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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深灰色的西装,帅死了。”“你说顾总这么帅怎么还单身?”“你跟顾总熟吗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缺女朋友好不好,哎反正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是我们……”奚盼泡完茶默默从茶水间出来,叹惋她们像极了从前的自己,真是没见过什么好男人,竟然对顾远彻垂涎欲滴。回到位子上,她口嘬着热红茶,边悠闲地画着手稿。接近年末,她刚来公司任务不重,目前只负责些Liya交给她的简单的核对工作。正感慨生活滋润,突然有人过来叫她:“奚盼,总裁办让你上去趟。”嗯?总裁办找她会有什么事。奚盼立刻上楼,顾远彻的助理看到她,递出袋件:“这是顾总让我给您的,让你随意对这幅手稿进行修改润色,下班前交上来。”“……好。”奚盼接过。奚盼离开后,另外两个小助理上前,好奇问:“小裴,顾总给那个女的是什么东西啊?”裴南语气严肃:“顾总的事,不要多问。”-回去后,她打开件,看到的是款婚纱A型裙的初稿,旁边标明布料以蕾丝为主,顾远彻让她天之内完善细节,相当于定型,这也太为难人了。不过她也没抱怨,提笔就开始构思。奚盼喜欢创作,旦灵感来了就忘了时间。午她只啃了个面包,傍晚临近下班,她才拿着手稿上了楼。裴南通报回来,让她进去。办公室里,男人还在处理工作,她开门见山:“顾总,我还没有完成,我可以明天给你吗?这么短的时间我是不可能拿出那么精致的设计稿的。”她也不想糊弄过去。顾远彻抬眼看她,淡声言:“那就留下来继续画。”“我可以带回家吗?明天定给你。”“不行。”奚盼:“……”她深吸口气,提唇道:“好。”转身欲走,男人又开了口:“就在这改。”他指了指旁边间被透明玻璃隔起的小工作室,是不容置疑的语气,“改完再走。”奚盼只能走了过去,房间里只有张桌子,笔和绘画工具应有尽有,关上门后与外界隔绝,安静的小空间倒是很适合思考。她真搞不懂顾远彻要干嘛,竟然让她硬留下来改个不知作何用的稿子。她生无可恋,转头看到他身深灰色西装,靠在椅子上,神色慵懒自若。这哪里帅了……丑死了。她又专心画了两个小时,全然不知外头的夜色已经披星戴月,直到听到两声敲门,她倏地抬头,就看到顾远彻站在门外,目光静静落在她身上,不知多久。她开了门,男人走了进来,视线从地上的草稿抬起来看她,嗓音含了些凉意:“给我看看。”“还差点……”她站起身把稿子递给他。“因为婚纱本身是白色的,外面层是白蕾丝,所以我用WG号暗灰色来画裙子的暗部,突出褶皱,腰间设计的是立体花朵做点缀,背部的话……”因为空间狭小,两人距离被拉得很近,她语调细软温,像是轻轻落在他耳边,顾远彻垂眸看到她两个小腮帮子动动的,眼眸眨着,带着眼角的泪痣泛了光。她说完,抬头看他,男人移开目光,接过设计稿坐了下来。他拿起高光笔,奚盼疑惑地站在他旁边,看到他在胸前点缀上珠饰,完成画龙点睛的笔。她惊讶,“这样好像更饱满了?”顾远彻放下笔,“珠子的疏密关系轮到你自己去调整。”他话音刚落,眼前突然陷入黑暗——整个办公室暗了下来,光线全失。奚盼震惊地还没反应过来,裴南敲门而入:“抱歉顾总,整栋楼停电了,正在启用备用电源,很快就能好。”“出去吧。”顾远彻神色很淡。裴南看了眼旁边的奚盼,默默退了出去,把门关上。气氛突然有些微妙,不过奚盼心里庆贺好在终于能走了,她打开手机手电筒:“那我先回去了。”他仍坐着,“嗯。”她整理完包,转身正要走,脚下却没留意,平底的靴子踩到了草稿纸,整个人滑的向后倒去——手臂被拉住的下刻,她整个人跌坐到顾远彻的腿上,下意识抬手就扶住了他肩头。顿时间男性气息骤然逼近,股淡淡的男士香水窜进鼻尖,她的背微靠在他胸膛,男人的另只手若有若无搭在她腰间。仿佛全身都腾起火来。瞬间,过往熟悉的回忆扑面而来——在黑漆漆的的礼堂看台角落,她被他按在怀深吻,男生落在她耳垂的气息紊乱,哑声唤她的名字……此刻,奚盼回过神,脸色蹭得下红了上去,烧到耳根,脑子有瞬间的晕眩。目瞪口呆间她还未作反应,头顶就落下声男士似笑非笑的声音:“坐得太舒服不想起来了?”奚盼:“……”☆、5、特殊关系chapter05目瞪口呆间她还未作反应,头顶就落下一声男士似笑非笑的声音:“坐得太舒服不想起来了?”“……”奚盼闻言立刻如触电般弹坐起来,轻嗤了声:“舒服个屁,我才不愿意坐。”“哦?”男人唇角轻佻,“那是谁以前死活不愿意下来的?”高中时,也是这么寒冷的天,奚盼就喜欢黏着顾远彻。男生体热,在冬天就是个行走的大暖炉,没人在的时候,她就喜欢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脖子傻笑,不愿意动弹,“不嘛……你身上暖和。”那时顾远彻总会面露无奈,却从未推开,只是每次她无意间扭着身子,他总会脸色发红,让她别乱动。当时她还傻乎乎地问是不是自己太重了……奚盼的思绪从羞耻的回忆中抽了回来,下巴抬起:“不好意思,那是以前。现在哪个女人不想坐顾总大腿?可我偏偏就觉得——咯得慌。”奚盼依旧伶牙俐齿,顾远彻的视线落在她清澈的眸子里,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一口一个顾总,你倒是叫得挺顺口。”他道。她笑了笑:“毕竟在公司,顾总也不希望我们之前的关系……被外人知晓吧?”“什么关系?”他反问。她怔愣片刻,“你在装傻么。”男人没有回答。沉默间,头顶的灯亮起,视线再次恢复明亮,两人各自移开目光,仿佛刚才黑暗中的对话和暗潮汹涌的情绪并不存在。奚盼弯下腰把地面的草稿纸捡起,而后拿起包对他道:“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