶珏上车的时候还在笑,瞿彦东拿了矿泉水给他,问他在笑什么,他就把徐三前一晚的跳脚交待了。“你说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又不是洪水猛兽,我都三十岁的人了还把我当小孩子。”瞿彦东笑了笑,够了后座的保鲜盒递给他,“先把早饭吃了。”徐韶珏看着大腿上严严实实扎了好几层保鲜袋的盒子问:“什么啊?”“生煎。”余光瞥到徐韶珏的表情,瞿彦东不由多问了一句,“怎么了?你上次不是说这家好吃?”徐韶珏转开了脸,问:“今天要去哪?”瞿彦东发动了车子,“暂时没办法带你回家。今天先去看看我外公吧。”番外1-2瞿彦东顺道去买了花。徐韶珏把花搁在腿上捧了一路,下车的时候腿有点麻,“我跟你一起上去?”瞿彦东笑道:“要我把外公请下来看你?”徐韶珏缓了一阵才从车里钻出来,“总觉得他才走了没多久。”徐韶珏挑了挑眉毛,“不过仔细一想,我都快三十一了,确实已经好几年了。”瞿彦东接过花,伸手拍了下他的腰,“三十一怎么了?”徐韶珏没再接他的话。两个人上了山,走了大约十分钟才到了瞿彦东外公的墓碑前。瞿彦东蹲下`身来放花,徐韶珏望着碑面上的日期,不禁回忆起当年瞿彦东接到病危电话时惊愕失措的情形。那天他碰巧和瞿彦东在一起,电话来时还坐在同一辆车上,也因此阴差阳错地让他这个外人握着瞿彦东外公的手送了最后一程。徐韶珏犹豫了几秒,道:“我……”在这样一位曾经关照过他的长辈面前,他心有歉疚,歉疚自己没能由着瞿彦东走正路。他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然而脑子里的字词乱成一蜂窝,一句半句也组不起来。瞿彦东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来了就够了。”回程的路上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徐韶珏莫名地不安起来,开了车窗点烟。起初瞿彦东没说什么,但看他一根接着一根地点,不由皱了下眉头,拍拍他的肩膀说:“马上到地方吃饭了,别抽了。”徐韶珏说好,等他抽完这根。车子驶进停车场,瞿彦东卡进角落的车位,停稳后却迟迟没有动作。半晌,他突然伸手解了安全带。闻声徐韶珏猛地抓起了车沿的矿泉水,然而还没来得及把水拧开,瞿彦东已经压了上来。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短,五秒,或者更少。唇分后徐韶珏低着头擦嘴唇,心脏跳如擂鼓。前一天晚上徐三问他发展到了哪一步,他搪塞得很敷衍,因为实在说不出口除了那天宣告战役终于大获全胜的亲吻以外,两人再没有过算得上多亲密的身体接触。毕竟他主动了太多次,哪怕这一次他的不主动会导致彼此的关系久无进展甚至陷入僵局,他也不打算让步。瞿彦东拧开他手里的矿泉水,迟疑道:“口渴?”徐韶珏一愣,喝了口水便笑,“我嘴里烟味重不重?”瞿彦东大概是意会了,松开他的安全带道:“走吧。”午饭后徐韶珏跟着上了车,接着问他去哪。前几天都只是出来吃饭,倒没有这样的问题,但今天显然时间充裕,不得不考虑。隔了一会儿才听见瞿彦东开口,“你想去哪?”徐韶珏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决定权推给了自己,“随我?”瞿彦东说:“随你。”顿了顿又道,“不知道你想去哪,所以随你。”“一点想法都没有?”瞿彦东握着方向盘转出车库,“别去人太多的地方。”徐韶珏想了想,问:“想喝下午茶吗?”瞿彦东道:“刚吃完饭?”徐韶珏撑在车窗上望着他笑,“那……喝下午酒?”瞿彦东跟着笑了,“去哪?”“我家吧。”瞿彦东听得一怔,徐韶珏之前那套公寓早已经转手了,要回只能回徐家大宅。“今天周六,家里没人。”徐韶珏说,“我三姐肯定不在家。”番外1-3瞿彦东把车倒进车库,徐韶珏先下车拴起了在院子里溜达的大四喜,这才领着人进了门。他径直走进厨房舀了一桶冰块,拎着两只高脚杯递给瞿彦东,“喝什么我挑?”瞿彦东从始至终都注视着他,“你挑。”两个人上楼进房,徐韶珏走到酒架前俯下`身体随意抽了最底排的一支。遮蔽酒架的帘子并没有被拉开,这添置得十分莫名的设计吸引了瞿彦东的注意力,走神了一瞬便听徐韶珏道:“去阳台?”“这是你房间?”徐韶珏笑着点点头,“我没那么大胆子带你进我姐的房间。”他的默认让瞿彦东的心脏某处咯噔一下,突然变得guntang又变得柔软。徐韶珏是个很有自我领地意识的人,这一点或许在暂时性的居所上体现不出来,但徐家大宅的这个房间,一直是禁地般的存在。过去瞿彦东造访过这栋房子许多次,徐韶珏情愿把藏着各种商业机密的私人书房、私人电脑和他分享,可他从来没有获得过涉足这里的许可。瞿彦东突然发现徐韶珏有什么样的习惯他竟然是再清楚不过的。徐韶珏喜欢睡觉的地方只是睡觉,除了绝对必要的卧室陈设,电视、电脑这些都不会放在房里,也不太喜欢留存书报杂志一类的东西过夜。眼前这个宽敞的空间里除了一张大床、两个床头柜,便只剩下对床占据了大半面墙壁的嵌入式衣柜和紧挨着衣柜的酒架。这样的布局,倒真是显得这个酒架的存在相当重要。“看什么?”徐韶珏问,“去外面的大阳台还是我房间这个小的?”瞿彦东望着他,沉吟片刻,道:“就在这吧。”徐韶珏把酒插进装了冰块的小桶里,放在阳台的圆桌上,又折回房间找了开瓶器。瞿彦东站在他身后问:“你经常在房里喝酒?”徐韶珏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偶尔有几次吧。”“那你把酒都放在房间里?”徐韶珏回过头来冲他挑了挑眉,道:“我看着高兴行不行?”瞿彦东走上前去,手臂轻轻地擦过他的腰,用仿佛把他圈在怀里的姿势将阳台的门推得更开了一些。徐韶珏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后颈被呼吸挠得一痒,下`身当即硬了个彻底。“等等。”徐韶珏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背对着瞿彦东道:“我下楼拿点东西,你先坐。”说着,他推开瞿彦东的手一溜烟跑了出去。在厨房站了两分钟,徐韶珏的气息还久久未能平定。腿间的东西一点点地软了回去,可他一想到瞿彦东,又不争气地抬起了头。他当然想跟瞿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