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子/你哭得我都硬了
哭包子/你哭得我都硬了
雾禾捂住鼻子吸了吸气,弯腰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淡色的唇附在杯沿轻啜了一口。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寂静无声,拖鞋踏在地面的声音格外的幽深。 “叮叮叮”门铃声响起。 仅穿着红色吊带裙的雾禾闻声挑了挑眉。 窗外橘红色的夕阳正在一点点收拢,仅留下一缕余晖恋恋不舍的退离空荡的客厅。 泊言回来不用按门铃,那这个点谁会来? 轻轻放下杯子,她婷婷袅袅的走向门口,女人盈盈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加美丽动人。 雾禾随手扯过一个披肩遮住裸露的肌肤,手摸上门把一拧,门应声而开。 “夫人,先生喝醉了。” 门口是个助理模样的人,恭恭敬敬的站着,雾禾经常见他在泊言身边忙来忙去。 “他在哪?”雾禾见他背上没有人,目光关切温柔的询问。 助力被看的有些脸红,连忙回身指了指路边的黑车,神色歉意担忧,“先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下午那些老狐狸劝酒时,先生一杯没拒,全盘接受了。” 雾禾眉头皱起来,这得喝多些啊,胃不想要了是吧。 带着些许说不出缘由的怒气,雾禾跟在助理身后走近那辆车。 车门打开后露出车里阖着眸子的清俊男子,雾禾眼瞅着他红润冷峻的脸庞,眉心微动,满腔压抑的怒气忽然像被浇灭了一样,“滋儿”一下就消散了。 泊言醉醺醺的仰靠在柔软的椅背,他的西装难的有些凌乱,靠近脖颈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 雾禾承认,她有那么一瞬间不受控的心动了,这个男人醉酒的样子真是又色又欲,让人恨不得把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让助理开车离开,她亲自把人抱回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嗯唔……”泊言有些难受的翻身抱住柔软的被子,西装褶皱遍布彻底报废。 男人阖着眸子,柔软的侧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是闻到令人安心的味道,他睡得很安稳。 雾禾拍了拍他的肩,没反应。 她失笑,转身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 扶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身体摆正,湿润温热的毛巾浸着水,一点点擦干净浓重的酒气。 似乎是难受极了,泊言微张红唇,露出一小截红舌,嗓眼里挤出些凄惨可怜的哼唧。 见状,雾禾下楼将自己只喝了一口的热水端上来,一小勺一小勺的渡到男人嘴里。 有些缺水的唇瓣重新恢复水润的光泽。 ———— 泊言以为宿醉之后会头疼,或者有一系列的不舒服,何况昨晚真的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眨眨眼却没有觉得头疼,吸了两口气,空气中有很淡的馨香,很舒服,很熟悉。 适应了一下光线,泊言睁开眼坐了起来。 触眼是熟悉的摆设,他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难得感觉到放松,泊言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少了几分冷峻的气息,眯着眼侧过头,阳光透过窗帘再到他身上时已经很温和舒适了。 “醒了?” 熟悉轻柔的女声从房门口传来,他寻声望去,正好瞧见端着粥的雾禾正轻轻淡淡对着他笑的模样。 泊言默默垂下黝黑的眸子,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只干巴巴的应了一声,“嗯。” 这话一出口泊言皱起眉,眸子里闪过懊恼的神色。 只回答一个字会不会显得有些冷漠…… 于是男人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又添了一句,“谢谢你。”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后悔,紧张的抿唇偷偷瞄她的神色。 他这样说会不会有点生分。 张了张嘴,一向巧舌如簧的泊言这一 刻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渐渐的,他憋的耳根都红了起来,被自己的笨嘴险些气出眼泪。 雾禾就倚在门框笑吟吟的瞅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爱。 “咳咳。”轻咳两下嗓子吸引注意,女人抬了抬手里温热的粥,唇角弧度轻扬,“先去洗漱,然后把粥喝光。” 熟悉温暖的笑容令泊言恍惚了一阵,一时分不清离婚这件事是不是只是个令人心烦的噩梦。 直到清脆的关门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漂亮清曜的眸子闪烁点点雾气,泊言瘪瘪嘴,眼睛酸涩,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只是觉得难过,仿佛被世界抛弃的孤寂笼罩他,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掉落,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孤单的啜泣声。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哭得小心翼翼,清冷矜傲的男人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弓起的脊背脆弱不堪。 “咔哒。” 门被人扭开,门口传来拖鞋踩在地面时的“吧嗒吧嗒”的声音。 熟悉的馨香一步步接近他,空旷的房间因为多出来的脚步声变得热闹。 泊言蓦地感觉头顶一热,温暖的手心轻抚他的脑袋,带来令人贪恋的亲密无间。 他听见女人发出无奈的轻叹,随后是玻璃杯放在桌面的清脆声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身边的床浅浅塌下一块。 “怎么哭了?”耳畔响起女人温柔耐心的询问,呼吸间清浅的热气让他整个人头脑发热。 女人的手顺着他脊背安抚,另一只手去拿泊言怀里的被子,被子被抽开后露出他哭得眼眶通红的可怜模样。 有人安慰后,委屈会成倍增加。 泊言哭得更厉害了,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滑出来,他一抽一抽的啜泣着,鼻尖都哭红了。 许是在被子里憋久了,脸蛋也闷红了,他试图用手掩盖自己湿漉漉的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脆弱可怜的气息。 雾禾盯着他哽咽得抽抽的身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最终还是顺从内心将他微凉的身子拢到自己怀里。 “好了好了抱抱就不哭了噢。” 怀里的身子还在发抖,她能感觉到肩颈的位置逐渐被温热的泪水打湿,但一想到那双水波粼粼的漆黑眸子,雾禾便只能妥协地将他抱紧安抚。 他显然有愈哭愈严重的趋势。 女人眉眼温润为他擦拭眼泪,极其耐心的哄他,询问他为什么哭。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现下他其实已经缓过来了,只是贪恋她怀里的温度磨磨蹭蹭不想离开而已。 耳根悄悄红起来,他从不知自己竟这样爱哭。 “不要哭了,言言。”雾禾亲吻他的额头,把人按倒在床上,“你哭得我都硬了。” 她没骗人。确实硬了。 正热气腾腾的顶在他小腹。 泊言一下哽住。 一双湿润通红的眸子因受惊而睁得大大的。 “不哭了?” 雾禾含住他guntang的耳垂咬了一口,心情愉悦,含糊不清的对他说,“那就快起来吃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