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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摸摸身上的现金,决定暂时将讨厌的人扔一边,反正护照学籍大概也被人记下了,不急。Allen睡到十一点起床,看见哥哥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哥,你没去拿行李?”胤禩含糊一声:“让酒店再代管几天,反正现在住你这儿也用不了多少。”Allen咕哝了一句,明显不大认可这种奇怪的做法。胤禩却已经拍拍身边的座位:“过来说话。”桌上放着面包和牛奶,还有一个完整青翠的苹果。Allen心不在焉拿起面包咬着,情绪低落。胤禩问:“为什么退学?”Allen满不在意:“不爱读了呗,没兴趣。”胤禩皱眉:“叔叔知道这件事吗?”Allen冷笑:“他会管我?他只顾着和小妈到处玩,现在有了meimei更懒得管我。”胤禩问:“总不会现在连生活费也不给你了吧?”Allen哼一声:“现在连电话都不打了,隔三个月就汇一笔钱来。我五个月前把卡给注销了,他们也没打个电话来问一句。”胤禩叹气,原来没钱是这样的原因。“那你现在怎么过?坐吃山空?”Allen吃完一片面包,正在咬苹果:“你回来之前刚好吃空了,哥你来养我吧?”胤禩好笑戳穿他:“昨晚还说你来养我,这下子就变卦了?”Allen叼着苹果扑过来:“哥你只要肯回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胤禩:“去把牛奶喝完,然后过来看招聘广告,要么回去读书要么找个工作,这房子是你朋友的,说不好什么时候人家就回来了。”Allen在心里小声嘀咕一声,最后老老实实去喝牛奶。……再说胤禛这头,他一直在房间里看电视看到一点钟,也没见胤禩回来,当然他也不指望有人会打个客房电话告诉他不必等他回来睡觉。他自己也是冲动之下跟着人一路来的酒店,这种事情两辈子第一次做。哎,谁叫今夕不同往日。老八当年就阳奉阴违,御前奏对借口不赴,如今见了面就跑了两次。如果不是自己弟弟也就罢了,管他去死。但上辈子他殡天之前却已生出半分悔意,当年手段若能再婉转几分,恐怕又是另外一番君臣和睦的局面。朕不是提不起放不下的人,既然能得再度相逢,说不定就是老天的意思。何况这两日观察,老八如今情形不大安稳,打工赚钱,辛苦劳累得很。他做了他一辈子君上兄长,能得提携相助,也就全了自己的一番遗憾,无愧于天。结果等到第二日早上九点,胤禛还在一个人独守酒店。想起销假的事,胤禛拨了警局电话,正打算再请一天假歇一口气,那边就说:“甄队,今天局里要成了专案组,你不回来也成,只是万一他们乱点鸳鸯弄走了你的好兵,可没后悔药吃。”胤禛咬牙,将胤禩的东西全塞进行李箱里,拿了他的护照去退房。朕扣了你的户籍证明文件,你早晚还是得来求爷。……胤禛来不及回公寓了,拖着行李直接去警局。开会还好,只要他杵在那里就没人敢对他手下的人胡来。专案组的事情说了不是一天两天,这次大约是有了足够线索,才大张旗鼓折腾起来。胤禛对去专案组没兴趣,开完会就跑回办公室补眠,连饭也懒得吃。折腾半天睡不着,胤禛爬起来,让张博远给弄了一杯黑咖啡,翻出胤禩的护照开始查询过往资料。查了一会儿,胤禛眉毛开始打结,神情严肃起来。这个卫尹,底子真是太干净了。不过一刻胤禛又自己笑了,底子干净才是正常的吧。他是在局子里呆久了,才觉得谁都有案底,如今看见一个良好市民,倒不习惯了。老八这辈子单亲,只有母亲一栏里面填着名字,父亲一栏是亡故。老八母亲姓卫,老八随了母姓?胤禛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关掉查询界面。如果老八懂事一点,他真不介意提携几分,弟弟都是债啊。兄弟间哪能算得那么清楚?结果一本护照在胤禛的抽屉里放了大半个月还无人认领。胤禛一番苦心善意被人甩了冷脸,连面都没露一个。胤禛一肚子火气越集越多,上辈子已经遗忘的大义觉迷录字句夜夜入梦,连做梦都在咬牙切齿叫:“老八居心叵测,实乃国贼。”队长的态度直接影响到这个刑警队大楼的气氛,就在这种摇摇欲坠的低气压中,又一次扫荡红灯区的指示终于成为释放怒火的突破口。胤禛沉着脸带了一对人,直奔最热闹的红灯区,那里是流莺毒贩的聚居区。通常这种扫荡真正抓人都是小喽啰,震慑意味更重。胤禛一眼看见路边闪烁了霓虹灯的twinpeaks,转身大步走进去。后面跟着的张博远等人也跟着进去,胤禛按住他们,让他们先别亮出身份。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身姿妖娆的女人男人贴在一起疯狂扭动。舞池很昏暗,只有吧台处有明亮而闪烁的光线。胤禛一眼怔住了。他看见一个红色裹身衬衣的男人,上身前倾几乎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手里拿着一杯色彩缤纷的酒,环在那人的脖子上。这个男人嘴角笑了一下,带了点无奈的神情。胤禛眼睛眯起来,嘴角也噙着冷笑。老八!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天雷狗血轮流上你的留言是作者的动力Allen只是长的像九弟,我还没想好要不要穿来。他们不是亲兄弟,大家看出来了吧?改错居然把胤禩写成胤褆了,我反省第4章审讯室相会“警察临检!都面向墙壁站好!”“所有人都站好了,衣服穿好!手放在头后面!”一阵叫嚣声响起,整个pub里面一团混乱,刚刚还情绪高涨的人群怨声载道,磨磨唧唧往两侧墙壁上靠。胤禛目光一直看着吧台那里的两个人,也迅速分开往墙边靠过去。灯光被要求打开了,刚刚还纸醉金迷人群就像暴晒在日光下的羊,什么迤逦性感都成了战战兢兢与如临大敌。“身份证。”胤禛手下的队员开始一个一个人员登记做记录。胤禛抱着手在一边。一直等到组员走到胤禩面前:“身份证。”胤禩一脸无奈地转过头来说:“丢了,没来得及补办。”那个组员冷笑一声,这种借口他听太多了,直接说:“转过身去趴墙上,手放在看得见的地方。”胤禛看见胤禩眉毛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