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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在电脑前坐了一整个下午,他连Memo的结构都没搭好。下班的时候,何靖收到韩钊的消息,说十分钟后在办公楼下等他。答应交给Jennifer的草稿还没影,何靖抱歉地对她说:“下午状态不太好,框架还没写完,晚上把Memo发你行吗?”“没事,你现在给我我也要明天早上再看了,”Jennifer对小瘸子一向宽容,“早点回去吧。”何靖道了谢,收拾东西,拎上电脑和资料准备回家接着加班。下楼看到韩钊已经到了,韩钊见何靖下来,给他开了车门,接过他手里的电脑。“回家还要加班?”“嗯,”何靖点头,“我们外面随便吃一点?”“好,想吃什么?”“没所谓,快一点的就行,家门口牛rou面?”“行。”韩钊的厨艺只能管饱,所以对外面的饭食并不挑剔。过江的隧道口车辆停停走走,龟速移动着。韩钊开着车窗抽烟,外面滴滴叭叭的有点吵。堵车的间隙,何靖终于犹豫着开了口:“今天……是林律师生日。”“嘀嘀嘀!!!”后面有车等的不耐烦,忽然狂摁喇叭,噪音瞬间吞噬了何靖的声音。韩钊被吵地皱了下眉头,他摁掉香烟,关上车窗。“你刚说什么?”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何靖咽了下口水,又清了清嗓子:“今天是林律师生日哎,我们有吃到他的生日蛋糕。”“哦。”这么一声回应之后,何靖等了好久,却是再无下文。瞄了眼韩钊的侧脸,见没什么异样,何靖继续问道:“你们以前怎么过的?”“什么怎么过?”韩钊看他一眼。“林律师的生日,”何靖硬着头皮往下问,“你们以前怎么过?”隧道口拥挤不堪,想要早点回家就要集中精神跟紧前车,同时还要找机会变道插队。韩钊专心致志地开着车,瞅准了一个空档,一脚油门终于挤进了隧道。“这么多年前的事哪里还记得……当时我们又没有公开,大概就是和同学一起吃饭唱歌吧。”“那……你送过什么生日礼物?今天谢先生送了一幅巨大的星轨照片,挂在他办公室了。”何靖终于把想了老半天的问题抛了出来。“星轨?偶尔拍拍好玩,每天对着看不晕吗?”韩钊轻笑,“至于送过林乔什么礼物……问十几年前的事,你还真难倒我了,你自己还记得这种事吗?”何靖也笑了一下:“也是哦,我只是一时好奇。”见韩钊这么坦然,他忽然觉得自己捕风捉影追问从前,有点傻。不过韩钊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给了他一个答案:“好像有送过CD什么的吧,现在都淘汰了的玩意儿。”心里疑虑一去,做什么事都变得顺畅起来。两人在外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何靖回家洗了个澡,然后就在客厅摆出加班的阵势,准备把下午浪费的时间补回来。他们客户的这次交易仅中国部分就涉及到好几个城市的子公司,而且交易对方体量也很大,除了收购数项业务之外,客户同时还卖给对方一项业务——这就涉及到员工的转入和转出两个问题。韩钊第二天一早要开庭,陪他到十一点就去睡了,留下他自己一个人在客厅继续鏖战。深夜寂静,何靖“哒哒哒”地敲着键盘,时不时翻看他从办公室带回来的资料。正如Jennifer所说,他写的这个Memo在法律关系上并不复杂,但法律、行政法规,特别是各地不同的地方性规定纷繁复杂,要注意的事情的确很多。将近一点的时候,比较成型的第一稿终于赶出来了,进度比自己想的还要快一点。何靖检查了一遍,打开邮件客户端准备把初稿发给Jennifer,鼠标移到发送按钮上的刹那,他脑子里忽然又跳出一个与之相关的法条。移开鼠标,何靖开始努力回想法条的出处。司法考试的时候,背过有关的司法解释?何靖站起来,走到客厅的书架前,抽出一本韩钊的法条书。他俩去年夏天参加的是同一个司考培训班,用的也是同一套教材。自己的那本法条汇编放在办公室里,而韩钊因为很多时候在家办公,很多工具书都留在家里。“劳动合同法……实施条例……司法解释……”何靖一边翻着厚厚的法条汇编,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翻着翻着,书页间忽然掉出了什么东西。他瞟了一眼,随手把法条书搁在书桌上,蹲下去捡。书里掉出的是一张白色的纸,这会儿正静静地躺在地上,何靖本以为是书签,捡起来一看,却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场景似曾相识,日出时分的雪山观景台,两个穿着同款冲锋衣的男人,正拥抱着在接吻。作者有话说:☆、第38章烦恼何靖怔忪地看着照片,上面并没有拍到正在拥吻那两人的正脸,但同样的场景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那日杭州的“光阴”客栈,照片墙上林乔飞扬的笑容,实在让他印象深刻。而跟林乔接吻的这人身上的那件冲锋衣,几天前他还见……韩钊穿过。轻飘飘的照片捏在指尖,何靖竟觉得有些烫手。※“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天色将亮未亮,韩钊放在床头的闹钟响了挺久,才被他一手摁停。“嗯……”他今天一早要去郊区开庭,必然不能像平时那样晚起。转了个身,韩钊从背后抱住何靖,手自然而然地抚上他的腰。何靖动了一下,微微蜷缩起来。“醒了?”韩钊含糊不清地问道,“昨天很晚睡?”何靖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没很晚。”韩钊迷糊地吻了一下他的脖子,下身紧贴住他的臀,无意识地蹭了几下。男人早上很容易动情,几下之后,韩钊放在他腰上的手就挪到了他屁股上,指尖还隔着内裤在臀缝里滑动。何靖摁住他作乱的手。“别闹,你开庭会迟到。”韩钊转头看了一眼闹钟,忍了一会儿,终于放开手。起床之前,他狠狠啜了一口何靖的耳垂。“存着,晚上干你。”窸窸窣窣的洗漱声陆续传来,没过多久,韩钊就把自己打理清爽,准备走人。外面“嘭”的一下传来关门声的时候,何靖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他一夜未睡,此刻眼下挂着硕大的黑眼圈,却是倦意全无。昨天翻到那张照片以后,他梦游般的查完了法条,发掉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