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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丝如缕一般,在不大的空间里回荡着。谱成一首小曲儿,拢着精壮的汉子,令他更加用力的埋头苦耕。餐桌上满是水渍,等沈清越就着姿势抱着人下来的时候,暗色的餐桌上印着两个桃瓣。又带着人来到沙发上,沈清越靠在沙发上坐着,吴烟坐在他腿上。这种姿势更加深入,吴烟动了几下就趴在他身上不肯动,踢着腿说用不上劲,下面小小的吸着劲。被沈清越拍了一下小屁股,又懒懒的动了两下。然后就被好好教训了一番。结束之后吴烟的声儿都哑了,屋内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吴烟手软腿软的被他抱进浴室洗了个澡,又抱出来放到床上。沈清越还得忙着善后,餐桌上的水得擦掉,不然明天被小娇气包看到又要脸红,没准还不肯在桌上吃饭。沙发上还有地毯上都得整理,被阿姨发现了也不行。还有窗帘得拉开,屋内的味要散一散。等这些都做完了,回到床上就听到旁边的小娇气包因为累极了,发出细细的鼾声,跟小猫呼噜似的,格外的娇怜。沈清越这浅色的眸子里就带点笑意,将人搂着,安心的睡了过去。几天军训吴烟都没出现,泡在工厂里呢。她读书之后,厂子的事就没办法时时刻刻兼顾了,于是艳姐就成了正式的厂长,吴烟给她利润分红,按照今年的势头,一年的分红就够她在海城买一套小点的房子了。怕艳姐忙不过来,又招个副厂长。这副厂长以前是国营工厂的,后来大裁员,他得罪了人,就被裁下来了。是吴烟厂子里的一个员工说的,以前也专门是做类似的产品,吴烟知道了以后,就把人请了过来。工资开得可观,这副厂长也尽心尽力,抓产品抓得特别严格。吴烟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就知道自己没找错人,别的不说这副厂长提出来的几条建议就特别好,工厂工人的效率也提升了,产品损坏率也少了。她趁着军训几天扑在厂子带着设计团队,加班加点的设计,又给营销那一块的员工布置下季度任务。就没法继续成日泡在厂子里,他们要正式上课了。这些天吴烟也没见到沈清越,她听说海城大市场旁边要开通一条地铁线,周边房价飙升,他最近是处理这些问题去了。目前沈清越在海城可以说是最炙手可热的一位老板了,吴烟去他公司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不少记者守在公司下面,就为了等一个采访。于此同时,金晋也水涨船高,几次碰到他,他都笑眯眯,走路都快横着走了。还悄悄给她塞首饰,吴烟以为是小玩意儿,一看上面的珠宝都大得晃眼睛了,赶紧扔给他。她现在虽然对金晋也没有那么大的恶感了,可那也是看在他和沈清越合作的份上,不代表她可以收他这么贵重的首饰。再说了,她也不缺这些,沈清越最爱的就是给她买亮晶晶的宝石了。吴烟上课的头一天晚上,在家里等沈清越过来,结果等到了他的电话。“烟烟,我得去京城一趟,你在家好好的,晚上门锁好,不要回来太晚了。”吴烟听到沈清越那边传来飞机起飞的提醒声,莫名的心一跳。“怎么突然要去京城发生什么事了吗”她问道。“没事,就是出了车祸,我去看看,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沈清越安抚着吴烟。“那是得去看看,记得帮我给浩渺带声好。”吴烟稍微放了点心,看来确实不是太重要,不然的话沈清越不会用这么平静的声音来跟她说话。挂了电话之后,如果吴烟在这,就能看到沈清越面沉如幕,整个人身上都被爆裂的情绪笼罩着。他抬步走向等着的沈清岩,“哥,走吧。”沈清岩看着他,点了下头,“跟吴烟说实话了吗”“没有,省得她担心。”沈清越摇头,“嫂子怎么样现在几个月了一个人在家没事吧”陈白微已经怀孕了,因为身体不是太好,沈清越知道她怀得比较辛苦。说起这个沈清岩眉头就皱得极高,但还是摇了摇头,“没事,有人照顾着。”飞机落地,被沈清越说是出车祸的郑浩渺等在外面,带着他们上了车之后,就灵活的将车开进夜幕中。“沈叔叔暂时没什么事,我没办法知道他具体得了什么病。但从我爸妈那稍微问了点,今天中午突发的,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你们不用太担心。”郑浩渺面色沉重的说道。沈清越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车窗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哥,你之前有发现什么不对吗”他问道。沈清岩摇头,“没有。”“我发现了,从去年到今年,我看到他瘦了特别多,就是没有问一下。”沈清越语气平淡,盯着外面的路灯无波无澜一般。“这不是你的错。”沈清岩拍了拍他的肩膀,谁会知道医疗队每天跟着的情况下,他还能出这种事。沈清越是下午收到他爸办公室人打来的电话,就一句话,在家里突然昏迷,情况不定,让他们做好最坏的打算。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受,巨大的恐慌笼罩着他,他无法想象向来精神奕奕的沈继安怎么会突然昏迷了呢还做好最坏的打算于此同时,他哥也收到了消息,俩人赶紧到了机场,赶往京城。到了这会,沈清越仔细搜索之前不一样的地方,沈继安瘦那么多,脸色也一直都不好看,或许就是跟这个有关。他明明都观察到了,却没觉得哪里不对。沈继安应该是早就知道自己病了,刻意瞒着他们的。那还有谁知道除了医疗队是不是只有赵思露知道沈清越有一种他和他哥被摒弃在外面的感觉,或者说,这不是感觉,而是事实。“别多想。”沈清岩坐在沈清越旁边,又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像座大山一般。沈清越点了下头,确实不能多想,越想自己越难受。到了医院,五楼全部封锁住了,是沈继安的秘书来接的他们。“清越,清岩,你们来啦。沈主席刚醒了一下,现在又睡过去了。”几人穿过层层把守的士兵,来到最里面的一间重症监护室。他们没办法进去,只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