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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才被逼无奈的选择。“落单的同学,组个两人队,快点儿,”俞老师站在人堆儿里,拍了拍手,头上包了块儿五彩方巾,风吹就能糊一脸。方迦尧朝吴畏那儿扭头,张了张嘴,但是没出声儿,看吴畏电话越走越远,自己就坐在原地等。下午太阳不大,光线好,照在人侧脸上很温柔,方迦尧不知道自己露着半截儿锁骨独子坐在草坪上,周围的女生已经在蠢蠢欲动。“希玉,你不过去?”宋希玉舍友在旁边蹿倒她,“没看着小姐妹都搓手准备上了?!”宋希玉扎了个高马尾,露出清爽的脖子,整个人键气又温柔,过来找她的男生也挺多,她都红着脸躲在舍友身子后边儿摇头。那边俞老师上了脾气,看着学生这个效率就上头,“又不是相亲,看中哪个就拉个手,有这么难吗?”宋希玉听着这话跟鼓劲儿似的,刚掰扯舍友的肩膀准备过去,就看见方迦尧肩膀上多了一只手。吴畏一过去,把围着方迦尧一圈儿的小姑娘吓退半步。没人敢往上凑了。宋希玉也呆呆瞧了一会儿,拉着舍友的手,往俞老师那儿走。“电话挺急?”方伽尧没在意问了一句,吴畏也云淡风轻的回他,“家里的事儿。”“来来来,保持安静,队里确定好顺序,上下上下站位,帮着同学做做拉伸!”俞老师平时就喜欢瑜伽,纯碎是那种拿着兴趣当工作的人,对自己对学生要求严格。“那商量一下,你——”方伽尧想跟着吴畏就站位问题打商量,只扭了个脖子,刚开口,自己就被吴畏按着肩膀躺倒。吴畏谁也没瞧,自然骑跨上去,按着方迦尧领口儿,笑得恶劣,“我上你下的事儿还用得着商量?”第55章“吴畏。”“嗯?”“老师说的话你理解么?”“差不多。”“那你先别摸了,”方伽尧一直就没往吴畏脸上看,只是有点儿略带羡慕瞧着旁边那组的同学,别人规规矩矩拽着胳膊喊着号子拉伸,方伽尧只能忍着腰上的痒,不怎么配合地翻了个身,“痒。”方伽尧怕痒。因为之前没怎么接触过人,这点儿习惯忘了。然后笑出来了。方伽尧伸着胳膊盖在眼睛上,肩膀就在吴畏身子底下乱颤,胳膊上湿了一片。他不经痒,痒过了很容易物理流泪。“别挡,”吴畏弓着腰,伸手攥着方伽尧胳膊,“我想看。”吴畏声音有穿透力,本来cao场面积就不大,周围又是围着一圈儿学生,旁边几个穿裙子的女生都壮着胆子往这边儿瞅,方伽尧侧着脸就能看见,腰上又被吴畏折腾,干脆勾着吴畏的脖子坐起来,声音又喘又痒,又不能太大声,到了吴畏的耳朵里就是,“你...现在再...弄我,腰就…受不了,”方迦尧没开玩笑,吴畏掌心里头都是自己身上的汗。他忍得辛苦。一半儿笑一半儿疼。“难受?”吴畏坐正,也不开玩笑了,掰着他的肩膀看,“腰上的伤还没好?”方伽尧点点头,自觉有点儿矫情,脸上放轻松,“笑的,不碍事。”“抱歉,”吴畏扶着方伽尧的脖子轻轻往下放,让方伽尧平躺在草坪上,手掌没了玩笑花样儿,轻轻放在方伽尧的腰上。帮着他按摩。方伽尧想说不用,这个姿势挺奇怪,但是看见吴畏的眼神,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太认真。方伽尧从来不会对认真的吴畏说不。他舍不得。宋希玉就躺在间隔一组的对面,她也瞧的认真,在她身上帮着拉伸的舍友也顺着往那儿看,眉头就皱起来,“平时真没见吴畏跟谁这么亲,以前我还以为他就会打架呢,这么看挺好的,还能跟舍友开玩笑。”宋希玉也点头,默默的说了一句,“他们的关系真的很好。”毕竟,一个人对另一个认真,一定是非常好的朋友吧。宋希玉盯着方伽尧胳膊下面儿露出来的半截儿侧脸,风从她侧耳刮过去,她抬手轻轻掖了,看着方伽尧渐红的耳根儿,她好像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方伽尧他,害羞了。周围都是哀嚎,俞老师一组动作能来回反复个七八遍,等下了课,一个手脚好使的都没有,全都晃着胳膊,耷拉腿,勾肩搭背朝回走。方伽尧先是从地上坐了一会儿,勾着领口儿消汗,他运动量不大,但是架不住吴畏一直在旁边儿,随时都可能的身体接触,让他神经一直绷着,吴畏说的教,可不怎么温柔。尤其在室外,吴畏从来不避人。他上课,没有预习。吴畏从下课开始就一直在接电话,有的时候嘴里还会抽支烟,等着两三支的功夫,才算完。方伽尧低头看着刑津北给自己的微信消息,靠在球门那儿等吴畏。刑津北那儿,方伽尧打算干完这个星期就辞职,在那种地方待这么久,算是极限,赚的钱足够,也就没什么念想了,想着扭头看还在打电话的吴畏,自觉还得等一会儿,就提前给刑津北打了电话。“刑哥,提前跟你打声招呼,下周活儿撂了。”方伽尧伸手摸了摸兜,想抽烟。“别介,再帮我撑三个月,你这水平的一时半会儿找不着,”刑津北嘴里有东西,说话又吊儿郎当,方伽尧听不出来他有这么着急,干脆把话说绝,“不折腾了,身体吃不消。”方伽尧这不是搪塞话,最近工作兼着学习,确实身体不怎么舒服,从腰上的旧伤开始反复就知道。身体不经蹧了。刑津北那边声音突然正经,“你是不是跟吴畏在一块儿了?”方伽尧张着嘴,没出声儿。刑津北问得突兀,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吴畏在自己这儿算什么。做了情人该做的事,但是方伽尧从心里没承认这种关系。如果一定要说清楚,倒不如说自己是在还债。吴畏是自己的债主,他就跟个不知道回头的傻子,一个劲儿地朝自己这边把他最好的东西朝着儿搬,自己没处逃,只能蹲在原地一件儿一件儿数,一件儿一件儿想,自己能给他什么,还他什么。吴畏不听劝。“你别告诉我随口一问,还真问着了,”刑津北那边有一声挺清脆的火机盖儿,开开合合,刑津北的声音笑着问他,“你不说话我能不能算是默认了?”“你别开我玩笑,”方伽尧靠着球门站起来,微微朝背着吴畏的方向扭头,“我跟他中间隔着山,他过不来,我去不了,你该比我清楚,”方伽尧摸着自己领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