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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你当时也别让他得逞。”苗青打早上一来,就看出她有些不对劲了,按丛蜜的习惯,冬天大衣可能两三天换一次,里面的毛衣就是不洗,每天都必换,不可能连着两天还穿同一件衣服。她说这叫合理分配,有些衣服不能经常洗,轮着穿能穿很久。见丛蜜不吱声,她又开口问:“昨天晚上从店里离开,就没回去?”“嗯。”回的声音有点小。车子被钱海涛拿去送孙雅了,晚上大概率他不会送过来,没有换洗的衣服,丛蜜想回去的。也不好意思跟他说明情况,就说还有事,已经和舍友约好了。他不明所以地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突然用下巴指了指阳台:“把你东西带上。”丛蜜虽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还是转过头看了一眼,上次她晒在阳台上的内衣竟然忘记带了。从这边看,没多少布料,但红色挂在外面特别明显,她一下子脸立马红了起来,回头看纪言宁他还在痞里痞气地笑了笑。顿时觉得头都快炸了,抬手就往他肩上捶打。纪言宁迅速握着了她的手,又搂着她的腰,很轻松地就将她抱离了地面。丛蜜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生怕掉下来,横在他胸膛上的手,紧紧抓着他衣服,她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不一会儿,手就伸进了她毛衣里。丛蜜用最后仅剩的一点意识说了句:“不行......”......看她脸红了,苗青就大概能想到当时是什么请夸昂。难得见她不好意思,还不怀好意地忍了忍笑,......上午医院人比较多,没说几句,她们就各自去忙,忙到了快1点才有时间去吃饭,差点错过了食堂的吃饭时间。。到门口,正好看见戴嫂,戴友军父亲说是突然想吃面包,她就到食堂旁边的超市买了一个,正准备回去,竟然看到了丛蜜。“嫂子,你还好吧。”戴嫂之前虽然已经辞了工作,不过每天带孩子也很累,现在还要多照顾一个病人,哪有不辛苦的道理,虽然有她婆婆帮忙,不过老太太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指望不上什么,都得靠戴嫂。丛蜜也是礼貌性的问一句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好。“还行。”她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兴许是真没办法了,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你们这里能不能掉个病房,掉到其他科室行不行,那边太压抑了,我想换个环境,可能稍微好一点。”知道可能麻烦:“算了,你就当我随口一说,老头子心理承受能力挺强的。”戴友军自从他爸得了这病后,已经算是这方面一个“专家”了,偶尔他爸也会问问情况,知道这病实在厉害,倒是没说什么,只叹口气说:“能活多久都是赚的。”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有孩子担心自己父母接受不了自己得了这个病,住在其他科室的病房里,丛蜜想想:“我看看,要是行的话,到时候我微信跟你说。”戴嫂有点高兴:“那麻烦你了。”“嫂子,你跟我客气什么。”“那我先回去了。”戴嫂没见过苗青,只跟她点了点头,才往住院部走。她走后,丛蜜跟苗青进了食堂,路上,她问丛蜜:“那谁啊?”“纪言宁同事的老婆。”“难怪呢。”苗青嘀咕了一句。拿着自带的饭盒打了菜,,两个人找了一个已经打扫好的位置,坐下来,埋头吃饭。给她们休息的时间并不多,也没空聊天,直到快吃完的时候,苗青一抬头看见外面走着的一个男人,“诺”了一声:“要不喊进来坐坐?”丛蜜一看是郑偕,翻了个白眼:“你无不无聊?”“这下决定真撇清关系了?说实话,你要是就这么左右逢缘,我觉得说不定,还真能让你头上多条杠的愿望成真了,你听没听过一个新词。”“什么?”“舔狗。”丛蜜:“......”被她看的实在难受,她跟苗青老实交代:“他不高兴。”这个他指的是谁,不用说,都知道。“昨天回去治你了?”苗青想起她刚才脸红的样子,问。丛蜜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并不想多说。“终于找到一个能降的住你的了。”苗青戳了戳没吃完的米饭,“他其实也聪明,晓得你是个什么样子,跟你好好说话你不老实,收拾你几下,就安静了,不过你这也太跌份了,上赶着给他同事办事情,他都没急,我还不相信,他家那种条件,在医院里找不到一个人?”以丛蜜这种但凡隔了一层,通过别人来找她,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刚才答应说要帮着想想办法的时候,苗青觉得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了。“不是,戴嫂跟我关系也不错,想着能帮就帮了。”食堂的阿姨开始催了,下午他们要关门,丛蜜没胃口了,把饭盒盖起来,走路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他同事父亲什么病啊?”“在肿瘤科,你说呢?”“难怪的。”“他家还在还房贷,女儿也在上学,前段时间她老婆也刚辞职,所以压力也大,我能帮就帮了。”苗青用那种你不要跟我解释,解释就是掩饰的眼神看着她:“认真的?”“骗你干什么?”她还没说,昨天饭桌上,纪言宁同事也提到这件事了,从戴友军父亲生病之后,前前后后大概花了好几十万了,戴嫂虽然不是小气的人,但是一下子压力陡然上去,心里也不太高兴。这用的都是还房贷的钱,还有他们一家三口生活的费用。苗青:“不是机长工资挺高的吗?”她也知道有些副驾或者实习飞行员,拿不到什么钱,但到了机长这个时候,好像都不低。”“大概一年几十万吧,不过也分飞哪儿,飞国际和高原地区,会多一点,要不然也就那样。”“这样啊。”上了楼梯了,站在电梯门口等电梯,前面人多,她们只能赶下一趟,往旁边站了站,苗青没事做,往她那儿凑了凑,笑着问:“我还挺好奇一件事。”丛蜜转过头,警惕地看着她:“什么?”她声音又小了一点了:“那个谁昨晚怎么治你的?”饶是丛蜜这种沉得住气的人,都不好意思地推了推她:“你乱说什么?”苗青前年刚交的男朋友,经人介绍的,两家条件相当,看着合眼就走到一起了,没结婚前,她还好,自从最近拿了证,婚房也买了,除了差个婚礼,其实就跟已婚妇女没什么区别。在胆大的路上一去不复返。“跟我说说啊,我真挺好奇的。”丛蜜回头瞪她一眼。......作者有话要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