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要被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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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在成为诅咒之王之前,不同于常人的异食癖,在化身诅咒之后对活人血rou的需求……他从来不把人当人。 不过是人畜而已,女人和小孩,吃起来最美味。 没有世俗约束的两面宿傩,在性欲上也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 随心所欲。 肆无忌惮。 五条昭于他,更是轻而易举地挑起了所有的欲望——想吃掉他,新鲜的血rou、甘甜的滋味,令人回味无穷的不屈服、愤怒…… 已经上瘾了。吃起别的总觉得没有想象中的好吃,甚至索然无味,诅咒之王在进食成了非必须的时候,就不常让里梅处理食材给他尝了。 口腹之欲面对五条昭的时候,才能完全被挑起来。 “重欲得跟畜牲一样……把手拿开……”侧过头避开身后粉毛脑袋贴上来,对腰间用力勒着他的手臂十分不满,“腰要断了——!” “是吗?”两面宿傩闻言,对着一只手就能环过的腰往上一提,将青年整个人捞起来,jiba插在里面就这么走下了床,“来玩点别的吧。” 两面宿傩一只手掐着五条昭脖子,一只手锢着他的腰,剩下两只手一只伸进他嘴巴搅弄舌头,一只撸着他前端的性器。四只手就是这么方便,惹得五条昭总感觉是两个人在弄他。 被深入喉咙的手指弄得生理眼泪都出来的五条昭一个吞咽,“唔……”他眯着眼睛,对血腥味感到恶心。 然而两面宿傩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割破了手指,给他喂血。 “怎么,这时候不咬了?” 两面宿傩看起来还期待他咬穿自己的血rou,甚至吃下去,虽然这不是他的身体。但只是迟早的。 “我没你这么……恶心,嗯……”说到最后的时候,五条昭又被他顶了一下,两只手抓着两面宿傩掐着自己脖子的手,窒息感越发强烈。 他毫不怀疑,两面宿傩能一边干着一边掐死他。 眼前渐渐模糊,被cao的快感和窒息感、痛感混合在一起,逐渐令人分不清,有种上瘾般的爽。 “啊……” 五条昭眼睛都翻白,在心脏剧烈收缩、面庞青紫即将被掐死的前一刻,终于被松开。 他开始不停咳嗽。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两面宿傩将他反摁在客厅地板上,背对着天花板上的灯,面容模糊,但声音却沉得喑哑:“还是这样更好看……” 他抚摸着青年的脸,而后,猝不及防一只手穿过对方的胸膛! “呃——!”jiba还在抽插,但诅咒之王却面不改色,将手掌在青年破开的血洞内穿梭,摸索着那颗心脏,眼中满意之色逐渐加重。 “你、这个……变态……” 要害被伤的情况下普通人早凉了,五条昭咳着血,喉咙又涌出一阵腥甜,术式几乎是本能发动,维持着生机。 “这样才有意思嘛,哈哈哈。”两面宿傩果然还是想见血,“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死。” “那你还——” “我想看看,你的心脏也是红色的吗?我还以为,你这么无情的一个人,被那些诅咒缠身,血会变个颜色呢。” 区区致命伤,对五条昭确实很快就能治好。随着两面宿傩将手抽出来,伤口开始愈合。 两面宿傩笑着,像是感觉不到被抽取的咒力,说:“比如金色的血?” 带着猩红色血液的手抚上青年雪白的侧脸,有着黑色尖锐指甲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眼睛,“以及,金色的眼睛。” 五条昭皱着眉,鼻尖嗅到的血腥味太浓,他转过脸。 “……你口味太重了。” 两面宿傩似笑非笑。 事实证明,对方口味还能更重。 也不是说两面宿傩不喜欢玩弄五条昭身体,只不过有点怪癖,和别人不一样的,喜欢看五条昭残缺有损的身体,不是断手断脚,就是掰断五条昭手指头只为了听个响。 对他来说,这是情趣的一种。 肋骨断了好几根,一滩血在客厅地板上逐渐扩大,躺在血泊里的青年久了几乎闻不到血腥味了。 这股兴致过了之后,两面宿傩性欲才上来。 宿傩像野兽,zuoai粗暴,青年皮肤已经布满青紫於痕,脸被迫埋在血泊里浸染整张脸,呼吸间血倒灌进去被呛到,恍惚间,冰冷的地板好像被鲜血暖了几分。 一只宽大的手攥住他的手腕骨,扣到身后,窄腰往上抬、翘起屁股迎接cao干,腿内侧淅淅沥沥流了半透明掺杂红丝的液体。 这时候,五条昭好像也变成了野兽身下的猎物,被吞噬、侵犯。 五条昭的腰腿发软,在抖。 肩膀宽阔的dk身体里占据主导意识的是诅咒之王,他不像人类男性那样对喜欢的人的怜惜,粗鲁地扯着青年的头发,强迫对方扬起头,身体弯折几乎要断成两节。 “痛吗?” 宿傩在身后问,满嘴都是血,牙齿还粘着碎rou。他眼瞳透着嗜血的红,垂眸盯着被自己咬开了半边脖颈的人,心里愈发愉悦。 他狂笑几声,十分畅快:“我可是很爽啊,好久没这么酣畅淋漓的做过了!” 被宿傩占据意识后的虎杖悠仁身体多了两只手,连身下jiba也超出常人的坚硬、灼热,抽插后xue时宛如打桩机的速度,xue口泛红肿烂。屁股上全是抽出来的巴掌印,又红又肿。 掰过青年的下巴,诅咒之王失望地发现,那张脏了的脸上,没有他想看到的表情。 连眼睛里,也没有泪水。 “啧……”笑声收了不少。 宿傩这虐待般的举动,只为了看五条昭能承受到什么程度,或者说,忍耐到什么地步。 然而他不是很满意——因为对方的表现并非他想要的效果。 “无趣……你和我一样放纵自己的欲望,为什么不肯表现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五条昭呼吸困难,声音低而弱,漏风的喉咙让他说话都不利索,“再说,你也配…?” 那双眼睛里,倒映出两面宿傩此刻的神情,狂妄肆意、愉悦中带着一点恼怒。 两面宿傩沉默盯着他,忽而笑了。 “哈哈、哈哈哈……” “好啊,来吧。”诅咒之王松开手,任由青年摔回血泊里,站起身的时候jiba抽离而出,堵不住的jingye从被撕裂的xue口流下来。 宿傩赤裸身体站着,居高临下望着五条昭。他已经被挑起了胜负欲——或许,该想一想,那些小崽子是怎么和这家伙搞的。 …… 宿傩没学过如何取悦别人。 以他的尊严和傲慢,也不需要去讨好、取悦谁。 所以,宿傩抚摸着青年身躯的动作是生疏的,但他天然就处于上位者的气势让他哪怕在撸着青年性器时,都带着一种唯我独尊的狂傲。 生怕下一刻,喜怒不定的将性器给捏碎。 宿傩屈尊降贵试着讨好五条昭,做着做着,发现……也不是很难。他没给任何人口过,尖利的牙齿轻易撕碎人的大动脉,但此刻却又收起来,用舌头去舔舐。 两人姿势颠倒,宿傩撑着身体在青年身上,对着对方胯下。 学着以前记忆里低贱的玩意服侍他的行为,表情不辨地吞吐着这根充血粉白的jiba,没有一口气吞完。 吐出来后,趴在青年身上的宿傩微微眯了眯眼,69姿势主要是互相口jiba,但五条昭并不算主动。宿傩往下压胯,狰狞粗大的jiba还透着腥味,大guitou朝下戳着青年的脸。 “我都给你弄了,你是不是也得礼尚往来,嗯?” “呵。”五条昭被那根jiba啪啪拍着脸颊,浓密的耻毛扎着他的皮肤,“你这话说的,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了?别忘了,你自己主动的,我为什么要——艹,你松开!” 他的脸开始泛白,脆弱的性器被两面宿傩一口纳入口中,但那牙齿却带着威胁意味地咬着。 五条昭不想体会诅咒之王牙齿的咬合力。 他把脸转回来,不情不愿地开始给男人口,那根jiba往下顶的时候直往他喉咙里去,捅得他难受。 唔唔了几声,他不得不伸手推着宿傩耻毛浓密的下腹,但对方压得死死的,只能一直含着那根又guntang又硬的jiba,张开嘴吞吐。 室内充斥着细微的吞咽声,以及水液湿润下吸着jiba的啵声。 还好两面宿傩没有变态到非要以这个姿势口射出来。 宿傩大概还是想看着五条昭的脸做的,把人拉起来后抱着对方的腰,让人跨坐在自己怀里。两具身体的下腹紧贴、jiba插入肛口内,柔和地容纳了这根巨物。 往上提胯cao着人,同时两只手紧紧锢着对方的腰,不让青年身体往上蹿,但还是晃动个不停。 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吐息,喷洒在脖颈上,刚长出来的新血rou还是嫩的,很快又红了一大片。 看得宿傩牙痒痒,一下子咬了下去。与此同时,抵着肛xue深处的roubang一股股喷出了热乎乎的jingye。 “嗯呃……唔……”被内射了的五条昭瘫软着身体,感觉上面下面连着一起刺激太大了,被咬穿脖子像被吸血鬼吸血,下面被灌满一肚子jingye。 覆盖着黑色纹路的手顺着尾椎骨往下,抚摸屁股上的软rou,感受着温热细腻的皮rou,宿傩笑着骂他yin荡婊子。 爽到天灵盖都要炸起的五条昭含糊不清地嗯了几声,红肿的唇颜色太艳,微张露出舌尖。 早射过的性器在被屁股里插着的jiba射精时,又硬了。 “这么饥渴?还没填满?”宿傩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又有一只粗糙的大手同时放在了他的腹部,按了按,“明明这里都鼓起来了。” “……不做了。”五条昭这么说着,也不管自己被射到爽得硬的jiba,就这么趴在宿傩怀里,缓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两面宿傩抱着对方,此刻也快射完了,察觉到体内小鬼意识慢慢清醒,啧了一声,“那小子,估计比我还要爽。” 和虎杖悠仁共用同一具身体,却能够享受双重的体验。 如果两面宿傩愿意,甚至能感官共享。 还没等五条昭反应过来,抱着他的人就停顿了一下,而后是充满少年感的声音。 “诶、诶诶……?” 粉毛dk拿回了身体,对目前的姿势很懵逼,“昭、昭…?” 虎杖悠仁后知后觉的,开始不好意思——他感觉到,自己的jiba还埋在对方体内。 想拔出来,但没有对方允许,又不敢动。 “悠仁……”五条昭想说话,声音却哑得不像样,“咳、咳咳……你先把我放下来。” “哦、噢噢!” 虎杖悠仁在一秒钟内思考现状,一看白发青年身上的惨样,就知道两面宿傩又干了什么坏事,他怀着连自己也暂时不清楚的愧疚,打横抱将人抱进了浴室。 虎杖悠仁身体发泄过后神清气爽,很主动地给青年清洗身体,在这过程中,下面争气的没有起反应。 不然可要丢脸了,虎杖悠仁松了口气。 为了收拾两面宿傩留下的烂摊子,虎杖悠仁像个小保姆一样忙前忙后。五条昭下不了床,他自告奋勇地要去煮点吃的,却发现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也是巧了,在虎杖悠仁刚出门之后,紧闭的大门又被打开。 五条昭都要怀疑,这些家伙是不是提前通过气的。怎么这个走了,下一个就来了。 这次来的是乙骨忧太。 黑发少年一言不发,目光扫过屋内布置,已经闻见了还未彻底散去的情欲气息。他换了鞋,走到了床边,先是伸手摸了一下青年额头。 没有发热。 乙骨忧太又将他凌乱的额发拨开,看着青年还晕着红的眼尾,抿着唇,直直盯着他。 “别看了,现在做不了。”五条昭没什么精气神,长而浓密的白睫毛遮住了眼睛,脸上透着疲惫。 “……我不是这个意思。”乙骨忧太说,声音很轻,有点委屈,“我担心你。” 乙骨忧太不是禽兽,自然不会满脑子都是zuoai。 “饿了吗?”乙骨忧太拎出一个保温盒,“要不要吃点东西?” 五条昭:“嗯。” 五条昭被扶着坐起身,眼前突然一黑,让他头晕目眩,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上辈子加班快要猝死的时候。 失血过多,一下子没缓过来。 他喘了一口气,还冒着热气的保温盒里装着清淡的饭菜,乙骨忧太注意着他的神态变化,见他微微皱眉,就拿起另一个塑料袋,打开。 碗里装着绿豆粥。 乙骨忧太一手端着碗,一手拿勺,轻轻吹气等温度适宜了,才喂到他嘴边。 十分贴心。 五条昭抬起眼看去,这时候的乙骨忧太,看着竟有种贤惠感,温柔又平静,望进眼底,似乎还能看见溢满的爱。 “你该多休息。”一勺一勺喂完,乙骨忧太拿餐巾纸给他擦嘴,又给他盖上被子,眉眼压低透着忧郁,“我这几天留在这里。” “怎么,防狼啊?”五条昭打趣他,“不放心我?” “他们太不知节制。”乙骨忧太声音淡淡,眼里冷意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温顺。 五条昭:“……确实。” 他都要被榨干了,再来几次哪怕他有术式也经不起折腾。真的要命了。 这么一对比,还是乙骨忧太令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