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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林乔下身越来越硬,他没法开口,只能跟随着谢锐的节奏,努力帮他舔吸着yinjing。“我每天打电话给你,你都说想舔,”搬出每天电话性爱的内容,谢锐突然伸手重重的捻了一下他的rutou,“这样才爽,对吗?”林乔嘴唇蓦然绷紧,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胸前的刺激越来越重,谢锐本来就熟悉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带,更别提禁欲这么些天之后,被他这样赤裸裸的撩拨了。“不专心,”谢锐手上未停,却从他嘴里抽出yinjing,“你说,该怎么罚?”挑逗已经从胸前延伸到了两腿之间,谢锐今天的重点显然不光是嘴,他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林乔已然硬挺的yinjing,而林乔刚刚获得自由的嘴除了呻吟,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性欲像野火一样迅速蔓延全身,全身的皮肤都好像化作了敏感的性器官,任何触碰都让人饥渴难耐。谢锐在床上一向强势又有自控力,他最爱看的,就是看林乔服软求饶。“我错了……”双手勾住谢锐的脖子,林乔跨坐到他身上,含糊不清地说道,“随你怎么罚……”“没诚意,”任由林乔在他身上到处留吻,谢锐仍然不松口,“重新说。”“我错了,”林乔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cao死我好吗?”刚说完这话,腰被突然搂紧。两人身体紧贴,谢锐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探进他的后xue。林乔惊呼一声,旋即伏在谢锐肩上,稍稍抬高臀部,方便他玩弄。手指在臀间进出,不一会儿就从一根加到了三根,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动作之间还带出了透明的液体。“润滑剂都涂好了,”谢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就那么想挨cao?”手指进出之间,谢锐有意无意地一直在触碰林乔的G点,林乔被他玩的越来越硬,后xue火热发烫,yinjing前端也已经泌出了不少前列腺液。他甚至觉得,只要再来一点点,自己就要被谢锐用手指玩到射出来了。“啊~~~”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谢锐突然抽出自己的手指,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摆好你喜欢的姿势。”谢锐的语气冷冷的,带着施舍的味道。在他的注视下,林乔翻过身去,慢慢屈膝分腿,朝他抬起自己挺翘的屁股。林乔最爱的姿势是背后位,谢锐却喜欢在zuoai的时候看着他的脸,所以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用这个姿势满足他。“做全了,”谢锐的视线扫过他股间,手指在xue口轻柔的打转,“看不清这里,我怎么会有兴致cao你?”林乔咬紧嘴唇,用手掰开双股,朝谢锐露出自己刚刚被玩弄过的后xue。他感到自己的腰被谢锐一手按了下去,屁股因此而翘的更高。硕大的guitou顶到了湿润的入口,却磨蹭着不肯进去。“现在该说什么了?”谢锐一手按着林乔,另一手慢慢撸动着他硬挺的yinjing,“你每天在电话里跟我怎么说的?”林乔快疯了,每次phonesex快到高潮的时候,都被谢锐逼着说yin话,现在又是这样!他扭了扭身体想避开谢锐的taonong,却被紧紧摁住,根本无处可逃。“求你,”片刻之后,林乔实在熬不住,只得闭了眼,自暴自弃地说道,“求你……cao进来……狠狠干我!”身下的taonong停止了,火热的yinjing从背后缓慢侵入。被插入的时候,硕大的yinjing一寸寸的磨过敏感的内壁,带来阵阵无比清晰的快感。林乔试图保持静止,好好品尝这份久违的快感,却忍不住在谢锐的yinjing擦过G点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到发抖。yinjing完全插进去之后,谢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自己动。”林乔闻言一顿,直到谢锐不满的向前顶了一下,他这才颤抖着开始照办。双手悬空的母狗姿势之下,遵照谢锐的指令,林乔跪在床上前后努力服侍着身后的人。rutou因为和床单不断的摩擦,正在变硬发涨。谢锐单膝跪在他身后,硕大的yinjing被他主动纳入后xue里进进出出,两人的交合处偶尔还带出几滴透明的润滑剂。就在林乔因为快感和羞耻呻吟不断的时候,谢锐突然扣住他的腰,把性器一插到底,大力cao弄起来。毫无还手之力的林乔只能努力迎合他的动作,而原先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也随着他不停地撞击越来越放纵,越来越yin荡……“不行了……Ray……我不行了……”不知过了多久,林乔开始出声讨饶,说话的声音却因为强烈的快感时断时续,“求你饶,饶了我……”“怎么就不行了?”谢锐丝毫没有放慢节奏,反而更加用力的在他后xue里抽插了几下,“里面咬着不放,吸得紧的很。”林乔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呜咽——久旱逢甘霖,他的后xue异常的敏感,随着谢锐持久的进攻,下身传来一阵阵紧缩感,几乎要……“不行……要……”快感已经从G点扩散到全身的敏感带,林乔双腿发抖,说话的声音伴着呻吟,说得异常艰难,“快要……啊……要射了!”谢锐一把摸到他身下,果然囊袋绷得很紧,guitou上一片湿润,眼看就快要忍不住。“我说过什么?”谢锐停下动作,低头在他耳边问道。“要你……说可以……才能……才能射……呃啊……”话音未落,谢锐从他的身体里猛地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欲壑未填的林乔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糊涂。谢锐拍拍他的屁股:“转过来。”林乔依言翻身,谢锐覆在他身上,又让林乔搂住他的脖子。“让我看着你,”一边吻他的眼睛,谢锐一边重新刺入他的身体,“cao哭了才准射。”快感太强烈的时候,林乔常会不自觉地流出生理性泪水——谢锐就爱看他哭着射出来的样子,百看不厌。“你变态。”林乔控诉道。“你喜欢。”谢锐不为所动,折起他的双腿压到身侧,照着最容易顶到G点的角度,大力抽插起来。随着谢锐刻意的动作,快感犹如海浪拍岸,一波高过一波,无休无止。恍惚中,林乔认不出床上那个全身燥热大张着双腿的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些没羞没臊的yin叫,究竟出自何人之口。他只知道,只坚持了没一会儿,想射精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林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只记得一声声的求着谢锐,谢锐让他说什么,摆什么姿势他都照做,只求能来一次痛快的释放。谢锐一直没有松口,身下这具予取予求的身体,和因为他带去的快感而涕泪纵横的脸,他恨不得看上一生一世。直到看着林乔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