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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回道:【没事,晚上少喝酒,知道了么?】奚盼:【嗯呐。】她看着信息,突然冒出个想法——他是不是要和洛冬单独出去吃饭?她很快把这个想法埋了下去,拎着包起身去找乐容。半个小时后,奚盼、乐容还有几个同事们去到了依山会馆,这是林城最高级的会馆之,许多名流上层平时消遣出没的场所。有人不禁感叹:“乐容,你还说你平时穷呢,这个高级会馆你都来得起!藏着的富二代。”“对啊乐容,这也太不够意思了。”乐容不好意思笑道:“没有啦,我舅舅是这个会所的投资人,我也就偶尔来玩。”大家走进去,到了预订的“山水人间”包厢,几人点着菜,奚盼就和个同事去外头找卫生间,刚走出门,就听到长廊传来热闹的声音,转头看——走在为首的,竟然是顾远彻和洛冬。而他们身旁,还跟着几个人,也是这次合作的相关负责人。同事看到,差点激动得叫出声,还好被奚盼拽去了另条路,“哇塞他们怎么也会在这啊?”奚盼同有这个疑惑,对啊,他们怎么也在这里吃饭?!难不成是刚才她和顾远彻说了他们来依山会馆,可是这也没必要吧。两人走回包厢,大嘴巴同事把撞见的那幕告诉给了在座的同事,并加入绘声绘色的描写,最后众人脑勾勒出副场面——顾总温柔陪伴洛冬同用餐,氛围甜蜜。奚盼:“……”这事最后被乐容给打断了:“你们够了啊,今天的主角是我,不许再讨论顾总了啊。”大家闻言,也就笑着换了个话题。-夜幕降临,灯火依稀点亮起依山会馆外头的片竹林,假山屏风的后面,包厢里,正觥筹交错间。“洛小姐,感谢您这次选择和寻致合作……”洛冬莞尔,和几个高管碰杯,目光之余却时不时瞥到坐在身旁的男人。鼻尖漂浮着淡淡的檀木香,是顾远彻身上的男士香水味,而他的人也如此,平静而难以接近。他的目光,也没有在不适宜的时候落在她身上刻。喝到最后,他交叠着腿,靠在椅背上,偶尔开口几句,在烟雾腾绕间,更显慵懒淡漠。洛冬观察到他喝了许多酒,但眸色仍然深沉锐利,毫无醉态,整个人还透着nongnong的禁欲感,更加吸引人。她刚收回视线,就听到对面的男人打趣:“我今天可是第二次发现洛小姐在看顾总了,我们这些年男人果然还是吸引力啊。”洛冬转头恰巧对上顾远彻投来的视线,她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下又放开,凭着信手拈来的演技嫣然笑:“林总,您可真是怪会打趣我的。”林总还想再调侃什么,看到顾远彻仍然不苟言笑的面色,乖乖缄默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酒过三巡后,应酬也结束了。往外走时,洛冬跟在顾远彻旁边,后者转头问她:“洛小姐等会儿怎么回去?”“我和我助理都喝酒了,我另外叫人来接。”他淡声道:“没事,我送你们回去。”洛冬漆黑的眼里如同扔进了把火把,燃起光来,她颔首:“那就麻烦顾总了。”依山会馆门口,大家分道扬镳,洛冬带着墨镜,跟着顾远彻往前面的路口徐徐向前,等待裴南把车开来。顾远彻目光直视前方,就听到耳边传来打火机“啪嗒”声,面前递来根烟:“顾总,也来根么?”洛冬指尖也夹着根,看到他眼底划过的瞬的意料不到,不禁笑了:“怎么,很意外?”在大众眼里,洛冬是清纯可人的甜美女神,抽烟这形象确实不符合她,爆出去甚至有可能会脱粉。可是她今晚心情烦躁,忍不住想抽了。然而男人拒绝了:“不用,谢谢。”这回轮到她惊讶了,“顾总竟然不抽烟么?这才让人比较意外。”他淡声道:“有人不喜欢烟味。”洛冬听到他的意有所指,心头震,轻吐出口烟,半晌开口,语气故作随意:“谁啊?今早我在办公室见到的那个女人吗?”男人站定在原地,单手插兜,看向她:“洛小姐,没想到你会好奇这个。”她愣了下,垂下眸来,自知内心情绪被他眼看破。而他,也没有否认她所说的。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到路边,顾远彻冷淡出声:“我助理会送您去酒店。”洛冬心里凉了半截。亏她还天真的以为他想和她多待会儿,原来只是出于绅士分度。她目光在他沉稳的面色流转着,苦涩地扯起嘴角:“只是送我程,难不成顾总也要这样避嫌么?”男人闻言,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今晚她喝了酒,等会儿我要带她回家,确实没有时间,”他漆黑的眼神扫向她,“而且我不想做任何会让她多想的举动,所以抱歉了,洛小姐。”他声音融化在风。过了两秒,洛冬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助理跟着她上车后,报了地址,车子扬尘离去,她看着洛冬眼眶里的泪珠,缄默不言。-包厢里,乐容刚吹了蜡烛,大家在分蛋糕。奚盼为了保持身材,只忍着简单吃了两口,坐在位子上听她们聊天,过了会儿,手机振动了下,是顾远彻的电话。她走到旁,捂着听筒接起:“喂?”“现在快十点了。”他直接丢这几个字。奚盼听着,这语气怎么这么像父亲对待女儿,管教她几点回家呢……“嗯,我们也马上结束了,准备回去了。”顾远彻低沉的嗓音含了点笑意,再次传至奚盼耳边:“我就在你包厢外面,不想我进去抓你,就快出来。”奚盼:??!她挂了电话,走回桌前,拿起了包:“大家……我有事就先走啦。”乐容疑惑:“你等会儿不跟我们起回去吗?我们很快也结束啦,你大晚上的个人回去我担心你。”“没关系没关系,我刚好想拐去买个东西……”奚盼心虚地朝他们笑,大家只好和她挥手告别。走出包厢门,她果然看到不远处倚在长廊墙壁上的男人。他身形修长,如刀削般的下颚线把头顶洒落下的光劈成两半,许是橙暖色灯光的缘故,他整个人看过去慵懒又闲适,并不像往常那么高冷。她轻呼口气,快步走到他面前。“你今晚……不是还和洛冬有应酬吗?”怎么会变成他独自人在这等她?顾远彻闻声抬眸,立直身子,而后朝她勾唇:“你难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