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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者(黄江梦男,伪替身文学

    我X黄江(东江暗示)

    北京城的初冬萧索干冷,是拂晓时分,铅灰色的天空下时时笼罩着蒙蒙的雾气,仿佛装饰上了一层白衣,电线和树木都显得毛茸茸的,四周附着的空气冷如冰,寒如雪,凝滞不通,破坏般掳走丝丝温暖。我哈出一口热气,搓了搓新生出冻疮的双手,拢好衣服,快步跟上老师的步伐。X区染料化工厂每早会准时向河道内排放废料,我们得赶这儿之前到达,以记录到确凿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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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多大?”

    “23。”

    “嗯...小三岁。”

    老师经常跟我提一个他带过的学生,名字我很熟悉,韩信的韩,东方的东,他的《反歧视主张》很出名,我大二的时候读过,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但之后就没什么消息了。老师说我跟他很像,敢想敢做,有一种不计后果的执着的信念感,做记者不都是这样吗,我问他,欣赏但不认同,老师平静地回答,细小的波纹从缺口处浮现,只是一瞬,藏匿地悄无声息。

    “你来北京多久了?”

    “今年刚毕业就来了。”

    “胆子很大呀,你知不知道,像你一样的大学生在北京一抓一大把。”

    “我愿意试一试。”

    老师骨子里透着一股温润感,我第一天报道时就这样觉得。我是南方来的,这种属于南方的温润伴随我的整个童年,无声的亲切掀开心灵的一角,泛起层层涟漪。

    “你的稿子我看过了,写的不错,”他瞥了我一眼,手上翻阅资料的动作不停,抽出一张递给我,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又走到下一个工位去了,“但你现在仅仅是实习生,能不能留下来就看你接下来两个月的表现如何了,做好心理准备。”

    仿佛料到我已经跟了上来,他头也没回地开口,我站在他身后,只能从侧面看到他下颚角牵动的肌rou。

    “尽快适应,记者可不是闲在工位上的,我待会让老李给你安排个老师......”

    “我想跟你,老师,我...我想跟着您学习。”

    他转过身微微愣神,随及眉眼都舒展开,镜片后的眼睛带着审视的笑意,颇有一番上位者的意气,看得我心里打鼓,但眼神丝毫没逃,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

    “好啊,明天就得跑,你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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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跟着老师实习的第三个月。

    偏僻的小旅馆没有阳台,老师叫我找老板娘要来了天台的钥匙,同他一起登到天台上。夜很黑很黑,泼墨般受不得一丝混染,哑光的盈突月别在幕布中央,这是块逃离了光污染的地方,城里是见不到的,四周寂寥无人,风也滞涩,远方传来工厂施工的咚咚声,与心跳同频,意外地和谐。

    “这么黑的天,居然一颗星星都没有。”

    “我倒看见一颗,很小但是很亮。”

    “在东边,你仔细看。”

    我顺着老师的目光朝东边望去,漆黑的夜空中依旧空空如也。

    “老师,这是你专属的星星吧,只有你能看见。”或者说它只让你看见。

    我揉了揉酸胀的颈椎,借着月光侧头去看身旁的人,月光将他的侧脸勾勒出好看的阴影,明明暗暗,带着岁月的流连,风韵犹存。他失神地望向远方,眼眸微垂,月色在他细刷般的睫毛上跳跃出点点滴滴晶莹的痕迹,余下的映入眼中,荡起波澜,淌入沟壑之中。

    原来平日里雷厉风行的老师也会露出脆弱的一面,卸下所有防备,向人展露柔软的内心,血液流过的间隙皆是过往,层层叠叠待人翻阅,我并不打算这样做,只是与夜共享这份缄默。

    后来是他先打破了宁静。

    “明天一早到下游去采访几户人家的情况,中午之前赶回去。”

    “听说河的下游坐落着一片村庄,这厂建了有上十年了,那里的人怕是都落下了病根,”见他不回话,我继续道,“老师,我们这篇报道发出去之后,他们会得到赔偿吗?厂里的工人也受尽了毒害,他们......”

    他转过身,似乎有些惊讶地蹙着眉头,黑夜下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你只用做好记录,其他的不用管。”

    说完这句话,老师如释重负般地长叹一口气,走到天台边缘,胡乱地从兜里摸出蓝壳烟盒,见他拿烟,我向他要了一根。

    “给我一根。”

    “小孩子抽什么?”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把烟往嘴里放的动作停在半空。

    “总是要试试,老师你经常教我的。”

    我接过他手上递来的烟,含在嘴里,淡淡的烟草味飘进我的鼻腔,跟老师身上的味道无异,也不知是什么在吸引我,每每伴在老师身边,那股干燥的烟草味总会让我感到心安。

    “老师,给个火。”

    闻声老师点燃了打火机,咔嗒一声,黄澄澄的火光瞬间闪现,照亮了他的脸,黑黝黝的眼睛流露出的,是我猜不透的感情。我垂下头,侧着将烟伸入他的两手间,四周无风,但他依旧保持着点烟的习惯,用一只手挡着风口,指尖蹭到我的脸颊上,传递同样冰冷的温度,引导我向焰尖靠近。

    夜里一点猩红影影绰绰。

    我吸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浓烈,那点红光闪烁着涌现,在烟头处滋啦滋啦地蔓延。

    “火还没进去,哎,你......”

    没等老师说完,我又没尽兴似的猛吸一口,随即弯下腰猛烈地咳嗽起来,一大股浓烟短暂急促地侵入喉头,横冲直撞,泪花涌上眼尾,搅乱了头脑。

    突然觉得手指一空,红光在空中划出明艳的弧线,落到老师的指间,微微抖动,火星散落。

    “早料到你抽不来。”

    他把那只烟含入口中,我能听到他吸气的声音,再度抬头时,几缕白烟从他嘴角溢出,徐徐地上升,环绕在他面旁,仿佛蒙上了一层面纱,看不真切。

    “老师......”

    “嗯?”

    “你让我再试试。”

    在他错愕的眼神下,我按住老师的手臂,从他突起的唇珠下拔出湿润的香烟,深吸一口,扶住他的后脑勺,低头悉数灌进对方口中,小心翼翼又毫无技巧。

    皮衣里的空气在手臂的施压下挤缩,完全环住后只有小小的一团。

    他没说话,仍由我抱着他,感受他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再逐渐加深,陷进他的颈窝里,嗅他融进每一分皮rou里的烟草气息,深沉绵长。那只香烟最终又回到了他的嘴里,随着呼吸的起伏,一吐一吸,散成片片轻柔的薄纱,白烟笼罩下的我们像是虚无的光影般存在,游离于世界的缝隙之外。

    那次任务完成后,报社内部组织了一场聚餐。

    来的都是报社里熟悉的前辈,人不多,刚好凑齐一桌。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早,店外纷纷扬扬,桌上人声鼎沸,老师和我坐在一起,没有参与他们的争论。

    他今天破例喝了一些酒,稀释了平日的严肃,在简单地询问了下我的情况后,清了清嗓子说道。

    “以后对你的要求,就不能是实习生的要求了,懂吗?”

    四周安静了一瞬,随即都举杯祝贺我成功转正,酒杯碰撞叮当作响,透明的液体摇晃,牵动着我的心也跟着荡漾。餐桌上气氛融洽,可是老师后半段一直不在状态,紧握着半杯没喝完的酒,倚靠在椅子上出神,脸上浮起一片薄红,嘴唇微张,细细地喘息。

    “很像啊......你跟那小子...很像。”

    人都散去后,老师虚着眼睛缓缓吐出这句话。

    “他之前转正时......也是在这里..”

    他的烟瘾又犯了,话说到一半就急着去摸烟盒,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要走到外面去抽。

    这是我在北京见到的第一场雪,一团团一簇簇飞落下来的,破碎的,撕裂的,洒向暗处,又经路边灯光映射发出闪闪白光,无处遁形的,消散的。

    老师站在店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走,他见我跟了出来,苦涩地扯动嘴角。

    “如果我说,我是因为你身上有他的影子才留的你,你还跟不跟我?”

    白色的烟圈在暗色的背景里打着转,逐渐上涨,隐在空气里,支离破碎,我似乎能看见晶莹的一点在他眼里鼓动。

    “老师,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是把思恋比作影子,还是把我当做了他。这场望眼欲穿的期盼终究抵不过注定的结局,像一只飞来飞去的鸟,有点看不清,想留也留不下。

    我忘了那天晚上是怎么把他拖回家的,路灯的切割无休无止,只听见他一路上都在嘀咕着对不起,与耳边呼啸的风融合在一起,不知是对我还是对他。

    他侧躺在我身边,平稳地呼吸着,中间的被子拉成了一条直线,狭窄的出租房氤氲着丝丝酒气,四四方方的空间一眼就能望到尽头,钨丝灯悬在头顶,我平躺在床上,盯得酸胀的眼睛用力眨了眨,又扭头转向旁边。老师后脑处的头发看上去很柔软,一反往常地翘了起来,我不敢伸手去摸,怕惊醒身边的人。

    “我要离开你了。”

    仿佛每次在他背后都能被发现,或者说他喜欢背对着人说话,但这次有点不一样,他的声音冷静得吓人。

    “你别吓唬我,老师,......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你凭什么这样认为?”

    “我们接过吻了。”

    他终于转过身了,几乎要贴到我的怀里,眼睛里闪过狡黠的光,手指点着我的胸膛,一字一顿地对我说,

    “我跟韩东可不止接过吻。”

    一瞬间我简直要认为他根本没醉。

    见我愣住没动,老师笑了笑又转过去睡了,一起带走的还有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这23年里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证明自己,在我扳着肩膀把老师摁在床里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你,老师,你是不是那种意思?”

    “什么意思?你想干嘛?”

    看着老师带着笑的嘴角和被压制而有些愠怒的眉头,微微上扬的语调更是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我欺身咬住了他的嘴唇,撬开欲拒还迎的牙关,长驱直入,绞住那带着酒味的舌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跟那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老师肥厚的下唇抵着我的嘴角,在唾液的浸润下变得更加软弹,突起的唇珠撩拨着,像果汁软糖一样值得细细品味。

    老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扶着我的肩膀轻轻往外推,我只好不舍地放开他瘫软的舌头,亲亲他一团糟的嘴角,抬眼去看被亲的七荤八素的老师。

    他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眯着的眼睛怔怔地盯着我,盯得我脸上一片燥热,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到镜片下的老师,还是在床上,只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最后汇聚在下体处。他看见我躲闪的目光,嘴角又弯了起来,支起上身问道,

    “还做吗?”

    “老师,我,,”

    他目光向下瞟了瞟,摸上我已经勃起的yinjing,笑意更明显了。

    “我看你挺精神啊,做过吗?”

    “看过一些片子。”

    “我教你啊。”

    说罢老师扒下我的裤子,隔着内裤用温热的手掌摩擦,另一只手解开衣领上的扣子,露出一小片白嫩的胸膛。

    “帮我脱掉。”

    更多软嫩的肌肤映入眼中,淡褐色的rutou遇到冷空气直直地立起来,乳尖圆润透红,与其相连的奶rou也丰满诱人。

    “吻我。”

    我顺着老师的耳垂向下舔咬着,把他雪白的皮肤吸出一小块一小块的红,最后停留在乳rou处,用舌尖在rutou周围打转,再把rutou吸进去舔,听他发出舒服的哼哼声,老师挺着胸膛把乳rou往我嘴里送,像在邀请我品尝美味的小甜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你很听话啊。”

    他一手扶着我的肩,一手揉我的头发,凑到我耳边呼出湿热的气体,轻声道,

    “我不喜欢太听话的孩子。”

    不喜欢听话的?韩东是不听话的那个吗?是在报社里还是床上?他会把你按在报社的办公桌上中出吗?我吐出水光淋淋的rutou,昔日小巧的rutou已经肿成了樱桃,透着不正常的红,我掐了一把他腰后的软rou,他瞬间xiele力,在老师的闷哼中狠狠咬上涨硬的rutou,慢慢撕磨着,把rutou扯得泛白,托住老师打颤的腰肢,直到尝到丝丝腥甜才放开。

    创口不断地向外吐露小血珠,衬地软白的乳rou更加诱人了,老师低下头看到胸前的一片狼藉,给了我一个爆栗,顺便阻止我再想啃上去的冲动。

    “你属狗啊,这么爱咬人。”

    我心里委屈的厉害,但还是试探着用坚硬蹭蹭他的大腿,在老师的默许下扑上去与他交换血腥味。

    是的,老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完美,他有一口女人的肥嫩小屄。在他像拆酒心巧克力外的锡纸一样拆开自己时,我觉得我的下身又硬了一度。

    被吓到了吗,老师骑在我身上问我,还不忘后仰着用一只手抚慰被冷落已久的坚挺,这个姿势下老师的小屄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两片肥厚的yinchun微微分开,中间一道深红的rou缝,连接着顶端被包皮遮掩着的阴蒂,散发出潮湿的咸腥气息,

    带着热气喷洒在我的胸口。

    “不会,很好看。”

    “会舔吗?”

    意识到我还未经云雨情,老师直接背过身坐到我的脸上,伏身掏出我的yinjing含进嘴里。

    “刚刚是怎么舔的,现在就怎么舔。”

    肥软的屄rou贴在我的嘴唇上,像充满汁水的鲜活牡蛎,拨开层层软rou,直至沟壑处的rou芽,大力地吮吸,舌面舔过yinchun内部,引起一阵颤栗,老师的嘴唇还停留在柱头处,仿佛在忍耐些什么。我扶住老师不断下陷的腰肢,舌尖包裹住微微露头的阴蒂,打着圈舔弄,使艳红的蒂头完全暴露出来,一点点涨圆挺立,挣脱包皮的束缚,直直地翘出来,老师的屄水顺着流下来,整个被滋润地水淋淋的,软滑透亮。

    经不住这般逗弄,老师吐出充血的柱头,脸贴着柱身趴在我的胯上,小声地呻吟着,腰身不住地抖动,又想把屄rou往我嘴里凑,翘着屁股流水。

    太荡了,比簧片里的女主还会媚,我开始嫉妒起韩东来,同时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把老师这样的极品放出来。

    我用两根手指插进泛滥的屄xue中,沿着紧致的内壁抠挖,老师窄小的xue挤压着我,一张一合地努力接纳我的手指。

    “老师,你怎么这么紧,我都动不了。”

    “三...啊嗯..三年没做了。”

    听到满意的答复,我含住肿大的阴蒂头,用舌尖不断刮着敏感的蒂心,手指也在源源不断的屄水润滑下快速抽插,老师大声地喘叫起来,整个身子一抖一抖的,脸颊也在抖动下蹭着我的yinjing,嘴角溢出的涎水,同样起到了润滑作用,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告诉我不行了,要高潮了。

    在我的手指偶然刮蹭到某一点时,他尖叫着潮喷了,温热的屄水大股大股地淋在我的脸上,老师自己也瘫软在高潮的余韵中,呜呜嗯嗯地不止抽动。

    我捞起化成奶油的老师重新安置在床上,看他凌乱的头发向四周散开,眼里蓄着泪,一副被欺负透了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把充血的yinjing抵在屄口处摩擦。

    “可以进去了吗,老师?”

    “....不许早泄。”

    老师的小屄还是很难接纳我的巨根,柱头卡在屄口里寸步难行,把xiaoxue边缘撑得发白,我用十指扣住老师,摁在床里,舔着他的耳垂让他放松,又往前顶了一顶,有大量屄水的润滑,不用太担心老师受伤,找到一丝空隙后,我整根捣了进去,挤出少量yin液,最大限度填满了老师。

    就像是游戏通关后的奖励,老师的内壁紧紧咬住我的yinjing,温暖包裹住每一处,yin水在抽插中不断被挤出,又在下一次被顶入更深处,逐渐在xue口处积出白沫,在拍打下变得粘稠绵密,跟老师的浪叫结合在一起,听得我双眼发红,更大幅度地cao干起来。

    “不行了...啊嗯.....慢一点,听...听到了没有!”

    “等我找找,让你更爽的地方。”

    老师胡乱地摇着头,想挣扎着起来又被扣住,摁进床里更大力地cao,我摸索着老师的敏感点,揉了揉他被顶起来的小腹,感受老师体内的温度经活塞运动而升高,像是可以调节温度的性爱玩具,但老师的甬道要比玩具用起来爽的多。

    随着一声惊呼,老师烂熟的屄rou瞬间绞紧,夹得我差点射出来,我抽出jiba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警告他再敢夹就cao到他zigong里去,逼得他又挤出两滴泪来,可怜巴巴地张开大腿求我轻点cao。

    重新开发过的屄xue很好进入,软趴趴的屄rou吸着jiba就往里面引,我掐着他的胯骨往那一点顶,yin液分泌地越来越多,像发大水了一样往外涌,我伏身告诉老师这个yin荡的事实,老师被cao得双眼翻白,只能吐出一些破碎的音节,两团柔软的乳rou也疯狂地摇晃着,肿胀的乳尖挺立着往上蹭,在如愿以偿地得到揉掐后,屄xue又像响应器一样喷出水来。

    “唔嗯!...又要去了.....韩东,抱我。”

    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又在嗡鸣声中清醒。

    “你他妈喊谁呢,爽到弄不清是谁在cao你了吗?妈的贱婊子。”

    我抱起混乱中的老师就往jiba上套,外翻的yinchun被拍得涨红,老师光着身子被迫离开了温暖的床铺,突然的失重感让他紧张的环住了我的脖子,脑袋无力的靠在颈窝处,嘴里呼出的湿热气息全部喷洒在我的脖子上,像舔舐一样,随着抽插的起伏悉数呼出,环住腰的腿正好迎合我cao屄的幅度,每一次落下都能顶到xue心。

    老师全身的软rou都在抖动着,像jiba套子一样被我肆意使用,被揉成各式各样的形状履行被cao的职责,他小声呜咽着,不用想,他下面的屄已经肿成了馒头大小,不知道潮吹了多少次,地板上积起了一小滩一小滩的yin液。老师的大腿被掐出来很深手指印,自从被抱起来就再也没下过地,只有一根jiba支撑着他,尊严气势什么的都落到地面,摔成了碎片。

    guntang的jingye灌进他体内,老师的屄xue抽动着,没有喷出任何液体,我揉了揉他的屄,他起初挣扎了几下,后来四肢都瘫软了,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尿口断断续续地洒出来,碎片也成了渣滓。

    冷静下来后,我抱着奄奄一息的老师去浴室清理了身体,又简单处理了下卧室的狼藉,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老师,....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你骂我打我都随便......别离开我行吗?”

    老师卧在床上,看到我跪在床边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深吸一口气把皱起的眉头又展平了。

    “我也有错,先不说这个,递根烟给我。”

    听到命令,我立刻窜起来,到被扔在地上的一堆衣物中去翻老师裤子荷包里的烟盒,可惜蓝壳烟盒已经瘪了,里面一根不剩。

    “老师,我下去给你买。”

    “不用了,过来,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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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还是离开了,悄无声息的,我被安排给了部里的张姨,以后我的稿子就由她负责,她对我格外关心,处处都为我考虑着,但是我一问起黄老师的情况,她就面露难色,胡乱地搪塞过去。部里的其他长辈也一样,根本套不出任何关于老师的消息。

    没有了黄江,报社依旧在转,无聊的新闻也能登上头版,我一连拿了几个月度最佳,生活还在继续,回忆不止不休。没有回应的思恋,飞不过千山万水,这些都是屁话,但我又无能为力,追逐不到日落前的影子,在黑暗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转眼到了北京最冷的日子。

    结了痂的冻疮还没好又生出新的,张姨拿着冻疮膏来给我,我笑了笑从工位桌子里摸出一支一模一样的给她看。

    “之前黄老师给我的,还没用完。”

    张姨拖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捂着我的手说有事要跟我讲。

    “报社在南方开了分部,要调一部分人过去。你不是南方人吗,调到那边马上过年了,回家也方便,我来问问你意见。”

    放下一切,调过去吗?

    “报社里好多长辈也要过去呢。”

    我的心又跳跃起来,是吗?黄江呢?又想到前几个月的境遇,我强压下去内心的躁动,扯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告诉她我再想一想。

    “你是不是想问黄江?那家伙吊着你几个月了,他也会过去。”

    看见我惊呆了的表情,张姨捂着我的手又紧了一分,笑着说这是黄江让她告诉我的。

    “黄江啊,这人很专一的。他应该不少在你面前提过韩东吧,是个好小子,三年前来的,黄江对他很上心啊,可惜啊,那么危险的调查,他硬是要跟着黄江去,部里的人都劝不动,哎呦,结果......就黄江一个人回来了。你见过他腿上的伤没?就那次搞得...”

    “黄江三年没带过一个学生,你是第一个,可能,他也想走出来了吧,离开这也好,也好......你看啊,他不让说,咱部里也没人敢告诉你啊,你也别怨我们。”

    “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迫不及待了吧,趁这几天还有车票赶快过去吧,黄江已经在那边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