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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场却未曾加以劝阻,有失皇家颜面,故请两位皇子回城后抄写十遍交于圣前,翊王,身为皇叔却对皇侄以箭相抵,缺乏容人之量,但念其救安国公世子有功,功过相抵,不赏不罚……”若说前面的一番话让人不解,现在的这番话就让人诧异了。没有人知道三皇子到底说了什么犯了翊,的忌讳,就连当时在场的人,都毫无头绪。若说言论,三皇子所言并无不妥之处,他却无法辩驳,为何两人的争执皇上只召了翊王问话,说他言行无忌又是何处无忌,皇帝的态度未明之前这些他都必须忍耐,只得认错认罚了。“儿臣领旨。”两位一左一右站起,苍邵有些不甘心地瞪了苍离一眼却未得到回应,自讨没趣的人只得又坐了回去。但苍离忍得住,有些人可没那么好的耐性,一直坐在苍离上首的贤贵妃站起,看向翊王,眼波流转,一笑一动都带着数不清的风情,浅笑道:“三皇子说话直率,不小心得罪了皇叔,臣妾在此替他给皇叔陪个不是。”随即福身行了一礼,再抬头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可不知,三皇子说错了何话,需得皇叔以性命为训呢?”贤贵妃的一席话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疑问,虽承认是三皇子有错在先却归于是他性子直率,又追问翊王是何言之失,她已问过苍离,月华国之事与他翊王何干?若苍翊说不出是什么话,那便是他无理取闹,暗指是翊王有意害皇子性命,字字珠玑,瞬间苍翊便成了全场的焦点。感受到周围的视线一道道落在自己身上,苍翊暗自冷笑,却没有看贤贵妃,而是看向了主位上的庆元帝,见他并没有怀疑自己才放心地站起来,望向对面:“贵妃娘娘若有疑问为何不向三皇子询问而向本王发问?”三皇子离贤贵妃最近,她却舍近取远追问翊王本就目的不纯,此时被一句话打破她有些懊恼,但也没乱了阵脚,无视了苍翊的反问,回道:“王爷莫不是不方便告知?”还是要追根究底吗?苍翊将视线转到一旁的苍离身上,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倒也没有不方便,贵妃娘娘如此执着,倒是本王顾虑的多了,既如此,告诉诸位也无妨……三皇子觉得呢?”本以为翊王会真的说出来,却不想他沉默了半晌又转而询问三皇子的意见,凝神屏息的某些人只差点吐血。而苍离早在贤贵妃向翊王发问时就已经紧握双拳,此时焦点转到自己身上使得他更加难堪,若不同意,便是承认了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若是同意……苍翊当真将那些事说了出去局势只怕会更不好控制。苍离两难之间,场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看着三皇子阴晴不定的神情,贤贵妃突然后悔了,但是现在的局面是她一手造成,她无计可施,只能暗自着急,苍离抬头看向苍翊无意间瞥到了他身后的人,眼神一凝,对着贤贵妃身后的侍女打了个手势。南宫若尘淡漠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突然胸腹间一阵绞痛竟用内力都无法压制,不由得看向贤贵妃身后,那名侍女的动作被贤贵妃站起的身体挡住极难发觉,疼痛愈加明显,就在他快撑不住时,一道极小的光亮从眼前闪过……“啊……”贤贵妃身后一声惨叫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绪齐齐望去,一个长相俏丽的侍女正捂着手腕,鲜血止不住地喷涌,仔细一看,整个手腕软软地垂着竟是被人齐根断了手筋,众人骇然。“有刺客……保护皇上……”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气氛瞬时紧张起来,禁卫军很快赶到开始四处搜寻刺客的身影,方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三皇子身上,没人看到暗器是从哪儿来的,此刻要在夜幕下找人谈何容易,只能如同无头苍蝇般乱转。“呵,班门弄斧,你还嫩了点儿。”南宫若尘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一道黑影喃喃自语,突然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迅速消失在了树干上。这道视线自然是南宫若尘的,他看的最为清楚,暗器是从自己身后出来的,本就还怕他擅自来这里会惹出什么麻烦,现在看来倒是帮了大忙了。贤贵妃说是受了惊吓,借故离去,苍离随之离开了场间,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解决了苍离母子的尴尬,却并没有让他们放下心来。苍离让侍女动手只为让南宫若尘出事以转移众人视线,在场所有人包括苍翊都没有发现侍女的动作,却被又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戳穿了计划,事情发生之时,他注意了一下旁人的神情,或眉头紧锁,或神情疑惑,此事似乎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们又多了一个不知名的敌人……“殿下恕罪。”刚回到贤贵妃的住处,那名侍女也顾不得手上的伤,直直地跪了下来。苍离背对着侍女负手站在房内,眼神狠戾,贤贵妃在一旁坐着,看向苍离的眼神带着疑惑:“你不是告诉我你当时只说了月华国和亲之事吗?方才在宴会上你到底在顾忌什么?”见他沉默不语,贤贵妃秀眉蹙起:“你是否有事情瞒我?”苍离不言,本就急躁的贤贵妃显得更加气急败坏,她宠冠六宫,何曾受过这等气,不由得看向跪在地上的侍女,怒道:“玲珑你说。”“娘娘,奴婢……”玲珑抬头看了苍离阴沉的脸,又迅速将头埋得更低,她本不是贤贵妃身边的宫女,今日只是为了行事方便才以贵妃的贴身宫女出席,但三皇子不曾发话,她便不能透露任何消息,手上的伤还在渗血,钻心的疼,却没人在意。“母妃想知道什么?”没有让玲珑为难,苍离看向贤贵妃,语气冷硬:“今日若不是母妃多此一举,何至于落得如此尴尬的境地?”“本宫只是……”贤贵妃语塞,她不过是作为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不平,想要争辩几句,现在想想的确是冲动了些,若说冤枉,二皇子只是旁观便与三皇子同罪,如此皇后都不曾说过一句,她贸然出头不是徒增皇上厌恶?念及此一时间后悔不已,安静地坐在一旁不再多问了。苍离不再理会她,转身看向玲珑,问:“可确定是他?”“奴婢确定。”没了贤贵妃的逼问玲珑松了口气,恭敬地回着苍离的问话:“恕奴婢多言,奴婢引动他体内蛊虫时,受到强劲的内力阻隔,并没有殿下所说的筋脉尽断的情况。”苍离双眸微眯,他早就奇怪一个人受蛊虫噬心还能面不改色,本以为是他在强撑,原来竟是用内力压制住了,某些事情逐渐明朗,苍离面目越发的狰狞,冷笑道:“哼,好一招瞒天过海。”“你的意思是……”对于有人从苍离手中逃走被翊王所救的事贤贵妃也是知道的,只是那人的身份苍离却一直不曾告知于她,此事让她甚为不满却又无可奈何。听苍离的话那人该是逃离之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