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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没有注意到的是,手环上的花纹开始慢慢减少。乔时越站得笔直,抱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之后,他也不会再回来了。人生初始,他把目标定在了学校。好好读书是他的主要目的。毕业后,他把目标定在了电竞圈,打好游戏是他的宗旨。现在,他的目标是她。以后的每一年每一天,他都要朝着她所在的那个方向前行。她在哪儿,他就在哪儿。期限......永远。第294章番外(1)席铭这段时间过得很不好。他不再直播,不再训练,什么也不做,就把自己关在家里。曾经喜欢在网上找优越感的他,现在却连网络都不敢开。怕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坏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像跟做梦一样。席铭脑子里面全部都是乔时越嘲讽的笑意,时而又是云泛泛对着乔时越露出的微笑。就好像太阳一般的笑容,刺眼,遥不可及。席铭有些透不过气了,穿上带兜帽的衣服,大夏天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戴着口罩,谁也瞧不见他的脸。路过的人见他这么大热天穿成这样,目光不住地落在他的身上。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到战队基地的时候,他路过训练室。训练室的门没有关好,里面的声音透过缝隙传出来。“席铭还没来呢。”“都几天了吧,教练,这事儿你看怎么办?”“现在网上都在说我们Bury,席铭那件事就跟炸弹一样,我们还输了比赛,他们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笑我们。”教练猛吸了两口烟,面带愁容。他哪里不知道这些。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种局面,当初他就不该包庇席铭,留下乔时越,现在战队指不定已经拿了冠军。思来想去,他最终做出了决定。“等席铭来了,让他跟战队解约吧,他现在负面消息太多,我们只会被他拖累死,还有......看看乔时越会不会来......”那件事发生之后,他曾经给乔时越打过电话,目的是为了劝他回来。但是对方接都没接,直接挂了电话。席铭站在门口发呆,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直到有人开门,看到他,结结巴巴地说:“席......席铭?你怎么在这里?”席铭看着那些人的嘴脸,心中想的却是乔时越。他忽然有些理解乔时越了,那天,他面对这些人,是不是也很失望很痛苦?念头才起,他就自我否定了。不,乔时越这么高傲的一个人,永远不会跟他一样,如同丧家之犬。席铭嘴角咧开,露出一个丑陋的笑容,声音也是怪怪的:“乔时越不会回来了,逼走他的,不止是我,还有你们。”无视他们如雪般苍白的表情,席铭转身离开。路上经过一家火锅店,隔着透明落地窗,他往里面看去。似乎还能看到那个夜里,他们刚拿下第一个冠军。他尚且处于兴奋中,火锅烟雾缭绕后的乔时越面容模糊,声音却稳稳地传到耳边:“我在,Bury就在,冠军,不会只有这一次。”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在的时候,Bury一直都好好的。是他亲自破坏了这一切。没什么好怨的,没什么好后悔的。席铭心里这样想着,却看到反光玻璃上面那张脸。没有眼泪,但分明是在哭一样。算计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输了,一败涂地,比之前的乔时越还要惨得多。呐,席铭,你可真可悲啊。他这么对自己说。第295章你看起来很美味(1)云泛泛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才微微亮。薄薄的米色窗帘丝毫遮不住光。跟那些进口布料完全不一样,与其说是窗帘,倒不如说是一块布。只是堪堪遮挡住房间里的景象,让外面的人无法窥探。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桌子像是学校的课桌一般大小。唯一比较豪华的,应该是床边的书架了。书架有三层,不过一米宽,边边角角都脱了漆,里面摆满了书。周围的墙壁不是雪白的颜色,而是泛着黄,上面还有用蜡笔涂写过的痕迹。云泛泛从床上爬起来,那床是铁架子床,她一动,床就跟着嘎吱嘎吱响。她生怕床散架了,赶紧下了地。脚上是一双毛绒拖鞋,前面破了个口子,棉花隐约可见。云泛泛坐在了椅子上,开始接收剧情。原主叫阮黛,父母在她十岁的时候在工地出了事故,双双送往医院,最终没有抢救过来。工地负责人赔了一笔钱,数目不多,阮家又没有什么有权利的人,这件事之后不了了之。她无父无母,比较亲的亲人就是母亲的jiejie,她的姨母,阮竹。阮竹拿了钱之后,就肩负起了养她的责任。之后的两年里,她精打细算,不敢多用一分钱。谁知某晚家里遭了贼,将阮竹藏好的钱尽数偷走了。原本就贫困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了起来,阮竹一直以来都没有结婚,反而如同亲生母亲一般地照顾阮黛。这一照顾就是十年。十年里,阮竹做过很多苦力活儿,身体也因此落下了很多病根。好在阮黛有出息,她十分上进,在学校里成绩都是一等一的。隔壁房间响起了沉闷的咳嗽声,咳了两声之后,就被主人给压住了,像是怕吵醒她一样。云泛泛赶紧出了房间,到厨房去烧水。客厅还算干净,她烧好水,等水凉了些后,才端着水进了阮竹的房间。阮竹已经坐了起来,她的脸色不太好,双颊有些红,应该是刚才咳嗽的原因。见到她进来,阮竹声音沙哑地说:“姨母吵到你了?”云泛泛摇摇头,说:“没有,我早就醒了,姨母先喝点水吧。”她把杯子递到阮竹唇边,阮竹喝了两口,嗓子才勉强好受些。喝完水,阮竹问:“外面是不是下雨了?”云泛泛起身,掀开窗帘。水珠顺着玻璃窗蜿蜒而下,划出一条条水痕。外面的天气确实不太好,蒙着一层薄雾。她将窗帘拉好,回答:“是下雨了。”阮竹立刻一脸愁容:“那今天怕是不能工作了。”阮竹没什么文化,又不能干力气活儿,做的都是些修剪花草的工作,经常在路边吃灰,下雨天她就没办法再工作了。云泛泛想了想,说:“姨母,我找到了一份兼职。”怕阮竹担心,她又补充道:“很轻松的,工资也高,您之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阮竹点点头:“不辛苦就好,要是姨母身体再好些,也不用你这么辛苦了。”她眼角的细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