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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白九川忍不住一乐,之前容渊驳她的郁闷也消散几分。法杖重新融于虚空,危机过去,白九川放下心,目光对异常颤动的大床,又重新吊起来。他既然想让艾米留下,方才又没出手,便证明,一定是这诡异的发—情期对他有很大的影响,大到连一丝一毫的魔力也分不出到这边开管艾米的事。手接触到快散到地面的帷幔,柔软凉滑,迟疑半晌,就感觉从里头产生一股力量,在与她分庭抗礼争夺被她攥在手心的绸布,她松手,后退半步,那长布猝然断裂,露出里头魅魔的上半身。衣袍敞开,同被褥一样被蹂—躏地不成样子,露出胸前大片风光。左边光—裸的胳膊伸出来,手里还有半边帷幔碎片,顺势垂在床外,他不安地在床榻上磨蹭着,嘴唇已经被咬出鲜血。热汗不断冒出,浸湿了他的发丝与眼睫。无意识地,他脑袋一偏,冲白九川望过来,雾蒙蒙的眸子泛着水色,隐隐带着红光,怔怔看了白九川一会儿,又转回去。魅魔的这个时期若得不到合理疏解一刻比一刻难捱,白九川走上一步。就近观察这只不断着散发着甜腻香气的魅魔。真是,令人食指大动啊。可惜,她不能碰。幼年遭受的事给普尔容留下太过浓重的阴影,他很难相信伴侣,由性连接的两个生灵的关系让他觉得肮脏。原本轨迹的艾米设计让他以为是自己强了艾米,再步步紧逼,兼以药物才最终得逞。她并不能这样,也不想这样。恶意谎言上建立的情意,就像一座没有地基的华贵宫殿,再珠光宝气美轮美奂惹人艳羡,也是虚浮。更何况,她是来满足这一世的容渊,而非私欲。她不想这样做,床上不安分魅魔却倏地完全睁开变成红色的眼眸,动作干净利落地勾上她的脖颈。他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极其高难的姿势,胳膊搭在白九川脖颈,血红眼眸一眨不眨望着坐怀不乱的人类,上半身悬在空中,下半身搭在床上。他并没有给白九川重量压力,仅仅靠肌rou力量,如一只灵敏妖媚的蛇妖,缠住看中的猎物。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只靠着魅魔的本能在动作。第19章第十九章魅魔的肱骨之臣(5)粉色唇瓣缓缓靠近,能看见他血红双眸里流动的诱人水光,甜香大胜,说是腻却非腻人,浓而不过,恰到好处到令人飘飘然忘乎所以,白九川艰难别过头,用仅剩的理智快速给自己甩了好几个清心术,再回望,犹豫片刻,给缠着自己的魅魔甩了个冰冻术。猝不及防被冻成个冰坨子的容渊眸中暗光一闪即逝,盯着扛着他的人类法师不解地皱眉,俄顷,眼底燃起一抹兴味。他可以轻松解除这种等级极其低劣的术法,像刚出生的兽人幼崽用利爪轻松撕扯下愚蠢猎人不知天高地厚在它身上铺上的简陋麻网,然而他没有动作。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被普尔容那个傻瓜念念不忘的背叛者。他绝不会承认他同那个傻瓜是一只魔。作为伊维尔大陆最强者的心魔,他野心勃勃。潜心隐藏在灵魂角落几百年,悄咪咪吸收普尔容对这背叛者的怨恨壮大,等的就是这一刻。普尔容精神力大不如前,一举取而代之。一出来就发现发—情期的潮流来势汹汹,不同于那总是道貌岸然装腔作势实际上对任何事都一无所知的魔,没有节cao的他对这个期待已久的发—情期了解透彻,也很乐意与眼前这个衬他心意的小美人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云覆雨——普尔容的背叛者,就是他的功臣。他愿意给她这殊荣,将她变成自己第一个床伴。可惜,她好像是不太愿意的样子。啧啧,普尔容那个刻板无趣的魔,真是,倒贴成这样都没人肯上。若非他现在精神力还不稳定,随时有可能被压回发现,定要与这小美人说明情况,也让他好好尝一尝她的滋味。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到胸前,再挪到下面。滋滋啦啦冒起火星子。忙着身上的冰坨子搬下去好生放到床上的白九川并没有见到水晶一样的冰块里魅魔的讽笑,她将冰坨子放倒,却因姿势怪异怎么放也不对,瞅一眼依旧冰中容渊眸子里依旧鲜妍的红色,再瞥一眼紧紧贴在冰上的白嫩皮rou,禁不住替他打了个哆嗦。抿唇,仔细观察他一会儿,见他眸虽红,状似安定,白九川嘴唇开合,床上那一坨冰块开始融化。都化了干净,水漫被单,一片水渍之上,容渊玉体横陈,青丝垫在身下水草般蜿蜒,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带着欲求不满的轻怨,看着乖顺可怜。唇瓣轻启,露出里头雪白贝齿与零星半点的猩红舌尖,修长脖颈,清晰锁骨,湿哒哒的衣裳什么也遮不住。妖精。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在白九川的注视下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嘤咛,有魔力在他周围环绕,自觉地将雪白衣袍与被单烘干,见白九川迟迟还不动作,他伸出手,主动欲再拉人,被白九川迅速躲过,充满戒备的黑眸里映着他的难堪。魅魔一旦发—情,除交欢与硬熬别无他法。白九川忧心地望着看起来面目微微扭曲容渊,杵在床边琢磨着随机应变。被白九川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即便想着是普尔容的问题,他心中也难免升起怨气杀意,倏地,意识的巨大波动使他下意识将纤长的睫毛垂下,再睁眼时,血红的眼眸已重新变得漆黑。奇怪的感觉更甚,记忆还停留在艾米与沃德对峙,他发话要艾米留下,便是为了不要在中了这术法的情况下与现今在床头色眯眯盯着他的行为恶劣的人类法师同处一室。迷迷瞪瞪再清醒,他狠狠咬住下唇,红色血珠将唇色染红,剧烈痛感令敏—感的身体一抖,竟是更加振奋,努力往外扫一眼,看来艾米终归是被沃德赶走了。对他就这样执着么。不惜要违抗他的命令,接受残酷惩罚。魔王的折磨人手段同他的魔力一样,令整个儿伊维尔大陆子民望尘莫及。这样执着,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望向床头的人,眸色明暗。吸取他的力量,还是,杀死他。或者,两者兼有。望着望着,一波又一波奇妙感受涌上来,在体内积攒着,逐步递增,思绪凌乱迷糊,他更重地咬唇,铁锈味再丝毫没有功效,迷糊里,一根温柔的手指拨开他的唇,代替的掌送进来,牙虚虚落在上面,带着情—欲的沙哑声音隐隐约约传入他的耳朵,“咬。”贴在掌上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