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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cao劳,弄得脖子僵掉了啊?”方池穿越过来屈良筠就有七八房妾室,风流浪荡闻名全京,方池连洗白也没法洗白。然而此时面对对方的刁难,他还是怒了。“谁不知道程大人家里有位母老虎,端的是力大无穷,她让程大人过度cao劳,扭了脖子倒是可能的……只不过,下臣家中美人各个温柔似水,怎么可能伤到下臣的脖子,程大人多虑了。”方池向程姓官员投去嘲弄的眼神。他说完,对面太|子|党的人有想笑的,也有发怒的,脸色各异,楚清凤目又惊又疑,看着他。方池笑笑:“太子,若无别事,可容下臣先行告退?”楚清不说好,皱着眉看着他,方池垂下头,心想他还要教训自己?正等着,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方池抬头便见三皇子人在他的身边,旁边也是一大堆三皇子党,两党人对立着,场面煞是壮观。“皇兄何不息事宁人,要我说,右大臣也没做错什么,犯不着一大群人盯着他,在他身上找错。”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方池感觉身上一轻,已经没有人拿目光戳他脊梁骨了,他抬起头来,再次对楚清说道:“下臣有错,还请太子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不要和下臣计较。”“我的面子?”楚泾并不肯轻松了事,他说:“良筠,你说错了,我并没有什么面子,在皇兄眼里,我算什么东西。”他瞪着太|子|党人说:“如果皇兄真记得我这个兄弟,就不会才回国半个月,就搞出这副阵仗了。”楚清面上一黑,说:“皇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皇兄不清楚吗?”楚泾轻嗤。“你误会了,我们只是下朝凑在一处说说话罢了。”楚清说着,带着警示看了楚泾一眼,说:“皇弟,结党营私,乃是重罪,皇弟切不可以身犯险,更不能因为对我有所误会,而集结起一群人,这样,是会给那些人带来麻烦的,到时候皇弟你也过意不去对吗?”论心机楚泾还是差楚清那么一点,楚清在秦国多年,懂得隐忍,楚泾和他比起来,便有点意气用事。方池心想。他看楚泾愣着不说话,便替他答了,说:“太子教训的是,太子提点三皇子,尽了长兄的责任,三皇子定会好好记在心上的。”“如此甚好,”楚清利目向三皇子党人扫去:“你们也是下朝偶尔聚在一处的?”接话的人口干舌燥,道:“是、是。”“既如此,我就不用多心了,你们就陪我一起去畅幽园逛逛吧,我在秦国身边常是冷清,回国了,喜欢热闹、人多,你们意下如何?”“一切听从太子安排。”众人齐声道。方池在旁边看着,摇了摇头,这楚清嘴上说着不结党营私,挖角比谁都快,楚泾怕是斗不过他。第43章.佞臣风流3畅幽园乃是京郊的一座园林,在太子要求之下,那天群臣就陪他到畅幽园赏景去了。楚泾特别不满,推辞说身体不大舒服,直接回了府。而方池,是三皇子阵营少数几个推拒了太子的人之一。他说:“臣身体也抱恙,恐怕不能奉陪太子的雅兴了。”在他表明态度之后,接连有几个人也表明无法前去,这些人都是团结在荣氏身边的人,是中坚的三皇子党。楚清脸色极糟糕,但是没说什么,拂袖离开了。就这样,方池本不想插手他们兄弟之间的斗争,却在巧合之下,恰恰成为了三皇子党中流砥柱的人物。其实方池倒不是故意驳太子面子,他有不得不拒绝他的理由。今天是四月十五,是他入宫面圣的日子。屈良筠在当右大臣之前,一直是楚盛身边的近臣,出入禁宫甚至皇上寝宫,都无人敢阻拦。楚盛这样亲近他,无非是为了让濮阳夫人对远在京中的儿子放心,除此之外,楚盛会向他探听濮阳夫人的一些事情。在屈良筠当了右大臣之后,不能随时随地进宫了,因此他和楚盛之间有了约定,那就是十五入宫,两个月至少入宫一次。方池二月份出京接楚清,三月底回到国都,一直到今天,四月十五,都没有入宫面圣过,论理,该是去见楚盛的时候了。楚盛长得高大魁梧,富有阳刚之气,然而却是个儿女情长的人,处理政事的时候,有时也显得优柔寡断。但他具备勤勉这个优点,在他的努力下,楚国的国事终究没有荒废。方池走进宫殿的时候,手执拂尘的宫人告诉他陛下正在书房理政,让他稍等一下。方池点头。一旁的公公是个熟面孔,他上下打量方池一番,看他还穿着官袍,鬓发被风吹得微乱,对方池说:“右大臣,移步小间,让宫人侍候着换一身装束吧。”方池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还是妥协地点了点头。俗话说得好,有得必有失,屈良筠得到了楚盛的百般关照,但相反的,他也付出了很多,包括一部分的自我。楚盛总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没错,是濮阳夫人。屈良筠长着一副好皮囊,这副皮囊有六七分是她母亲的遗传。虽然楚盛不说,但是每次他见到方池,若他风尘仆仆,或是穿着官袍,看去不大雅观,抑或太过正派,他都要皱好久的眉。方池被公公领进小间换身衣裳,小间有女子的脂粉气,打开的衣箱里有很多宫裙。一想到有宫妃在这里换衣服,在皇上临幸之前补妆,方池就觉得一阵窒息。以色侍人……那群女子是以色侍人,而他也差不多了。方尺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长得有那么像濮阳夫人吗。公公脸上平静无波,一声令下,把方池发冠取下,男子发髻松下,挽了个男女皆适用的发式。方池褪下紫色官袍,换上一身松绿色的家常衣服,玉带钩上嵌了一颗黄宝石,这让他看去格外璀璨照人,秀丽如画。公公看了也满意了,说:“请右大臣随咱家出来吧。”公公伸出手来让方池搭住,方池低头,看到公公手背的皮肤细腻白润如同一个妇人,他眉头抖了两抖,说:“……有劳公公带路。”他终究没有勇气去搭那样一只手,他对太过女气的东西有一种近乎本能的抵触,这也许是因为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爱好女”的他了。楚盛在书房等他,看到他,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说:“我儿一路上可有麻烦你?”方池说:“太子宽厚友爱,识得大体,没让下臣cao一点心,谈不上麻烦。”“是吗,那就好,”楚盛说:“在朕面前,不必这么约束,你知道朕当你是半个儿子。”“……是。”方池没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