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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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过火的行为,真人毫无反省的自觉。 他不知道人类对于性爱承受能力是不同的。 像索求无度的丈夫被欢爱之后生气的妻子罚跪,真人腰杆挺直,有模有样的学着见过的让心上人消气的办法。 眼睛盯着青年,一边嘴里还说着“跪得膝盖好痛~”这类撒娇的话。 “呵。” 五条昭连四肢都是瘫软的,只能别过头无视床下的真人,但后面没了堵塞的东西一直流个不停,粘腻又恶心,他有气无力使唤着真人把他带去浴室。 真人以为这是和好的信号,“噌”地站起来,就差摇着尾巴,哪里知道只是被当作工具人而已。 加了冷水调和温度,躺进装满了温水的浴缸,青年整个身体都沉入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 带着可以说是呆滞的表情:“……” 大脑仿佛断片,他低着头看了自己一眼,满身痕迹惨不忍睹。 顿时生无可恋。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两辈子加起来都是直男本直的人,一时脑抽答应跟别人上床。 ——算了。 五条昭死鱼眼,倒也没那么纠结。想开了jpg. 老实说,的确爽到了。虽然全程不是自己在动,可还是很累。 身体行动不便的五条昭抬了抬下巴,一旁眼巴巴看着的真人马上试着伸出手,在水中一点点往下,身体却还被勒令不许贴过来。 后面的东西需要清理,真人很乐意代劳,但是……如果可以趁机贴贴就好了。 咒灵还想搞小动作,被瞪了一眼,钻进去的手指顿时老实,也不乱摸,将那些干涸的jingye都导出来,浴缸里的水似乎都变得混浊了一点。 “换水。” 叫做什么都乖乖听话的真人马上熟练照做。 虽然还不理解为何五条昭又变得这么冷淡,明明按照书里说的,身体交流过的双方会更加亲密,情感上也会越发靠近。 难道是zuoai的次数还不够?真人想,需要量变引起质变,他还得多努力才行。 即使用了反转术式,五条昭还是躺了两天。 期间真人还处于被冷落状态,便用分身变了好几只毛绒绒小动物给他玩,撸毛消气。 真人选的地方很偏,每天来回跑,给经历了性事还有点萎靡的人类带食物。第三天,真人就要带着他换地方。 初尝性爱快乐的真人就此上瘾一般,毫无人类羞耻心地在人面前晃。 被五条昭勒令不许裸奔。 于是真人勉强穿上了裤子。 人在获得了宝物之后,总忍不住炫耀心理,咒灵也不例外。 真人知道咒灵对五条昭拥有着难以理解的扭曲的“爱”,他自己也是。哪怕是让青年浑身都沾上了自己的气味,也还是会引来觊觎。 真人很烦躁,更加想宣示主权——向其他人表明,这是他的。 “你对花御它们怎么看?”这么想着,真人还是没忍住问,换来五条昭疑惑的眼神。 “不知道你们咒灵眼里怎么样,但不符合我审美。”他委婉道,“……其实,也不是丑。” 五条昭的审美还是正常的,真人满意了。 说是将五条昭带回去,真人却没有回到领域中,因为那里有羂索在。和花御说了一声,真人将人放在了附近森林里。 无人深入,偏于原始自然风光的森林。偶尔有鸟雀、小动物出现。 “我们来玩野战吧!”真人张开手臂,显得兴致勃勃。 好学的真人在学习性爱的时候多种方式和场合,恰好一种是露天野合。 这样直白的邀请真的很容易让人面红耳赤。他抬手捂住眼睛,不去看正在脱衣服的真人。 他总感觉,自从那天之后……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今天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被蚊子咬,而且这里虫子也太多了。”某种程度上,五条昭是很娇气的,尽管他对什么都不太在意,但没必要亏待自己的时候为什么这么做。 “……”真人萎了。 吃不到rou,真人不得不考虑换地方。他的人类想要住舒适的地方,如果是花御的话,可以建造树屋,但目前伙伴没空。 真人想了想,拨了电话:“陀艮啊,把漏壶在吗?” 那边传来噗噗声,守着家的特级咒胎说大家都去忙了。 “也就是说,那个男人也不在?”真人忌惮着那家伙,不知为何,有种生命危机感以及会被抢走心爱之人的感觉。 穿着白布的红色小章鱼看见真人的时候,第一眼注意到五条昭。 ——这个它喜欢的人类又回来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欣喜,还没等陀艮扑上去,真人就把它拎了起来。 “不许碰。” 占有欲很强的真人这么说,起码现在,心情因为欲求不满的真人不想看见其他咒灵、哪怕是伙伴靠近。 陀艮扑腾着小触手,豆大的眼睛泪汪汪。 “呜呜……” 五条昭被萌得心颤了一下,忍不住rua了一下它的脑壳:“别哭了,会越哭越丑。” 这是什么直男式安慰jpg. 陀艮停顿了一下,哇地哭得更大声了。这次是伤心的。 “你、你不喜欢我吗?”明明我这么喜欢你…… 看着五条昭安慰陀艮,真人双手抱臂,等了一会儿,将人拉到一边:“好了好了,陀艮你去玩吧,我和昭要去忙了。” 陀艮:“忙什么?” 真人笑了一下,舔了舔唇,目光落在五条昭锁骨往下的部分,“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喔。” “小孩子?算上出生时间,你也是吧?”五条昭说,真人僵了一瞬,又变得若无其事。 “才不是呢。我的心理年龄和生理年龄都是成年形态,而且,你见过有这么大的‘小孩’吗?”无师自通耍流氓的真人在他耳边说道,立刻被踩了一脚。 . 真人很会学以致用。 自诩技术变好了绝对不会让他痛,结果哄得人躺身下cao进去的时候,还是挨了打。 真人捞着两条雪白长腿,抓着脚踝,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撞击着雪白的臀部,柔软的臀rou都被压得变形,因而cao得更深。 将roubang尺寸变大一圈、柱身长出了猫科动物一样的倒刺,cao进去的时候简直给柔嫩的肠壁极大的刺激。像被软刺刮蹭一样,又爽又疼。 还有熟悉的饱胀感。 只会照着敏感点cao的真人给他的感觉的确很强烈,但一开始就没有缓冲,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被进入的一瞬间,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下意识蹬着腿想要挣扎。 却被咒灵本能占了上风的真人压制,身体倾覆下来,侵犯着柔软的内里,后xue被cao的越来越湿,像是已经一点点习惯了,水越来越多。 甚至在真人将腿往肩颈两侧压的时候,柔韧性极强的腰几乎被折弯到了极致,变换的角度让jiba进的更深,一些从未被cao到的地方也被造访,青年本能尖叫了一声,又射了。 被快感折磨,已经变得迷离的眼睛色彩漂亮,无意识地张开唇,被真人勾住舌头,啧啧搅弄。 “真人……唔,轻一点……” 真人实在太喜欢用力猛cao了,每一次都恨不得将roubang连带着囊袋都塞进xue里,让xiaoxue把生殖器含进去,讨好地吞吐。 真人也很乐意为紧致的xue道服务,用rourou按摩流水的yinxue,将它cao得更软、cao得烂熟。 “轻一点?可我觉得你更喜欢我重一点对待你呢。”真人将他下面cao得叽咕作响,“我用力一点是不是更爽?” 真人啾了一口他的rutou,啵地一声拔出roubang,换了个姿势,将他翻过去,按着腰往下压,又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抬高点。jiba重新凿进去,插入的一瞬间,真人胯部被溅出的几滴yin液弄脏,连雪白臀rou也沾上了。 越发显得yin靡不堪。 “好棒啊……”真人喘着气,像色情GV里的男主,黏糊糊的叫床声显出浓重性欲,“昭~我好喜欢、你里面,好热好紧……唔,夹得我都想射了……” 不知道真人从哪里学的,zuoai时说sao话,但不得不说,这些话让五条昭更有感觉了。随着真人的描述,后xue下意识绞紧,仿佛那本不该被用来承受性器的地方真的变sao透了,被真人cao熟了。 连前端性器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硬了,随着真人cao干而不停晃动。 手和膝盖撑着床,五条昭一个不稳差点被cao得往前摔,被真人摁着腰往后拖,一下子撞到了roubang上,顿时腰更软了。 真人双腿分开跪立,胯间是青年的下半身,他像骑着马儿一样,骑着青年的屁股,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贯穿,抽插。 “好棒…呼,我要射了——”真人俯下身,看着白到晃眼的腰背,目眩神迷,他一手揽着对方肩颈,哑声道,“我射到里面,把jingye都给你好不好?” “不、别射进来,哈啊……”临近高潮真人反而加快了速度,被cao得都快麻木的身体顿时想要挣脱,但他整个人都被那根jiba钉住,能逃到哪里。 越是反抗,真人越要射进去,深埋在里面的roubang跳动了一下,猛地抵着敏感点射精。喷出的浓稠jingye灌满了肠道,将五条昭平坦小腹射到微微鼓起。 咒灵是能够控制jingye量的,而真人每次都像射尿一样将他灌满,让他带着一肚子精种,像被cao到怀孕一样。 “呜——”五条昭下意识捂住肚皮,随着能感觉到还在涨大,他闭了闭眼,细碎的喘息着,“别射了……太多了……” 吃了一肚子jingye,那根jiba又开始动了,像是不需要休息一样将jingye给捣弄得叽咕作响,手还放在腹部的五条昭清晰感知到那根玩意一下又一下顶着他手心,甚至能摸到明显的形状。 真人也将手放了过来,新奇似的,感受着自己顶弄时cao出的弧度。他将脑袋靠在五条昭肩上,尖利的牙齿在紧嫩皮rou上留下一排排齿痕,又舔去血渍。 他嗅着怀里青年的味道,对咒灵而言是香甜的。 五条昭被cao得没力气,只能倚靠在他身上,任由他像一只狗狗一样,舌头留下带着唾液的水痕。 真人手从后面伸出来,揉捏着rutou,从侧面看去,两人身体相连,紧紧贴在一起。 青年有些受不了真人这样的cao法,“轻一点,别把我肚子cao破了……” 在五条昭没注意的时候,身后门不知何时开了,真人注意到,但他现在全身心都投入到青年身上,cao着xue,没心思关注别的。 里梅并不是故意偷窥的。 作为和咒灵搭上线的诅咒师,里梅所为的一切都是复活诅咒之王。然而,今天却无意间撞破了别人的情事。 被吸引过来的里梅本是想看看在搞什么,谁知道一开门就听见了清晰可闻的rou体撞击声。 本来是尴尬的,但在看清里面是谁的时候,里梅表情僵住了。眼神死死盯着里面白发青年,连自己也没注意到,手指攥紧了。 五条昭和真人的动静很明显。 那样赤身裸体地交叠在一起,jiba抽插时的水声、胯骨和囊袋撞击着臀rou的声音,想装作没听见都不可能。 里梅看着在他眼前上演的活春宫,火冒三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见被真人压在身下的青年时,会如此愤怒。 明明是宿傩大人的所有物,竟敢背叛大人……里梅想,他这是为主人感到不平。 即使很想上前去把这对狗男男拉开,但真人却在此刻回头瞥了一眼,带着警告意味。 里梅一时间,停住了脚步。 那样的眼神,像一头被打扰了与雌兽交配的野兽,眼底带着yuhuo,更多的却是冰冷,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里梅深呼吸。 大概是真人回头的时候,连带着动作也慢了下来,五条昭从周身浓重情欲里感知到别的气息。他回头看了一眼。 啊,白发少年……不认识。 “看什么呢,不许看别人。”察觉到他走神,真人按住他的脸,将他脑袋转回去,然后又将人换成面对面的姿势,roubang在里面转了一圈,引得五条昭一阵呻吟,“你只要看我就好了。” 真人很喜欢他享受欲望的神态,这意味着是自己给他带来的快感,让他露出这种模样。 视线被真人胸膛挡住了,索性五条昭也不管了,任由真人将他贯穿,把他cao成jiba套子,强烈的过电般的酸麻从尾椎骨升起,欲望如潮水将他淹没。 他被真人射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肚子已经装不下,xue口夹不住,jingye从臀缝漏出来,顺着大腿根淌下。翻红的xuerou娇媚无比,紧致的xue被cao出了一个小洞,根本合不上。 他靠在真人肩头喘气,神色还带着情欲的潮红,懒洋洋的,这时,却传来脚步声。 偷窥的家伙还没走,甚至站了不知道多久后走了过来。 看完全程,包括青年如何呻吟、展露情色姿态,那根大jiba如何cao进去,将人cao得神志不清,真人如何玩弄着青年,里梅冷着脸。 “你居然敢和咒灵做,是不是经常和这些不三不四的家伙搞在一起……你这样对得起宿傩大人吗!” 陌生的白发少年开口就是训斥,五条昭懵了一瞬,迷登的大脑总算从情潮脱离出来,他上下看着对方满脸生气的样子,“里梅……?” 还没等里梅反应过来对方这是忘记他,真人就将他捶到了墙壁里,抱着人冷声道:“你刚才那些话,别让我再听见第二遍。” 真人看着咳嗽不停的白发诅咒师,亲了亲五条昭发顶,又道,“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人,就算是合作伙伴,我也会很生气啊……” “真人……”里梅看着两人,目光落在上了五条昭的真人身上,眼中流露出戒备和厌恶,“你敢碰他——” 五条昭对里梅训斥他不忠于宿傩这些话,感觉好笑。术式「荆棘」锁定目标,抽取咒力,这样毫无反抗方法的术式让里梅白如雪的脸更加白了。 “你偷窥我都没计较呢,管我跟谁搞。”他声音轻飘飘的,“反正不是跟你。” “而且你不会也和宿傩一样,把我当成物品吧?真不好意思,我讨厌被物化。” “宿傩和我什么关系也不是,再有下次,我会撕了你的嘴。” 真人笑眯眯道:“把他交给我,我替你处理。怎么样?” 五条昭恹恹道,感觉心情都变差了:“随便你。” 真人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又松开,看了一眼里梅,又开始亲着怀里的人。里梅半跪在地上,脸色恢复血色,沉默的擦去了嘴角的血。 真人和五条昭完全无视了里梅的存在。五条昭以为对方会走,哪里想到对方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看得五条昭都没感觉了。 还是真人cao到敏感点,才开始喘。 两人zuoai的情景实在太碍眼,可里梅又没有立场,他只能看着,却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反应。 他红着脸夹住腿,想要压下感觉,却被五条昭带着情欲的一个眼神,给勾得更硬了。 真是不知羞耻……! 里梅羞愤地想,这家伙就是故意勾引他的。 是因为刚才他的那些话而生气?里梅不知道,但他确实被引诱到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那时在宿傩大人身下,青年也勾引过他。 里梅当时暗骂,但谁又知道自己也产生了欲望呢?或许宿傩大人发现了,但并不在意。 里梅羞愧又忍不住将视线落在青年身上,被他的神态和眼神所吸引,太过迷人,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由于穿着和尚服饰,并不容易被察觉,擅长使用冰术式也习惯寒冷的身体,此刻竟感觉到了燥热。 难以忍受的热意,光是看着那雪白的rou体被肆意玩弄、红艳的xue被cao熟,看到青年被使用的模样就已经口干舌燥。 可里梅却像被定住了一样,动也不敢动。 真人一眼就看穿对方竭力忍耐的模样,嗤笑一声,故意将青年腿掰开,露出被cao得烂熟的口给他看,展示一般,狰狞的性器将媚roucao得外翻,又随着cao入被带进去。 里梅像被烫到一样垂下了头,手撑着地面,握紧成拳,站起来的时候真人还以为他终于受不了要走了。 结果对方却朝着这边靠近,真人不爽地啧了一声,掐着柔软大腿rou的手指用力,指缝软rou漏出来。 “唔……嗯?”五条昭一睁开眼,就看见眼前的里梅仿神色佛情迷意乱一样,向着他伸手要抓住悬在空中乱晃的脚腕。 “想上我?”他打量着里梅眼中的神色,看着对方抿着唇,一言不发握住了他的脚踝。 “滚。” 五条昭控制着踢了他一脚。 这一下力道并不大,但却让里梅清醒过来,慌乱后退。他再也不敢看,逃离一般走了出去。 真人不满地将他往自己胯部压,“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从两人对话来看,显然相识已久。真人能看出里梅对青年怀着心思,觊觎他的人。 “跟他不熟。”五条昭急促地喘了一下,后肘捶了一下真人胸膛,“把我放下来。” 这样姿势太没有安全感了,整个重心都只有那根jiba,像被把尿一样,如果有镜子,还能看得清清楚楚,真人是如何cao进去的,cao进xue里。 …… “里梅?” 刚回来的羂索看着盟友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睛微眯。 眼里只有复活两面宿傩的里梅应该不可能会对其他感兴趣,更别说脸上那像是情动了的红晕。对方看见了什么? 又或者说,见到了谁。 里梅冷淡地看着他,也不打招呼。擦肩而过的时候,羂索却闻到了淡淡的麝香味,是曾经闻到过一次且到现在都让他难以忘记的。 ……五条昭。 他叫住了里梅:“你刚才,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