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可要轻一点呀
这次可要轻一点呀
当泽兰墨罕收到华生传来的影像时,心中的滋味难以描述。这种场面以及它所带来的令人想象到的疼痛,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割rou断骨的魄力在他看来不过是作为军人的基础,他的卫士不会因此得到他的一个眼神。 但当昨晚那个在他胯下疼晕过去的娇小柔弱的二代人作出如此举动时,他却罕见地感到愤怒以及一丝怜惜。 我成功捕捉到他的情绪。 这是他对于自己所有物受到损伤的愤怒,这是作为强者对于弱者施舍的怜惜。 ——这便足够了,我想。 当夜晚再次将临,我安静地在床上等待。华生来告诉我,泽兰墨罕今夜不归——昨日在我说出那番话后,他不发一言,我看出他有些意动,他却依旧起身离去,直到今夜也不曾回来。 我托着下巴,难道那天的性事真的带给他这么大的阴影吗? 不过等待一件有着必定结果的事情并不算难,我依旧每晚安安静静地等着他,华生一定会如实告诉他的。 我在揣摩他的心理,利用他的好奇、尴尬与愧疚,这种情感非常复杂,就像弯绕的毛线纠缠在他的身上,必定会在一人独坐的寂静时刻侵扰他。 第七个夜晚,我正闭眼思考白天看的“机甲起源”——这是泽兰公府藏书阁中的书,在我没有和泽兰墨罕上床之前,我甚至没资格进去。里面藏书众多,冥冥之中,我注意到角落处一本毫不起眼的书。 机甲……机甲时代……秦与默…… 这个社会的资源垄断、知识垄断程度到了一个非常畸形的地步。上层阶级给二代人以及社会底层的男性划了一个圈,他们只能在圈内生活,看到的是圆圈之上的天空。 而对于人类女性,则直接给她们套上了牢笼,甚至不屑掩饰。 我现在堪堪站在圆圈的边上,才知道过去的自己有多么无知。 坐井观天,不过如此。 我曾像许多二代人及普通人那样以为泽兰星是个和平安定的星球,但其实泽兰星域处于人类划定生存范围的边陲,在最后一道防线之外,是数不清的变异者正虎视眈眈。 这个世界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危险。 不过我选择作为泽兰墨罕的伴读进入军校,便是拼尽我所有的气力去博一个充满自由的前程,哪怕它如此飘渺虚妄,如今不过是迷雾中多了更多的野兽,我本在边缘摸索,又有何可惧? 我若有所感睁开眼睛,正对上一身黑色作战服的泽兰墨罕。他脚步轻盈,皮靴踏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不知道他刚刚从哪里回来,看起来略有疲惫。 我刚想说话,他转身进了浴室。 我就这么看着他快速漱洗,穿着一条大裤衩子躺在我身边。 我一点点靠近他,看到他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这是个什么人?闷sao的男人。 我伸手揽上他精瘦的腰身,然后慢慢靠在他的手臂上,“今晚,要不要再试一下,按我说的做……” 我娇嗔地轻咬一口他手臂上的肌rou,当然不能真咬,因为会硌牙,“之前也太大力了,”我说,“这次可要轻一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