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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烟——”叫魂一样,不去也得去。曲江烟勉强做出个温和的笑脸来,应了一声,磨磨蹭蹭的换了衣裳,进去给他擦背。净室里水气茵蕴,孟逊赤着的身体在灯光里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曲江烟垂眼走到他身后,用毛巾替他擦背。孟逊歪了歪头,问道:“没吃饭?”曲江烟只好使出全身的力气,可没擦几下手就酸了,正揉着手臂歇息,孟逊探身将她直接提了起来,扑通一声按到水里。曲江烟吓得寒毛都乍起来了,惊叫一声,伸手乱抓。孟逊将她扣在怀里,凑近吻住她的唇。曲江烟怕呛水,只得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不敢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在水里,孟逊扯开她的衣裳,……大开大合,曲江烟微仰后颈,半是沉沦半是迷醉。孟逊问她:“给爷生个孩子。”曲江烟意识朦胧,到底对“孩子”太过敏感,径直摇头。孟逊狠逼问曲江烟:“怎么才肯生?”曲江烟整个人都被送上云中一线,承受不住的哭个不停,简直要哭死过去,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哭着求道:“看,看天意,有,有了就生。”第99章改名这一通折腾就是小半个时辰,到最后水都凉了,泼溅的一地都是水。曲江烟昏沉沉垂在孟逊的怀里,都快晕过去了。孟逊起身,将她裹进毛巾里,径直踏着水进了内室。将她放到榻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目光咄咄的望着她。曲江烟无力的睁开眼。孟逊似笑非笑的问:“刚才的话可都记得?”曲江烟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眨了眨眼睛。孟逊这才摸摸她的头,道:“乖。”曲江烟闭上眼,暗暗骂他:禽兽,胜之不武。等到竹纹等人把净室的水收拾干净,孟逊也挨着曲江烟躺下,伸手将她扣在自己怀里,很快气息均匀。曲江烟歇过了点儿,问他:“爷当真夜夜陪着奴婢?”孟逊没好气的嗯了一声。曲江烟不知心里什么滋味,睁开眼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没多大一会儿,曲江烟便睡着了,孟逊却又翻身坐起来。盯着夜色里的曲江烟看了好一瞬,才起身着衣。外头竹纹等人正困得头一点一点,见孟逊开门出来,忙起身行礼:“爷。”孟逊看向竹纹。竹纹顶着巨大的恐怕和压力,颤巍巍不敢说话。孟逊看得她都要吓尿了,才开口道:“到底怎么回事?”方氏没能等到孟逊,悻悻的睡下,辗转反侧,大半夜都没睡着。她恨极了江烟,更后悔不该一时冲动,提她做了姨娘,心里虽劝慰着自己来日方长,到底心里妒恨。同时也有一种质问孟逊的冲动:他到底什么意思?既娶了自己,为什么让自己独守空房?难不成他想一辈子都这么冷待自己?他就不怕有人告他个宠妾灭妻?一夜乱梦,一夜的冲动渐渐褪去,等到孟逊进来换衣裳,用早饭,方氏又换了温和的笑脸。孟逊倒是打量了她多时,目光咄咄,看得方氏脸都僵了,四脚发木,不知该如何应对。孟逊却又别开了脸,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说。方氏不甘心,陪笑道:“昨儿个爷可是歇在朱姨娘那儿了?不知爷对妾身的安排可还满意?”孟逊抬眼,道:“你做得挺好,正想跟你说一声儿呢,别叫什么朱姨娘,难听死了,以前叫什么今后就还叫什么。”方氏应承,心里却暗自腹诽道:她就姓了朱了,关我什么事?就算你不爱听,掩耳盗铃,可对外提起,谁不说一声朱姨娘。到底算是认可了她的态度,方氏抿唇一笑,伸手将菜碟送到他跟前,满怀欢喜的道:“爷多尝尝,听母亲说这是爷爱吃的。”孟逊嗯了一声,埋头吃饭,并不言语。方氏在一边道:“爷觉得妾身边的采梧和采桐如何?”“什么?”“就是妾身的两个陪嫁丫鬟。”孟逊连正眼都没瞅过,哪知道如何?他敷衍的道:“想必是好的。”“既是爷也说她们是好的,那就再好不过了。”孟逊莫名其妙。他用罢早饭,方氏便叫两个丫鬟过来给孟逊行礼。孟逊挥挥手,一副“我知道了”的意思,换了衣裳,径直出门。送走孟逊,方氏带人去给孟夫人请安。孟夫人也才用早饭,见她来了,十分亲切的道:“你来了?三郎出门了?”问及孟逊的情况。方氏一一答了,孟夫人很满意。她倒没提孟逊睡在梨落院这碴,知道提了也没用。妾室之流就是用来给爷们暖床的,哪能白放着不让孟逊过去睡?且男人都喜新厌旧,而且妻不如妾这也是有讲究的,凭她生得花容玉貌也不及妾室们勾人。孟夫人也是正室,自然深有体会,那是他儿子,不比丈夫,只要他做得不过分,孟夫人是不会为此恼恨儿子的。孟夫人不用方氏服侍,说了几句话就叫她回去歇着。这一阵子府里清净,孟逊也觉得安心,时不时在方氏这边吃饭,闲了两人也就府里的事交谈几句,只除了仍然不在她这留宿。方氏忍了半个多月,终于忍无可忍。既然江烟不自觉,那她就教教她什么是规矩。这天孟逊吃饭出门,方氏便将江烟叫了过来。到底年轻气盛,方氏做不到视江烟如无物。其实她也想过,哪怕孟逊雨露平分呢,她也不至于非要自甘堕落,和个妾室计较,可偏偏他装聋作哑,拿自己这个名媒正娶的妻子当了摆设,不由得她不气。再看曲江烟,和那六月碧波里的一枝清荷,绿的绿,白的白,红的红,当真和画上的人儿似的。只可惜人再娇艳,那也是勾人的妖精,方氏很想撕了她这张画皮,看她还有什么本事留得住孟逊。方氏半天不叫江烟起,只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江烟也就不动,既不嚣张,也不讨好,看在方氏眼里就是一块滚刀rou。差不多了,她这才道:“起来吧,我想事入了神,你们也不提醒我一声儿?”后面这话却是同身边的大丫鬟说的。丫鬟们忙请罪:“是奴婢们的错,这不是怕妨碍了奶奶想事儿嘛。”方氏看向江烟,道:“我才嫁过来,有许多事要慢慢熟悉,因此好些事没想起来。你是爷身边的老人了,好多规矩想必不用我提你也知道,打今儿起,但凡爷在你那边留宿,便把避子汤熬上喝着吧。”她同情的看着江烟:“不是我心狠,只是历来规矩如此,便是爷一时糊涂,你也该劝着些,哪家也没有正儿八经嫡妻尚未生育,便许妾室通房开怀的。”这是不许江烟告状的意思。江烟一律不反驳,只应是。看她如此安分,老实,甚至有些木讷,简直和木头桩子似的,怎么扎也不出声儿,方氏也有些无趣,她偏要再戳戳,看她什么时候跳起来翻脸,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