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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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克托的悲剧在于,他是个蠢的不能再蠢的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天真的陷入一个女人又一个女人的陷阱。 柳生心里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用她黑色的眼珠上下打量他,他蜷缩在地牢的角落,双腿盘在一起,遮住他赤裸的下体,一双眼睛也警觉地看着他。 活像一条残破的流浪狗。 柳生没有踢狗的兴趣,也没有拯救流浪狗的兴趣,对她来说只是有目的性地打发无聊。 “听说你在卡米拉的地牢里,也经历过一样的事情?上次发生了什么?”柳生舒服地坐在牢房前的精致沙发上,皮质的沙发蹭着她的衣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翘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赫克托。 她见过赫克托,虽然只是在魔镜上看到的,那个时候他在德古拉身边,看起来好不风光,现在的他看起来衰败又虚弱,警觉的模样好像也只是强撑罢了。 赫克托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把脸埋在并拢的双膝里,把自己缩成一团。 这是让柳生不耐烦的沉默。 “赫克托,晚上我就要杀了你,在日落之后。”柳生平静而恶毒地宣布道。她挥了挥手指,牢笼发出咔哒一声就大敞开,赫克托终于抬起头看她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赫克托像丧失了全部力气一样,肩膀颓丧着,“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否则赫克托,我杀死你像杀死一条狗一样简单。” 柳生用平静温柔的声线,说着恐怖又恶毒的话。 “回答呢?” “好,我知道了……” “现在,爬过来。” 赫克托缓慢地,手脚并用像狗一样爬到了她的身前,他身上很多地方布满血痕,伤口发着腥臭,加上他本人已经有些时间没洗澡,汗臭混着腥臭,让柳生简直受不了,她抬腿一脚将他踢开。 “臭死了,滚回你牢笼去。” 赫克托抿紧嘴唇,遮着下体本想站起来,看了看柳生,很识相地转身爬回了牢笼。 柳生一个眼神也没给他就走了出去,不多一会儿,一个年轻的侍女就进来了,稚嫩的脸上了无生气,眼观鼻鼻观心地把洗澡的水盆预备好了。 赫克托有点摸不透那个女人想做什么,但能洗澡总是好的,侍女顺便给他带来了一些食物。甚至比之前那些吸血鬼给他的还好,样式不多但非常美味,他叫不出这些是个什么名字,不过几日没怎么进食,吃什么当然都美味。 洗好吃好之后,他穿上侍女带来的麻衣,裹了裹身体。 “你的主人……她是谁?”赫克托试探地问。 “……”果不其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赫克托从来没想到过,作为一个魔法师,天天却在各处以色侍人,也幸好德古拉不是一个女的。赫克托忍不住自嘲,但心中又暗暗检查自己,是不是能让那个女人满意,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很好看,现在却必须被迫要讨好她才行,他有点惴惴不安起来。 赫克托被带着走了好一段路,连接那个女人寝室的地方是一段没有栅栏和围墙,沿着峭壁垒出来的长廊,月光和冷风都让他不由得发起抖来,当然,还有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他想到那个女人的脸,不自觉地想入非非了起来,不不,赫克托,他告诉自己说,那只是男人的本能,你绝对不是喜欢那样的女人,赫克托摇了摇头,想把脑子里的想法都甩掉。 沿着长廊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气派的大门前。赫克托让自己轻慢地去想象这个女人,真是奢侈愚蠢,一个寝室大门都如此浮夸。 门缓缓打开了,侍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不在了,寝室内不像那些吸血鬼一样浮夸奢侈,相反,非常简约,几乎没有任何装饰,不是黑,就是白,像个棺材,女人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似乎在想事情,想的出神。 “来吧赫克托。”她把目光投在他身上,神情又似刚才那样,若有似无的轻慢,赫克托觉得她从来没有看见自己那样,不像丽诺尔……想到丽诺尔他就恼火起来,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她至少不像丽诺尔那样,那么有目的性。 “你到底要做什么。”赫克托像为自己鼓气一样,站直了身子,将下巴抬高望着她。 可柳生却看出了他的身体僵硬和快显露出的恐惧。 “我要对你做什么,你还能说不吗。”柳生觉得很好笑。 “……我还可以选择有尊严的死。” “你没有这个权力,况且,你要死早就死了,你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不是吗。” 赫克托一下子像漏了气的气球,也许大家都知道,他自己也知道,只是他从来没有面对过。 他确实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 “不是的……”嘴上却还要干巴巴的反驳一句。 柳生挥挥手,身后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紧紧闭合了,赫克托身子一抖,他连对视她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敢盯着石头地砖。 “爬过来赫克托,我让你看看,你选择了什么。” 赫克托极度不想去,但是同样也不敢拒绝,柳生给了他一些时间,他很快就僵着伏下了身,他唯一能交换的,就是他的尊严,他要拿来换他的命了,不像面对丽诺尔的时候,这个女人,赫克托知道她说的是真的,他没有什么价值可以贡献给她。丽诺尔那次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到,他至少知道,要进入到自己的……角色里,就会活的更好。 赫克托缓慢爬到她的身前低着头,他从来就不怎么讨人喜欢,他要说什么,来讨好他的主人,好获得一丝生机?想了半天,也只是嘴巴焊死,紧盯着地板。 “看啊赫克托,哈哈哈哈”女人站起来,似乎被他取悦了,突然间大声笑了起来。 “什么?”赫克托很疑惑地看向她。 女人笑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有些残忍的表情凑近他。 “赫克托,无关生死,你就是想臣服我,这岂不是自取其辱?” 这怎么可能! 赫克托刚想不假思索的否定,但是他突然发现,是的,人也许都是慕强的,他意识到这一点,恐慌和焦虑让他忍不住吞了口水。 柳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虽然穿的是裙子,却双腿岔开,一副流氓做派,她带着残忍和揶揄看着赫克托的双眼。 “你最好别让这个游戏太无聊,我腻的会很快的。” 那……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赫克托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过我想要的本来就不是你的自尊,赫克托,你可没多少那种东西。” “现在,我们来点助兴小游戏好吗?” 柳生不等他答话,或者说,他说什么也没有用,柳生的黑发里钻出很多黑色的小手,像蜘蛛的脚一样蔓延开,是什么魔法吗,赫克托僵直身体,被迫观看她的恐怖,那些黑色不像影子,月光也透不过它们,一种无法消散的黑色,它们向他铺天盖地笼罩过来,赫克托像失去了双脚的鸟,扑通一下就扑在地上。 “……不要”赫克托气若游丝的呢喃。 柳生很喜欢恐吓他,就像逗一只走投无路的仓鼠一样。 触手将他从地上架起来腾空,他都没有多少反抗,轻而易举地被扒下了麻衣。 他被拉近,女人撩起裙子,里面居然是一根尺寸恐怖的阳具。 “不……不!”赫克托简单地尖叫起来,像在她的裙下发现了鬼。 柳生喜欢他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那样,那些手推搡着,把他的脸按向女人的跨间,guntang的,像要烫穿他的脸,guitou戳在他用力紧闭的嘴唇上。 “不听话。” 话音未落从那小小的触手前段闪出了电光,赫克托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在地上打起滚来,妄想躲避这可怕的疼痛,他扯着嗓门尖叫着,哭喊着,被电的浑身都痉挛起来,直到他的主人满意。 赫克托倒在那里呼呼地喘着气。 “快点。”柳生拧起眉头,又电了他几下,赫克托才赶紧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逃亡一样四肢并用着爬到她腿间,用自己干瘪开裂的嘴唇伺候起她来。 “牙碰到了。”柳生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后就是强烈的电击。 “呜呃……”柳生挺喜欢他含着自己的jiba尖叫的感觉,还有麻酥酥的电传过来。赫克托扶着她的大腿,前后大幅度摆动着头,两只眼睛盯着她,怕她什么时候又心情不好。 实在太长了,根本吃不下。赫克托被柳生压着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头被cao穿了,jiba堵的他马上就要吐出来了,食道不停地拒绝着异物,喉咙里咕呜咕呜的,但他不敢吐。赫克托浑身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如同一只初生的雏鸟。 “够了,烂死了。”柳生不耐烦地将他的脸拉开,赫克托眼泪混着鼻涕,嘴边的唾液都流到了脖子上,他连嘴巴都忘记了合上,满脸都是恐惧,茫然地看着她的动作。 “把屁股转过来。”柳生笑着对他说。 赫克托赶紧转过身,但嘴上却在说:“不行,我,我没有过……” “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柳生才懒得理他说什么。 黑色的触手将赫克托推搡在地上,有两只手一左一右将他的大腿大大的分开,露出私密处。 赫克托合不上腿,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恐慌,他挣扎起来,不想继续被她看。 “赫克托就这么不想听我的话吗。” “不!不要!听,我听!!”仅仅是电光闪烁,还没有碰到他,他就立刻尖叫起来,身体却执行了相反的指令,像理所当然接受爱人的抚摸一般,放松了下来。 触手分泌出了一些凉的滑的液体,先是试探着钻了进去。 “好痛!真的好痛!求您……”异物感激发了他的求生欲,他拧过头,开始碎碎叨叨的念道起自己都能为她做什么。 “我会很听话,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我会亡灵魔法,我为德古拉工作过,我会照做的,求您不要……” 柳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絮絮叨叨完,紧接着,第二个也钻进了那里,里面两只小手,像在里面嬉戏,你前我后,到处乱动,赫克托甚至能看到自己瘦弱的小腹上,有手指的痕迹,像要从里面开膛破肚爬出来。 赫克托不敢乱动,又怕的要死,他捏紧脚边的地毯,疼的小声啜泣起来。 他的屁眼终于适应这两只手了,两只小手似乎也终于玩累了,转而在他的肠道里抠挖磨蹭,不知道是蹭到了哪里,他顿时塌了腰,身体也颤了两下。 “终于做好了,赫克托rou便器。”柳生眯着眼睛笑了,她把触手抽回来,留下赫克托的rouxue还来不及收紧,变成一个勾人的小洞,“请来,坐在我的腿上吧。”她声音愉悦,彬彬有礼地拍了拍大腿。 赫克托缓缓站起身子,走到柳生的面前,柳生也没有催他,只是等待他做决定,做选择,即便这决定和选择都不归他自己。 赫克托虚蹲在她身上,哪里都不敢扶,但柳生伸出手把他揽在怀里,扶着他的肋骨,像是他的亲密爱人。和吸血鬼不同,她身上有着人类的温热和柔软,散着一股不知名的香气。 隐秘的那处,一点点吃进她,因为那液体的关系,也因为充分扩张,他几乎没什么阻碍就吞下了她,赫克托不知道,自己的那里原来能吃下这么大的东西,里面涨涨的,但guntangguntang的感觉他忍不住的喜欢,他忘了上一次被人类拥抱是什么时候了,有种充实的,安全的感觉。 安全?赫克托想到这个词,赶紧看了看女人的脸色。 她似乎很愉快,也并不着急动,只是拥着他等他适应。 赫克托慢慢摇晃着屁股,开始还不敢触碰她,动了没一会儿,就挂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唔!”似乎又碰到了那里,赫克托浑身一颤。 好舒服…… 赫克托越动越快,含着她的性器,磨蹭那一点,也许是电击电的他的脑子都糊涂了,他只觉得现在的温柔和欢愉,是他唯一的逃生出口,他忍不住小声低吟,像所有女人一样……是了,他现在是女人。 “嗯呜…呜……啊!……”高潮像在他的大脑里放烟花,他大声呻吟着去了,女人的裙子被他射的一片狼藉,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他像在渎神,亵渎一尊有jiba的圣母雕像。 “就是这样赫克托,当好你的老婊子,我就不会欺负你。”女人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他往身上又带了带,语气平淡地对他说话。 赫克托愣愣地看着她,他的神……辱骂他是个婊子。 我是婊子……吗? 柳生抓住他的腰,用力顶弄起来,在他身上尽情的取乐,怎么爽怎么cao他,她用力地顶弄那一点,一次又一次,赫克托瘫在她怀里放声大叫,他甚至回想起小时候父亲教他骑马的事了,那只马驹也是这样,活泼,最后还踢了他一脚,他还以为那个时候会死过去,哎…父亲……父亲救救我吧…… 赫克托的脑子也不知道是被电糊的,还是吓坏的,还是被爽的思考不了,他想了很多,回忆起了很多,丽诺尔,德古拉,小镇里的姑娘,他那曾经的倒霉的未婚妻,父亲,母亲…又被女人从下面顶弄的四散开来,都在他叫起来的时候消失了。 等她终于在赫克托的里面射出来,赫克托已经窝在她怀里,浑身打颤直不起腰了。 柳生懒懒地塌在沙发里,一动都不想动,任由赫克托靠着,无聊地抚弄着赫克托的皮肤,白人的皮肤粗糙,尤其男人,摸起来寡淡无味,甚至怕多摸几次都能搓下泥球。 等赫克托平静下来,柳生就挥挥手赶他出去。 赫克托光着身子,迷茫地站在寒风里头,那里还夹不住地流着精,顺着腿往下流着,赫克托向下看了看,看起来就像流产,他抿着嘴,差点哭出来。 赫克托走到峭壁边上,瑟缩着往下望,下面是连月光都无法照亮的深渊,他有一股冲动,他死死盯着那巨大的深渊,眉头又骤然一松,流下眼泪来。 他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 侍女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给赫克托递上纯白的棉质睡袍,“请跟我来,赫克托,先生。”她顿了顿,补上了一句尊称,便在前面带路,赫克托赶紧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也许她也知道,我是个老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