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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深厚啊,不知道您这夸人的功夫修炼到几级了?”“修炼到了什么级别,就由宝贝儿见证吧。”说完抢过贺长宁手里的单反,仍在旁边的柜子上,拉过被子,把两个人都蒙在里面,翻身压在他身上,嘴唇准确压上贺长宁的嘴唇动情的亲吻着。“宝贝儿,我爱你,想拥有你,想跟你一起一辈子,把自己交给我好吗?”商御尚低沉磁性地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流进贺长宁的心里,已经被逐渐融化的心房,这一次是被春暖花开所笼罩。“恩。”贺长宁轻声答应着。得到爱人的许可,商御尚欣喜若狂,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如此骄傲清高的人儿甘愿雌伏在自己身下,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才能迈出这一步。口舌纠缠着,肆意放纵着对彼此的爱恋和占有。商御尚性感撩人的声音在贺长宁的耳边响起,“宝贝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一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在贺长宁骂了一句‘混蛋商简之’昏过去之后结束了。抱着小家伙平复着情欲的余温后,才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嘴里嘀咕着,“不知道要几次才能中标。”拉过被子盖上贺长宁的身体,防止他出汗着凉,又去卫生间放了热水,试了温度以后,把贺长宁抱进来放在浴缸里,给他清洗身上的汗水,适度的清理留在他身体里的jingye,放掉水,又续了些热水倒上些精油,把贺长宁的头固定好,以免睡着的小家伙在走开时呛到水,匆匆回到卧室换了床单,再奔回浴室,捞起小家伙抓过大浴巾,裹着小家伙抱着他回到床上,简单的擦了他身体后,就把光溜溜的小家伙塞进被子里,又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事先就准备好的药,扒着小家伙的小菊花,检查了一下,没有撕裂,有点红肿,上了药,自己回浴室用水冲了冲,带着一身的水汽,钻进被子里,做完了这一切,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表,已经凌晨三点钟了,于是抱紧小家伙嘴角带着满意又愉悦的笑容睡去了。贺长宁是被饿醒的,迷魂睁开眼睛,眼前是放大的俊朗容颜,轻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扶着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乖,先喝点水,再说话。”贺长宁就着商御尚的手喝了半杯温水后,觉得嗓子不是那么干了,才说道,“几点了?”“十点多一点,饿了吗?吃点东西吧。”眼里满含笑意与心疼。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一样,酸疼的不得了,尤其后腰更是酸疼的一动都不想动,四肢也没什么力气,看着罪魁祸首气定神闲的样子,贺长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准笑,混蛋商简之。”商御尚把人抱在怀里,力量适度的按摩着他的腰,“别生气,是我的错,以后我会掌握好力度,不会再让你这么难受了。”一听这话,贺长宁的脸都红透了,用力的锤了他一下,“你还说?”明明很生气,可是怎么感觉更像是在撒娇呢!!小家伙真是太容易害羞了,脸颊红红的,忍不住上去亲一口,“好,不说了,别害羞。”吩咐人送上来一碗rou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让小家伙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口粥一口菜的喂着他,吃饱了,又喝了半杯牛奶,扶着他躺下,自己靠着床头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一只手抱着电脑处理事情一只手轻轻拍着他,哄她入睡。☆、这是要造反?再度醒来的时候,黄昏的阳光正透过窗帘暖暖的照进房间里,金黄色的光线铺在床上夫夫俩的身上,贺长宁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商御尚坚挺的鼻梁,坏心眼的戳了戳他的睫毛,笑眯眯的看着他的眼皮颤了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贺长宁的脸上,“还满意你男人的颜值吗?”商御尚睁开眼睛,宠溺看着捉弄人被抓现行而惊异的小家伙。醒过神来的贺长宁,怪嗔的瞪了他一眼,“醒了干什么还装睡?”“想看看,我家长宁是不是被他男人的美貌征服,决定一辈子守着他,不离不弃。”戳了下他的额头,“自恋狂,快起来,我饿了。”得了个香吻商御尚伺候老婆起床洗漱,又负责把人抱下楼,加了软垫后把人放在椅子上。贺长宁觉得自己真的没脸见人了,脸都丢尽了。自己一再的反对,商御尚这家伙就像是听不见一样,霸道又固执的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虽然身体不是特别难受,后面也不是特别疼,走路还是可以的,可是这家伙就是不听他的,一定要抱着他。一路上佣人们虽然都怀了理解万岁的心情看着贺长宁,但是被这么多人瞻仰,实在是再厚的脸皮也会红透的。贺长宁的一世英名毁在了商御尚这个混蛋手上。再看餐桌上的美食,贺长宁就真的有拿把西瓜刀砍了商御尚,或者干脆剖腹自尽算了的强烈想法了。夹了些清淡的小菜放在贺长宁的餐盘里,乘了碗去了油的乌鸡汤端到他面前,“多吃点,喝点鸡汤,这是厨师专门为你熬的,去了油不腻。”贺长宁想说,我能不喝吗?怎么感觉像是在坐月子呢!!可是看着商御尚殷切的眼神,叹了口气,算了,喝吧,看上去挺香,反正都这样了,吃什么都是饱。吃过晚餐,商御尚抱着贺长宁坐在沙发上,“还想睡吗?”贺长宁摇摇头,“睡太多了,想出去走走。”商御尚皱皱眉,“长宁,你听话,修养两天再出去。”贺长宁红着脸,“我没事,就是在屋子里闷得发慌,想出去透透气。”商御尚起身抱起贺长宁慢悠悠的往外走,“那我抱着你,透透气就回来。”贺长宁心里哀嚎,真是没救了,脸都丢尽了。俩个人在院子里走走停停,累了就坐在长椅上聊天看星星,总之如贺长宁说的出来透透气,不过是被抱着而已。抬头仰望着星空,心也跟着空旷起来,贺长宁把头靠在商御尚的肩头上,“御尚,为什么,让我叫你简之啊?”圈紧小家伙生怕他掉下去,“是爷爷给我取的,他说‘御尚’这个名字太霸道,他希望我也有平和的一面,于是就帮取了‘简之’这个表字。”“我喜欢简之这个名字。”“几乎没什么人知道我还有另外的名字,你喜欢就叫吧。”“简之。”“恩,”“简之。”“恩。”像小孩子一样,一个叫着,另一个不厌其烦的答应着,直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这种无聊又幼稚的游戏才结束。一晃来这里已经快十天了,在贺长宁被允许下床走路的时候,商御尚决定带着老婆去马尔代夫走走,结果一通来自国内的电话打乱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