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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清理出十二具!”“十二具?”女皇神情一冷,凤眼射向左御史,“左茵,你好大的胆子,连朕也敢戏弄!”“不,不是!”左茵双腿发抖的跪下,“陛下,她们使诈,那里面明明有在册的狱卒,衙门里都有登记的!”估计想起白珊珊极有可能跟杨乐夭一伙儿的,左茵连忙补充道,“吏部,吏部那里也有存档!”“吏部,吏部!”女皇吼了两嗓子,才看到吏部尚书颤悠悠的从队列中出来,“还不快去查!”“是,陛下!”吏部尚书钟婧上了岁数,做事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儿,应了陛下的吩咐后,不是出去吩咐人去办事,而是慢悠悠的晃荡到左茵身旁。“左大人,请问你可有那些......那几人的名单,好方便老身调人去查!”人老,心思却很活泛,狱卒二字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有,有的!”左茵擦了擦汗,从袖中抽出一张纸递交给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其实她心中是有些后悔做这个马前卒了,杨侯早不是当初默默无闻的定远侯,今日她上场就能将事实扭曲成如此,只怕早已做了应对。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赌她的手还未伸到那么远。可她不知道,龙蔓也未告诉她,杨乐夭早搭上了龙葵这条船。此事一拖再拖,一查再查,莫要说女皇等的不耐烦,一些年纪大的臣子也有些撑不住了,何况此时午时已过。就在有大臣快晕倒之际,吏部的一个小吏匆匆而来,跟殿门外守着的钟婧耳语几句。只见那钟婧点了点头,挥手让她下去,便再次慢悠悠的挪进大殿。众人一时都屏住呼吸,眼神随着她的步子移动,那平时最为急躁的武官们,此时也按捺住sao动的心,只等她宣布最后结果。“回陛下!”钟婧弯下腰,“左大人给的这份名单,档案册里没有记录!”“左茵!”几乎是钟婧话落的那一刻,女皇愤怒的声音便响起,“朕赐你言官之职,是让你谏朝政之得失,直言以悟人,不是让你随口诬蔑,捏造事实的!”此时左茵已如一滩烂泥般跌坐在地上,哪里还顾得上女皇说什么,口中一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来人,将她拖下去!”看着被禁卫军拖出去仍大喊冤枉的左茵,女皇盛怒,“此案就交给大理寺了,过程不要上报了,朕只想知道结果!”“是,陛下!”新人大理寺卿萧子濯总算迎来了她为官生涯的第一个案子。“陛下,臣还有话说!”正当所有官员松一口气,以为终于可以回家歇歇腿,喝喝茶的时刻,国丈司马菁却走出了行列。“国丈,你有何事!”女皇心头突突跳,自她暗地里提了一嘴司马荇的婚事,这老东西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司马菁义正言辞,“定远侯私闯天牢乃是大罪,虽情有可原,但此风不可长!”“那国丈要如何处理?”这老匹妇果真是冲着定远侯来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司马菁话头一转,“不过此事还需由陛下亲自定夺!”好的坏的都是你说的,女皇脸色不豫,“既如此,定远侯,你可知罪!”“微臣知罪!”杨乐夭一脸视死如归。司马菁估计是晓得了女皇的心意,心里不乐意,在这儿想着法子折磨她呢。得了,正中她下怀,千万别同意女皇让她娶她儿子。“那爱卿回去好好反省,待反省好了再出来吧!”女皇衣袖一挥,不带走一丝云彩。“谢陛下隆恩!”至此,杨乐夭嘴角才显出一丝浅笑。这罪定的,跟没定一样。“哼!”女皇已走,司马菁也无法,只得冷哼一声,从她身旁刮过一阵厉风,匆匆而去。杨乐夭站起来,正撞上龙蔓阴狠毒辣的眼神,她缓了缓神,微笑着行了礼,转身离去。······荇园。听到暗桩传来的消息,司马荇怒不可遏。“废物!”司马荇随手捞了个花瓶砸的粉碎,“废物!”跪在下面的人瑟瑟发抖,从没看到主子如此盛怒的模样。司马荇看了她一眼,怒道,“滚下去,都滚下去!”阿明看了看抖得厉害的下人,叹了口气,将其拉了下去,给主子一个安静思考的空间。司马荇坐了一会儿,方控制住体内沸腾的怒气。已经好久没这样愤怒过了,这全都拜龙蔓这个废物所赐。司马荇好看的桃花眼中此时幽深一片。他早从哥哥那儿得知,女皇有意将他配与定远侯,他用了多少努力,才能压抑住心中的狂喜,跟母亲言明此中关键,母亲还未松口,龙蔓这个蠢东西就让它灰飞烟灭。辛玉郎的案子只要没有新的证据推翻,定罪是早晚的事,龙蔓这个废物非要一箭双雕,不但折了人,还给了姓辛的一个喘息的机会。如今辛玉郎好好的躺在京兆府衙后宅,享受贵宾待遇,假以时日,若能找到法子翻身,重回夭夭身边,到时,自己与她......想到此,司马荇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不行,他不能再等,母亲那边必须成为助力,苦口婆心不行,那便利诱,司马家的荣光必是打开她心扉的工具。第65章司马荇手段待杨乐夭走到马车旁,白珊珊小跑步追了上来。“侯爷,可否让下官搭个便车!”杨乐夭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说,点了点头。然上车后,白珊珊数次将眼神转向她,却未说一语。“白大人,可是有话要与本侯说?”一天一夜精神□□上的折磨,已令她疲惫不已,此时再无绕弯子的必要。“没有!”白珊珊笑道,“就是想多瞧瞧侯爷!”这短短几个时辰,足以颠覆她的世界观。定远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越发琢磨不透,长着一副男气的脸,却又不如传闻般懦弱,可看似正义大气,做事手法又那般无耻之极。若说昨晚她还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个世袭侯爷,现在她又不得不承认,她自有一套自己的活法。她心中没有真正的大义,她可以为了自己和在乎的人,不择手段,可她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她的所有回敬都看似被逼无奈。可这背后的无可奈何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