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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盼晃着腿,突然想问他个问题:“为什么高时候你会注意到我?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是最黏着你的那个吗?”“嗯。”她佯装生气,就惹得他笑意更甚,“逗你的,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是我发觉你笑起来很好看,我从没有见过笑容这么自然又干净的女生,当然有的时候也是笑得最傻的。”奚盼忍不住边笑边捂嘴,“你才傻呢!”“现在不傻么?”“那后来呢?”“后来慢慢了解了盼盼,就忍不住喜欢上了。”奚盼扬唇歪了歪脑袋,满脸骄傲:“我发觉我魅力也太大了,连顾远彻这种心只读圣贤书的男孩子都能钓得到,还有哪个男孩子不喜欢我?”他捏住她的下巴,低声反问:“那你希望多少个男生喜欢你?”“不了,有这个我都爱不过来了。”两人参观完了房间,就有佣人叫他们下楼切蛋糕。吹蜡烛之前,奚盼对顾钟道:“叔叔,祝您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然后身体健康,天天开心。”顾远彻揽住她的肩膀,“爸,奚盼说今天知道得太匆忙,还没来得及准备礼物,过几天补送给您。”“哎客气什么,都是家人了。只要你们好好的,早点把某些事提上日程,我就开心了。”奚盼转头和顾远彻对视了眼,脸颊微红。吃完了蛋糕,顾远彻接到公司里的电话,走去了旁,顾洛星被顾钟打发到旁,奚盼就会意他应该有什么话要讲。她还以为是些嘱咐或者是要求,谁知顾钟开口第句,竟然是:“远彻这孩子,对你感情很深啊。”“嗯?”“盼盼,你知道寻致为什么突然进军婚纱领域吗?”奚盼呆住。难道……顾钟摩挲着手的拐杖,感慨道:“其实远彻高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心里好像装着个女孩。有次我听到他和那女生打电话了,竟然很温柔地问对方感冒好了没有。但是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和我说。从小他mama就不在身边,我又对他比较严厉,所以他也不太喜欢和我聊天谈心。后来我知道他们分手了。从远彻大学到现在,我直想问他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女孩子,我都以为他可能要打光棍辈子,直到去年,他突然和我说,想要开括寻致在婚纱这块领域,我刚开始没多想,后来我发现他直在关注个叫‘奚盼’的设计师,我终于懂了——他在做好切准备,等她回来。”“我听洛星讲才知道你就是他高喜欢的女孩子,所以远彻他真的,对你钟情多年。”奚盼心头掀起巨浪。-后院里,顾远彻和公司里的人通着电话,刚挂断手机,腰间就从背后被人抱住。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他无声勾唇,把手机放进口袋里,转身抱住了她,揉揉她的发顶。“还说不黏人?”奚盼没有吭声,顾远彻抱了她会儿,就听到胸膛处传来很轻的啜泣声,他眉间锁,立刻低下头捧起女孩的脸颊,就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眶。“怎么了?!”他心猛然缩,竟有些慌得抹掉她的眼泪。怎么他出来打个电话她就哭了?!奚盼摇头,“没、没有……我就是……感动……”“感动?”他温柔地亲吻她眼角,“怎么就突然感动了?”“我刚才听到叔叔说,你创建寻致的婚纱部,竟然和我有关吗?”男人闻言叹气声,把她拥住:“笨蛋,你要吓坏我了,这就感动哭了?”“唔……我以为你只是邀请我来寻致。”他缓缓道出当初的事:“我得知你从事婚纱设计的时候,我就希望如果有天回国,我能有正当的理由让你来到我身边。”奚盼轻言:“原来这切都在你的意料之内。”他笑了笑,注视着她被月色打亮的脸庞,声音柔情似水:“所以我定会让你回来的。”布下天罗地,只为将她画地为牢。-晚上顾远彻带奚盼回了江边别墅。夜里他的动作很温柔,仿佛把她当作掌心里的珍宝,让她沉溺在致死的温柔。因为奚盼例假还没完全断,男人已经拿着兵器站在城门之外,只差最后步就要攻城。到底他还是迫不得已忍住了。最后只辛苦女孩软声唧唧地帮他抚平情绪。从晚上十点到将近十二点。奚盼终于知道顾远彻口变着方法让她快乐是什么意思QAQ.明明他们还没有到最后步,她仿佛就已经抛入云端累得动弹不得了。为什么他还满脸的怡然自得?!她问他为什么懂得这么多,“你高的时候是不是背着我天天看些那种书籍或者电影了?”顾远彻无奈笑了,亲吻她眉心:“这是本能探索。”清理完毕后,她被他搂进怀,男人临睡前突然问道:“盼盼,我们先订婚好不好?”奚盼愣了下仰头看他,“订婚?”“其实我恨不得马上娶你,我只是害怕你觉得太快。我想能够早点确定下来,至少让盼盼先变成我的未婚妻,让我更加光明正大地陪在你身边。而且今晚我和我爸也聊了这件事,他很赞同。”奚盼闻言,心跳得飞快,对他的喜欢如蜜般裹满了心头:“好呀……”其实她何尝不乐意呢,不会觉得时间太快,进展太快,只盼望抓住在起的每刻。奚盼想到什么,突然惊:“对了,我还没告诉我爸妈呢……”“还没说?”“对……我直忘记了qwq.”他捏了捏她的脸,“周末的时候,把叔叔阿姨接来家里吃顿饭怎么样?”“好。”她点点头,“那我到时候联系下他们。”-原本奚盼是打算周六再和贾菡梅、奚木说谈恋爱的事,他们周天回去吃饭。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周六早晨,奚盼和顾远彻还在睡梦呢,枕边就响起夺命连环call。奚盼接起,正迷迷糊糊间就听到那头传来激动的声音:“盼盼!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唔……”“这都几点了孩子啊睡觉啊!你怎么回事!我现在都到你家门口,赶快出来开门。”奚盼听到这话惊坐而起,“家门口?!”“对啊,我和楼下保安说了半天,你说你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就知道睡懒觉。”奚盼身旁躺着的男人坐了起来,虚揽住她的腰,柔声问:“谁的电话?”那头耳尖的贾菡梅脑警铃大作:“你这这这旁边还有男的?!”“……”奚盼扶住额头,“妈——”还没听奚盼解释呢,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