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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一拳从韩孟眉角撞过,皮肤被撕开一道小口,伤处迅速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痛。韩孟一个踉跄,倒退几步稳了稳身子才不至于摔倒,他摸了摸眉角,骂了声“靠”,抬起头时眼中的危险一闪而过,嘴角竟然挂上一丝诡异的笑,微闭着眼道:“宝贝儿好身手。”秦徐气得浑身发抖,裸露在外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一起一伏,结实的胸肌被城市夜空紫红色的暗光一照,两枚深色的突起若隐若现,引人浮想联翩。韩孟居然忍着痛吹了声口哨,舌尖色情地在唇角一舔,“难道我刚才说错了,你不喜欢祁排,你不想cao他?”“你放屁!”秦徐瞪着韩孟,吼得几近咬牙切齿。“小点声儿,不怕引来巡逻队员啊?”韩孟将食指压在唇上,眼睛眯成一条勾人的线,声音带着暧昧的笑意,“我放屁?那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话放屁?是‘你想cao祁排’是放屁,还是‘你不想cao祁排’是放屁?”“你!”秦徐再次握紧拳头,大步上前,眼看又要动武。韩孟吃过一次亏,眉角痛得半个脑袋都嗡嗡直叫,哪会再让他揍一拳,连忙飞身后退,速度之快,竟给人一种常年习武的感觉。他站在天台边缘,背后是城市璀璨夺目的夜景。他立在哪里,就像浮在夜空中一样。秦徐脑子清晰了一些,不敢逼近,担心真在那里打起来,姓韩的会从天台摔下去。军营里打架不算什么大事,但闹出人命就麻烦了。韩孟偏着头笑了笑,眉上血淋淋的伤口让他的笑容看着有些滑稽。他玩味地看着秦徐,轻哼一声,抄着手道:“做人呐,最重要的是坦诚。你想cao他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又不跟你抢。”秦徐听见自己的指骨发出“咯噔”的声响。韩孟又说:“我想cao的是你,宝贝儿,你看你这身板……啧,只消看上一眼,我家老二就硬得跟铁似的。”秦徐在食堂外那种眼前一黑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向前一步,正想将韩孟扯过来按在地上打,人家却摆了个“别动”的姿势,嗤笑道:“咱俩是一类人,秦徐,你跟我面前装什么纯情呢?”“谁他妈跟你是一类人!”秦徐眼皮直跳,那种被戳破心思的不安感气势汹汹地在体内游走。“嘘……说了别闹,怎么就不听呢?”韩孟勾着一边嘴角,从夜色中走了回来,不躲不避行至他面前,声音极低,却带着令人难以抗拒的蛊惑,“咱们都想cao带把的,怎么不是一类人,嗯?”那声“嗯”拖得绵长,秦徐身子一僵,顿觉胯下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感觉,再次瞪向韩孟时,方见他眼神迷离地舔了舔左手中指。韩孟说:“晚安,宝贝儿,今晚我就用这只握过你那儿的手……想着你屁股,撸一把好了。”心脏的热量似乎全冲向了面门,秦徐站在原地半天也没动。他低头看了看,刚才被抓了一把的东西已经翘起来了,此时正将宽松的裤裆支成一顶可观的帐篷。“我cao!”他咬牙骂了一声,带着一身暑气做贼似的奔回宿舍。躺在床上粗暴地taonong时,他满脑子都是韩孟,发泄似的想扒掉韩孟的衣服,捅进韩孟的身体狠cao猛干,插得韩孟痛哭失禁,全身痉挛,喊都喊不出来,高潮时从撕裂的后xue中退出来,塞进韩孟嘴里,射韩孟一嘴一脸!他从来没有如此用力地蹂躏自己的兄弟,高潮时脑子似乎被钢针刺了一下,jingye喷射而出,糊得满手都是。他仰躺着喘气,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上下充满施虐的快感。然而余韵过去后,他翻身坐起,全然陷入自我厌弃的负面情绪。想着韩孟自慰这种事他无法接受,恶心与鄙夷几乎比不久前的怒火还烧得厉害。他烦躁地捶了捶大腿,忽又想起祁飞,心中五味杂陈,难受得浑身像有蚂蚁在啃。韩孟说得既对又不对,他的确喜欢祁飞,但没有一次想过cao祁飞。祁飞在他心里,是前辈是偶像,他想占有祁飞,却矛盾地不想用“cao”这种方式占有。不管对祁飞还是对他来讲,“cao”都近似于亵渎。他去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欲望未退的自己,低声骂道:“我cao你妈的。”次日,“明星班”的训练继续进行,晨训时韩孟和前一天一样精神抖擞地跑在前方,没多久就赶上了二排,经过秦徐时扯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爽朗地打招呼:“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秦徐失眠到凌晨4点,浅眠1个多小时后又被生物钟吵醒,起来没精打采地加练,此时脸上挂着2个夸张的黑眼袋。他看了韩孟一眼,目光不由自主扫到韩孟包着纱布的眉角,喉结动了动,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加快速度向前冲去。上午的训练开始之前,警卫连全都在讨论韩孟脸上的伤。秦徐听强老三说,韩孟昨晚起来上厕所时没睡醒,恍恍惚惚间撞了厕所外面的隔板,眉角给蹭破了,肿得也有些厉害。许大山哈哈大笑,“这他妈都能撞?诶,他们经济公司不会找咱警备区赔钱吧?”强老三摆手道:“不可能,要赔也是保险公司给赔啊。韩孟那脸那么金贵,肯定买了保险,啧,你说这要破相了,保险公司得赔多少?几千万?”秦徐皱了皱眉,“不就蹭破个皮吗?有这么严重?”“蹭破个皮也要看是谁的皮啊!”强老三说,“咱们这种皮,全身蹭破都不值10块钱,韩孟那皮能一样吗?人家就指着那身皮囊赚钱呢!”秦徐不屑地斜眼,许大山撞了撞他,“都要去当助教的人了,咋还看不惯人韩孟呢?昨天不是陪他洗衣服洗到熄灯还没回来吗?”这事不提还好,一提秦徐就来气,没轻没重地推了许大山一把,“cao!别跟我提他,烦!”“烦?我见你心情挺好的啊。”许大山嘿嘿直笑,“昨天洗完衣服回来躺上就给我来个大地震,跟歼-20的发动机似的,这还叫烦?以前也没见你撸出这么大的动静啊。”秦徐愕然地张开嘴,脖子都红了,半天才道:“你他妈听见了?”“你撸得那么起劲儿,声音都出来了,听不见我是死人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强老三大笑,冲秦徐竖起大拇指,“草儿,牛!都赶上发动机了!”秦徐上午有一班岗。他拿着95式自动步枪站在哨位上时,难得走了神。一会儿琢磨韩孟说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一会儿又梳理起自己对祁飞的感情,最后又想起韩孟眉角的伤。“上厕所撞隔板”这种蹩脚的理由一定是韩孟自己传出来的,明显是为了隐瞒下天台斗殴的事。秦徐不太自在地想,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