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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狠狠地一脚反蹬在身后黑衣人的命根上,后者立马放开了他滚倒在地上。跑!这是此刻充斥在白千城心中的唯一字眼。然而毕竟醉了酒,只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颤动一般,白千城只跑了几步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疼得他闷哼一声。“草他奶奶!”忍着跨间的剧痛,黑衣人的愤怒一触即发,不再隐忍就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拳打在白千城腹部,白千城躺在地上下意识地蜷缩,拳头接着便雨点般砸落在了他的身上。当然,这个雨点比喻的是频率,而不是力度。黑车旁还站着数名黑衣人,枪都紧紧地握在手里。“爸……”这下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自己了。身上传来的剧痛源源不断地注入心里,白千城的眼神逐渐空洞起来。他只是突然有点心疼他的老爸。为了天镇呕心沥血,却栽在了对方丝毫没有廉耻之心的把戏里。恍惚之间,扑在他身上殴打的黑衣人突然就被一股力狠狠拽了起来,随即被一拳打倒在地,身旁的几个黑衣人见情况不对立马冲了上去,几人瞬间打做一团。是谁救了他?醉眼迷蒙,脑袋混沌。白千城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凭靠本能加入了干架,心里还想着干掉一个是一个。后来发生了什么白千城不记得了,尚存的意识告诉他,自己是被打晕的。不知过了多久,几乎已经痛得没有了知觉,回过神来时映入眼帘的竟是安格斯的脸庞。妈的,做梦也轮不到梦这个臭小子吧。白千城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前不仅还是安格斯,而且更加清晰了。“……老师?”对方看着白千城被打肿的脸,有些不确定地叫着。安格斯考完试就和朋友出去吃饭,呆得无趣就先回来,不料路上碰见两人打架,身旁还停着一辆豪车,还有好几个持枪的黑衣人。本不想多事,但那个被打的男人一直在不停得咒骂,声音还很熟悉……他当机立断,冲上前去,谁知对方的身手也不简单,对付起来还有些麻烦。要是打倒一两个还可以,但这么多高手一起上的话,打起来就有些狼狈了。该死,竟还脱不了身。正暗暗地后悔着自己的冲动,安格斯睨了一眼被打的那个男人,后者竟一下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拳拳不留情地打在那些黑衣人脑袋上,黑衣人在他们两人的合作下很快就各各栽倒在地了。不过,在忙乱中那个男人误打了自己一拳,安格斯倒是气得牙痒。还是在脸上!“安格斯?”白千城狼狈的坐起来,这才发现刚才自己一直都倒在安格斯的怀里。见男人再次忽略了他的问题,安格斯这下就确定这个男人就是今天在教室里那个新老师了。安格斯看着白千城有些泛红的脸颊,微皱起眉:“你喝酒了?”对方没有说话,一身酒气明摆着出卖了他。只身一人都敢喝成这样,安格斯还真是佩服他。--第5章005害羞“你家在哪里,我扶你回去吧。”安格斯起身将白千城拉起来,两人都受了伤,在拉扯下皆痛得倒吸凉气。只是这幅画面,好像有些熟悉,隐隐和脑海中几周前的画面重叠起来。那个孩子好像叫……墨尧?见自己现在这么狼狈,白千城突然觉得有些嘲讽。一切都和那次意外分外地相像,只是角色变换了,自己变成了墨尧那样无可奈何被打的,而安格斯变成了自己那样无可奈何救人的。妈的,要不是闻俞那个狗日的,自己哪里会摊上这些烂事!白千城气得发抖,恨不得将“闻俞”二字在口中狠狠咬碎。“老师,你家在哪??”见白千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看着他面上不断变化的复杂表情,安格斯疑惑地叫着,将白千城拉回了现实。“嗯?”男人看了看安格斯询问的脸色,突然拽紧了他的袖子:“不行,我不能回家……”自己被打的事要是被那些仆人知道了,必定会惊动白义,现在白义那边事情处理已经够棘手了,白千城绝不能再去给他老人家捅篓子,让他cao心更多。今天的意外,除了他,白家不能有第二个人知道。“那你想怎样?”安格斯有些不耐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麻烦,还嫌给他添的乱不够多吗?……对啊,他想怎样?白千城垂下双眸。回家会惊动白义,露宿街头定不久后就又会被闻俞抓去。那也没有其他办法了。白千城双眼突然定定地注视着安格斯。虽口口声声说闻俞为了钱没脸没皮,但他白千城自己为了生存也可以没脸没皮。“你干嘛?”被那目光盯的发寒,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安格斯隐隐猜到了白千城的打算,“这不可能!”“安格斯,老师拜托你了……”说罢白千城竟软绵绵地晕倒在了安格斯的身上。先声明,这绝对脱离了他个人意识的举动。白千城觉得他在清醒的时候,一辈子都不会做出这么女孩子家家的动作。“靠,这么沉!”安格斯下意识地扶起白千城,低声咒骂着。这个男人明明和他差不多高大,怎么装柔弱这么得心应手?不过事实证明安格斯想错了,白千城并没有装柔弱,却是借着涌上来的醉劲真的睡着了。这下好了,不知道男人的家在哪,扔在街头大概第二天就会被刚才那帮人千刀万剐,难道真要带这个该死的男人回自己家吗!妈的,这个男人……安格斯不知道今天自己倒了什么霉。-安格斯最终带着白千城回了他的私人公寓。公寓并不大,甚至只有一张床,但每一处精致的设计都透露着这个公寓价格不菲的信息。“喂!”把白千城扔在了沙发上,安格斯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明明都是受伤的人,凭什么他还得扛着另外一个!白千城被这一举动痛醒,皱了皱眉,打量起了四周。他应酬万千,被麻痹的神经总是能够很快地脱离酒精的控制。“安格斯,这是你家?你……怎么受伤了?”“对啊,托了老师你的福。”安格斯瞥了眼那个刚清醒过来的男人,语气并不显得欢迎友好。白千城双手抵着眉间揉了揉,才忆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了,他的学生,安格斯刚才救了他一命。“谢谢了。”“哼。”安格斯冷笑,也不看看他今天为了这个该死的老师牺牲了多少,他居然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