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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一下吧。”张桐还是走了下去:“落子便不悔了。”太子笑了笑,带着些许小孩式的得意,悠然的气息瞬间变得灵动,整个御花园都变得鲜活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太子落下一子,夺去了张桐半壁江山。张桐愣愣地看着棋盘,心中只想到:这样的人,半壁江山换他一笑又如何?一局走罢,太子离去。玄沐羽拉过张桐执棋的右手,吻了又吻怎么也不愿罢休,最终将张桐带入房中。张桐想起刚才皇上看着太子的目光,心中顿时了然。玄沐羽在张桐身上落下点点吻痕,抚弄他的下身,迫不及待地要求进入。张桐咬住下唇,痛楚而又欢愉的呻吟还是不可抑制地偷跑出来。玄沐羽看着他强自忍耐的模样,又想起了那个人。“皇上、皇上就这样……渴望吗?”张桐克制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说,“皇上爱上那个人了吧,呵,水园的少年……”玄沐羽猛地停止,阴郁地注视着张桐。张桐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陛下又从桐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什么?在下从来不知道桐和那人有何处相似……”玄沐羽恻恻一笑,再次开始律动,只是动作失去了温柔,只留下兽性的狂野,更用力,更深入,几乎每一下都要将张桐贯穿。张桐被淹没在痛楚和快感的狂潮中,迷离中感觉到一只知热的手掌抚过身体,玄沐羽的声音远远传来:“是啊,你的五官与他完全不同,可是你却是与他最像的,淡漠的,安静的,你的背影像极了他,你的气息有着他的味道,你的眼睛也和他一样总是清澈的。我以前只想着看他的容貌,如今却想知道,他那样的清淡在欲望中会变得怎样……也会和你一样,清澈的眼睛蒙上雾水吗?是不是也会倔强地咬着唇不肯呻吟,却又控制不住自己,让手腿缠上来……茱萸是不是红得宛若能滴出血,身体是不是也会变成粉红色的……青芽是不是会变得坚硬,是不是会落下***,是不是明明想要抗拒,身体却还是紧紧咬住……是不是即使疼痛仍然会感到快乐,是不是在触碰到那点时身体会紧缩,是不是脚尖会不受控制的崩起来……他的细腰是不是也会折断一般地晃动,是不是……”呵,陛下,为了你的幻想,就可以让我放弃所有梦想,只能雌伏于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呻吟么?可是那个人,恨不起来……玄沐羽突然想起了德贵妃,虽然那个人不会与她接触,但或许自己还是应该去看看,免得有什么不好的话落在那个人耳中。德贵妃冷静了许多,却是高声嘲讽:“皇上爱上了自己的儿子,多么可笑!”“皇上对那样的小孩会有欲望吗?呵!是不是想到那样一具rou体能纠缠在身上便会兴奋呢?!”“皇上找了那么多少年关在水园之中,也不怕他‘不小心’就发现了?”“或许皇上就是希望他发现吧!一切都揭开了,皇上也不需要那么多伪装,直接倾诉欲望就好了!那样的孩子,啧,果然是极品吧!”啪!玄沐羽忍无可忍一掌将德贵妃打落在地,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那个人。“你打我?好,你打我!”德贵妃似乎疯狂了,竭里斯底地叫嚣着:“你打啊,你打啊!我入宫二十年,从未受过恩宠,先是皇后,后是娈童,我都忍了,现在连太子都能抢去皇帝的心了!”“我也不需要什么荣华富贵了,皇上既然这样绝情,我也不需要再端什么贵妃的身分!”“玄沐羽!我倒想知道,如果太子知道你对他的欲望,他会怎么做!”玄沐羽面沉似水:“来人,将这个疯女人拖下去!朕不要再见到她!”有侍卫上来押住德贵妃,另一个太监来报:太子驾到。玄沐羽本不想让太子进来,但太子已经走到门口了,德贵妃看到太子更加疯狂地咆哮:“太子!你又知道什么!你应该恨他,恨他!你知道你的父皇……”德贵妃喊到这里被侍卫打昏过去,如果再让他说下去,恐怕这里所有的人都要陪葬。太子莫名其妙地听完德贵妃的叫嚣,不解地问玄沐羽:“父皇,德贵妃他……”“没事,她疯了。”玄沐羽不愿意再对这个问题进行纠缠。太子疑惑道:“可是德贵妃……她在说什么?”玄沐羽稍稍沉默了一下,抱起太子,问:“澈儿爱父皇吗?”“呃?”太子一怔,脸红了红,说,“当然爱。”虽然知道怀中人的爱与他所期待的完全不同,但玄沐羽还是很高兴。“那就行了,父皇也很爱澈儿,不要理会那个女人。”“哦,好。”太子顺从地坐在玄沐羽的怀抱里,尽管心里被问号塞满。太子被皇帝带去找张桐下棋,一直到点灯时分才才回到东宫。太子想到白日的事,便对林默言说:“默言,你去查查今天德贵妃说的是什么意思。”“殿下担心陛下?”“那倒不是。父皇……似乎很喜欢太子。”太子展开一抹笑颜,带着甜甜的暖意,“不过被隐瞒的感觉不太好。”“是。”然而第二天林默言却回报说:“德贵妃宫里的人昨天下午都被处死了,德贵妃也被打入冷宫,昨夜自缢身亡。”太子听得一愣。“原来父皇昨天拉我下棋是为了绑住我的手脚吗?父皇,你究竟在隐藏什么?”太子专注于自己的思绪,却没看见林默言眼中上过的忧色。水德183年,德贵妃触怒龙颜,入冷宫,不日自缢身亡。臣子张桐册君,号雅。第40章40、玄泠有时候我会想,如果不是那个名为琼姨的好心女人,是不是我将在三岁那年病死在临淄宫中。我的母亲只是一个美人,仅比那些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过的女人好一些,她的生命如同她的名字——郁美人——一样,忧郁而伤感,这也是我对她唯一的印象。长大后我常想,她没必要为了那个男人而神伤。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似乎两岁就懂事了,若是受宠的皇子,大概会被称为天才之类的吧,只可惜我不是,我只能拖着残破的身子蜷缩在自己的宫殿里,像被人遗弃了。三岁那年,我又一次病倒了,耳朵什么也听不到,只有一个个嘶鸣声此起彼伏,我想这或许是地府里鬼魂的哭喊,他们在召唤我。我仿佛还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她大概也想念我了。或许这样死掉也不错。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但除了幔帐模糊的青黑色,我什么也看不到。光影微微晃动,可能是乳娘来了,我闭上眼睛装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