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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嘴角含笑,故意吓唬她说:“嘘,你小点声,别被人发现,我可是偷偷溜进来的。”叶素素立即听话地闭了嘴,小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唇,像是做贼一般,小声问聂铎:“铎哥哥,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了?”聂铎很自然地把叶素素挡在唇上的小手握在了掌心里,低头翘着唇角把玩。他说:“我原本是要进京找你的,没想到你来了郊庄,索性直接拐了过来。你怎么不好好在前面看冰球,自己跑到这里来了?”叶素素小声辩驳:“我不是自己,还有明竹和玉竹呢。”“哦。”聂铎含笑地说:“你不是自己,你还有我。”叶素素朝着聂铎做了个鬼脸,认真地回答聂铎刚才的问题:“我觉得冰球好没有意思,都是他们男人在上面跑来跑去的玩耍,我们姑娘家只能在旁边坐着看着。哼,说得好听,是邀请我们女眷过来冰嬉游玩的,殊不知玩的人是他们,嬉的人也是他们,我们只是看热闹的。”“看热闹不好吗?”聂铎已经把叶素素的另一只小手也握在掌心里,贴心地替她取暖。聂铎的掌心暖洋洋的,叶素素的双手瞬间就热乎了,舒舒服服地任由聂铎握着。“看热闹当然不好了,多么无聊啊!如果这么一直看热闹,很不如我自己亲自上场有趣呢!”聂铎低头朝着叶素素的鼻头亲了一口,笑着说:“呦,没看出来呀,我们家素素竟然有一颗花木兰的心,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不许笑我,我说的是真的。”叶素素恼羞成怒。聂铎笑着说:“我说的也是真的,若是日后有机会,我一定让你参与姑娘家们玩得冰球。”叶素素立即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好啊”,不过应完之后,她就想起来什么,立即去问聂铎:“铎哥哥,可是西南有雪吗?西南也可以玩冰球吗?”“没有,西南没有雪。”叶素素理直气壮:“没有雪,那我怎么玩?”聂铎望着叶素素,眸中瞬间就带了惊喜,他伸手把小姑娘搂进自己怀里,下颌抵在她肩窝,在她耳侧笑道:“你若是想玩,我在西南也能给你弄出雪场的。”只要有心,无所不能。叶素素连人带斗篷都被聂铎抱进怀里,因为穿得厚,整个人鼓鼓的,又软又胖,像一个大抱枕。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顿时就想往外推聂铎:“哎呀,铎哥哥,你不要抱我,我现在穿得太多了!”聂铎轻声“嗯”了一声,尾音上翘,声音里带了笑意,手上的动作却相反,直接把怀里的小姑娘抱得更紧了。叶素素窝在他怀里挣扎了片刻,他的手臂宛如磐石,她根本挣扎不开,索性靠在聂铎怀里,小声问他:“铎哥哥,现在是过年期间,你怎么会出现在京城?”今日是正月初十,大原国的习俗,过完元宵节整个年才算是过完。聂铎既然是南郡聂家的继承人,此刻应该留在西南过年才是,怎么会出现在京城。聂铎一只手掌握着叶素素的双手,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柔声笑道:“我想要陪你过元宵节,想带你去看灯。”叶素素听到聂铎的回答,眼睛顿时就亮了,忙不迭地点头:“好啊好啊,铎哥哥,我想去,我想去!”外面冰天雪地,叶素素说话时嘴里哈出了一团团白雾,朦胧之间隔着两个人的视线。聂铎忽然开口,突兀的与她道:“素素,我刚刚给你拜年了,你还没有给我压岁钱!”叶素素一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刚刚只顾着激动了,根本没有想到给聂铎拜年。她立即捧出笑脸,声音甜甜地跟聂铎拜年:“铎哥哥,过年好。”聂铎故意拉了脸,摇头说:“我不要你的拜年,我要压岁钱。”叶素素怔愣了片刻,一只小手从聂铎的掌心里抽.出来,开始在自己身上翻找。她早上出来的太急了,身上根本没有带红封,倒是明竹和玉竹手里红封,可是刚刚这两个人见聂铎过来,已经极其有眼神地躲到了一旁,替叶素素和聂铎守着,此刻根本不在两人身边。叶素素可怜兮兮地望着聂铎,小声哀求:“铎哥哥,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带,等我叫了明竹过来,再给你压岁钱?”她越说越觉得奇怪,明明聂铎比她大,怎么会主动管她要压岁钱?这是西南那边的风俗吗?聂铎摇头,不依不饶:“不行,我现在就要。”叶素素为难了:“可是,我身上真的没有值钱的东西,要不然铎哥哥,我把头上的发簪给你?”她头上的发簪是皇后娘娘赏赐的,是蝴蝶足金镶嵌百宝,顶端镶嵌了一株白玉雕琢的兰花,算不得值钱,却胜在精美。聂铎一个大男人,要这东西也没什么用。果然,聂铎摇头:“不要,我就要压岁钱。”“可是,我真的没有……”叶素素靠在聂铎的怀里,可怜兮兮的地低头翻自己身上的荷包,想要找个金豆子金花生意思意思。“你有!”聂铎说得斩钉截铁,语气笃定。叶素素正忙着在自己身上翻找,一边找一边可怜兮兮地说:“铎哥哥,我身上真的什么都没带,连金豆子都没有,我……”她正说着话,下颌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掌强行地抬了起来。她被迫仰头,与聂铎四目相对。聂铎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带着笑意,面容柔和,唇角也微微上翘。叶素素还没有弄明白聂铎这是要干什么,就听到聂铎说:“素素,我说你有,你就有,我要来讨压岁钱了。”说罢,聂铎就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封住那张似乎想要讲话的红唇。叶素素眼睁睁地看着聂铎的脸越靠越近,自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直接被聂铎封住了唇。“唔……”她算是明白了,聂铎一直缠着她要的压岁钱是什么了!得了“压岁钱”的聂铎,自然是要拿个够,手臂紧紧地箍着怀里的小姑娘,温热的唇也不放过她,追着她纠缠。叶素素无力地挣扎,只能靠在聂铎身上,任由他为所欲为。他的唇舌犹如春雨润如酥,所到之处万物复苏,叶素素整个人几乎都要被他点燃了,飘飘欲仙,不知今朝是何夕……聂铎的“压岁钱”并没有讨要很久,他放开怀里软成一团的小姑娘,立即脱了自己的大氅把她裹得严实。这里毕竟是冰天雪地的外面,她刚刚额头上都出了汗,聂铎怕她吹冷风生了病,急忙带着她回了她的住处。叶素素此刻郁闷至极,她原本就是披了厚厚的斗篷的,身上又穿了厚厚的棉衣,现在又被聂铎宽大的大氅给给了裹严严实实,她比刚才更像一个球了,还是个横着发胖的球。她靠在聂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