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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好吧,知道你人面心善,”说到这里对方也止不住笑开,“那先这样,我待会儿还有会要开。”“哟,不是谁一直说我狼心狗肺么,难得夸我一次。”“好了,那是锦官说的,”温劭和他绕了一会儿又道,“我开会去了,挂了。”事情就这样办妥,过了两天重光也就给梁家洛回了话,还好梁家臣是初犯,况且数量不大,只要家人交一笔赎金,人也就可以放出来了。后来一起喝酒时重光提起这件事,邵忻当时并不答语,只顾着喝杯里的酒,只听见重光继续道,“莫邵忻,以后这样的事,你别搀和进来。”邵忻早知道他会这样说,当时只是隐忍不发,现在问题解决了,他也就当面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想弄得太复杂。”邵忻抬眼去看他,忽明忽暗的灯光只照得他眉目深沉。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他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好脾气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以后我会注意。”重光听他这样说,也就没在继续下去,话锋一转,两人自然地又谈起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重光喝着酒问着,“怎么从来没见你带女朋友出来?”“还没心情找。”邵忻倒是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个,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道。“看不出来,你还宁缺毋滥。”邵忻不置可否,随即也问他,“你呢,结婚了没?”邵忻这样问出来自己也觉得是奇怪,两人虽一直都有联系,但不知怎么地,他总是不愿问及与他有关的事情,今天的话题,倒是显得有些突然而至了。“我这一走就是五年,军队里女人影都没见一个,你让我娶谁去?”“跟我瞎贫,”邵忻臭他,“你找什么样的没有?”“我找你这样的就没有。”重光笑得无赖。邵忻猛地抬头看他,顿了顿,看他仍旧是那个样子才落下心来,说不清什么滋味,面上却不改笑意,“怎么没有,你勾一勾手指,我立马躺平了给你上。”“真的?哎哟,真是好兄弟。”重光斜眼往他身上细细地打量,做足了样子。“那当然,”邵忻喝了一口酒遮挡住眉目,隔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适时地转移了话题,“哦,对了,梁家洛让我告诉你,周末请你出来小聚。”“他早给我打电话了,那天我去接你?”“还是算了,劳您大驾,我自个儿开车就行。”重光看他这样说,也就没有坚持。结果到了周末电话还是打了进来,邵忻正跑完步回家,看了电话便接起,“给你十分钟,我到你家楼下。”“重光,你是不是真没事儿做?”“别废话,快点收拾,我马上到。”邵忻挂了电话扔到一边,走到镜子前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苦笑。等坐到车上,重光看了看表,“哟,掐着秒表下来的呢?”邵忻瞟他一眼,懒得说话。重光知道他那个臭脾气,也就自顾启动了车子朝着市区驶去,去到一半邵忻忍不住问着,“这么早,你是往哪儿开呢?”“带你去一个地方,周末嘛,难得放松。”重光转过来对他笑笑,邵忻本想再说什么,但看他那个笑容,倒有些久违的阳光气息,一时不知怎么地,也就把话咽了下去。两人一时静默无语倒也不觉得尴尬,车子上放着悠扬的钢琴曲,婉转流畅,如漫天繁星散落江面,邵忻听来也就觉得熟悉,自顾回想了下才脱口而出,“星空?”“难得你听出来。”邵忻转头看着他,听他这样说语气一时有些动容,像是轻叹,“隔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只爱这一首。”那么久远的时光回望,他仿佛记起重光一身优雅的纯手工西装,毕业典礼上欢庆的掌声,一首绝妙的震撼全场,他表现得那么落落大方,全场满屋的赞叹,也只余了他夹杂在人群当中,对上他星亮的眸子,不过偶然的交汇,已足够让那个时候的少年,成为他漫天的星空。而如今,他看着面前的他,漫天星光,也不过是夜幕下的一场盛宴。“我记起当时毕业典礼你硬推着我上,说真的,当时给我气得,恨不得把你扔下去。”重光回想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我那不是为了成全你么,你最爱出风头。”邵忻自顾盯着一处,貌合神离地和他瞎扯。“我去,那种场合傻缺才冒尖,我吃饱了撑的?”重光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得意地笑开,“还好我临危不惧,不然真被你玩死。”邵忻简直懒得理他。还临危不惧,他以为演狼牙山五壮士?听他忽悠,不超过三句绝对绕回到对自我的嘉奖和赞许上,也只有邵忻心情好时才配合着冷幽默,换了锦官或者温劭,绝对在他还没开口之前就把那朵摇曳的水仙扼杀在摇篮里。车子开到一家俱乐部门口就停了下来,邵忻探出头去看,问了一句,“你带我来打台球?”“多少年没碰了,今儿个手特别痒。”重光解释着,随即开了车门出去。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有服务员微笑地迎了上来,重光递了卡过去,服务员接过来一看,随即道,“两位先生请上三楼。”邵忻一看这里的规格就知道是会员制,环境清幽沈静,再来为早晨,人实在是少,撇撇嘴也就跟了上去,等服务员装置好茶点,也就礼貌地退了出去,关上门邵忻才走过去,“就我们俩这么打没意思,不然,咱赌一把?”重光首先开了球,精准狠,“啪”地一声脆响,有三枚子落了网,抬起头极具魅力地一笑,“怎么赌?”邵忻甩了甩头,道,“暂时还没想好,谁输谁欠对方一个约定。”重光鄙视地皱眉,“莫邵忻,武侠剧看多了吧?”邵忻也觉得自己疯,二十七八的人了,突然变得这么,幼稚?不过想归想,还没打算改口重光已经接上道,“好,就听你的,”随即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乖乖去那儿坐着,爷要一杆清。”邵忻难得没有挤兑他,好心情地笑了笑,转过去一旁,边喝着茶边看他打。结果还没过几杆,在打黑球时稍微用过了力,黑球落网的同时母子也跟着落了,邵忻在一旁笑得灿烂,重光不屑地撇嘴,转过来对他道,“还没输呢,笑什么。”“好吧,现在轮到你去一旁乖乖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