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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跟着司迦身后想着还是和他去办公室,至少安全点,走到一半就被贺玉拉住了。“小怂(**)猫!好狗(jiu)不见……让jiejie宝宝(bao)。”左言被她喷了一脸的口水,末了指了指旁边打游戏咋呼着念叨扎心了老铁,事实也确实在胸口流血的不止的贺宝,“你宝宝在那。”“让他去shi……”贺玉的舌头卷进嘴,两个字说完啪嗒又掉了下来,索性不管它,摸着左言的一头白毛,眯着眼睛笑。贺宝回头,“谁要吃屎?”跟着司迦的身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左言找了个角落坐下,一阵恍惚,别都是一群傻子吧,在这样的工作和环境下,他担心自己的智商。系统:“放心,你压根儿就没这玩意儿。”左言沉默了一会儿,就在系统以为伤到他心了的时候,就听他说道:“你这口京片子和谁学的,说,你是不是变心了。”系统:“……”控诉的语气又来了,“我以为这段日子你是害怕的缩壳里了,原来你暗中和别人勾搭成jian……太伤我心了,胸口疼,哦~疼。”系统:“……多去寺庙。”左言捂着胸口的手一顿,“啥意思?”系统:“万一碰到法海,也算替上天做了件好事。”左言内心羞涩道:“小龟,别这样~”系统:老子的钵盂呢,让我收了这妖孽吧。他这个位置是司迦专门给他的准备的,理由是他这身灵气在外面,万一那几只控制不住自己的胃,早上带进来,下午看到的没准就是一堆骨头渣子了。从走进来到坐在位子上,左言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司迦的眼神,此刻抬头就见他那双清冷的双眼盯着他有点冷嗖嗖的意思。“老大……”司迦淡淡道:“舒服吗?”左言疑问,“啊?”“我的毛当然舒服了,是吧?”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他的脑袋后响起,左言眨了眨眼睛,和司迦对视一会儿,慢慢转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对着他。通红的眼睛,长长的耳朵,见他转头,一咧嘴,露出了白白的大牙。“你好。”左言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你好。”默默地站起身,绕过办工桌走到司迦的身边。两米多高的兔子,谁见过?两米多高……穿着运动服,白球鞋,脑袋上支撑着墨镜……头顶带着帽子的兔子,谁特么见过!那大牙离他只有几厘米远。“好久没见过同类了,我叫贺子阳,还记得我吗?”贺子阳,哦,对了,初见时的你还是个青春洋溢的小帅哥,一转眼你怎么变形了,不幸的告诉你,整形整丑了。左言说:“我是熊猫。”我们俩不是同类。“都一样,上次见你,你还在动物园里和老大撒娇呢,一转头咱俩都同事了,这一身的灵气,快让我蹭蹭。”左言一见这大兔子扭着屁股走过来,赶紧往司迦身后躲。司迦拍了拍他的白毛,一手拦住了贺子阳,“贺玉等你几天了。”左言看到了一张僵硬的兔子脸,下一秒,贺大美女甩着舌头秒现在他们面前,红艳的舌头啪的甩在了贺子阳的脸上。“呸!一zhui(嘴)毛。”贺玉嫌弃的擦着舌头,说真的,要是不看那一米来长的大舌头,女王范的贺玉真是美女一枚,一种岁月沉淀的气质,美艳不可方物,前提别说话,别掉舌头。贺子阳脸上的口水都不敢擦,被拽着耳朵就拖出去了,两米来高的身高出门都得蹲着,沉重的背影略凄惨。左言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修长的手指越过他,停在了他的后背,两根手指捏司一根白毛,rou眼可见的化为了粉尘碎末,司迦说:“七月十五。”中元节,又称为鬼节。左言指了指门外,“所以他们……”“今日阴气重,鬼魂躁动,没有我在身边莫要出门,不然……”不然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我懂。中午吃饭,左言和贺子阳坐在沙发上,司迦之前教过他怎么在人和熊猫之间转换,所以此刻的他正新鲜着。这边是动物世界,旁边的桌子上一如每天一样演着恐怖片。司迦站在门口,按揉着额头,刚上来的一点食欲顿时不剩下多少了。贺子阳啃着胡萝卜,揉着rou乎乎的脸,“竹笋好吃不。”左言递给他一根,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贺子阳咬了一口又还给他,“不如全家桶好吃,你吃过吗?”左言点头,碰到一个合胃口的,两个不同物种就着胡萝卜和竹笋啃的咔咔作响,一边聊着蒸煮煎炸。再回头看看手中的竹笋,好像都没那么难以下咽了。“对了,你怎么这么一副打扮?”不知道的以为谁家流氓兔成精了。贺子阳心有余悸的揉了揉的脸,三瓣嘴一咧,胡子跟着翘起来,小声道:“这样挨揍不太疼。”回头看了一眼贺玉,凑到他耳边道:“这次的杀人案子本来该是我的。”听说过,据说跑到国外参加什么比赛去了。想想这次他跑到女生宿舍下被逮住的情形,左言啃了一口竹笋,一声清脆。我会替你把这个消息转告给贺玉姐的。贺子阳摸着唇瓣,这么厚的毛还冷,今年的中元节有点不同寻常。第145章夜幕降临,魑魅魍魉出没。传说七月十五鬼门开,鬼魂能肆意在人间游历。当左言问是否真的有鬼门关的时候,司迦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盯了他一会儿。“没有。”随后贺子阳在他身后念叨,“什么年代了还有鬼门关,扯上几千年前没准还能见识见识,现在早没了。”左言说:“你见过?”贺子阳摸着胡子,眼望远方,长叹一声,“没有。”左言:“哦。”“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才两百岁,还小呢。”说着还有些羞涩,胡子轻颤了两下。在此刻左言的眼中,面前这只兔子就像一个头顶扎着红头绳,嘴里咬着棒棒糖的白胡子老爷爷,抿着嘴满脸羞涩的说,“我还小呢。”老爷爷,好走不送。他们一行人在这鬼门开的日子全体动员,不需要做什么,三两个人一组,类似巡逻一样,在这个不平凡的夜里巡视。“每年都这样吗?”左言穿上传说中的队服,一身的漆黑,脸上带着白瓷的面具,没有表情,倒是像极了无脸人。贺子阳道:“好像是吧,我来这几十年了,每年都要巡视,清明,中元,寒衣,这三天都是如此,不用担心,就是瞎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