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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去。”乔瑾瑜仓皇抬头,敷衍地答应了几句。季霜皱眉,似还想再说什么,但外面已有人在催,便什么也没说的出去了。季霜走了以后,乔瑾瑜还是按捺不住站起来,对柳白道:“柳哥,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得先回了。”柳白立即抓住他,不悦道:“你自己怎么回?”乔瑾瑜:“打车回。柳哥,我真有事。”柳白把他按回椅子里:“好了,你别多想,今天的事又不是你的错。你别一副自责的不行的样子。乖乖给我坐着。”“我……”“好了好了,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没有给我添麻烦,懂?”柳白捏了捏他的肩,正准备再劝两句,手机突然响起来。是一串没有存名字的号码,柳白看到的一刹脸色就变了,随即又恢复正常,对乔瑾瑜笑道:“你先坐着,柳哥出去接个电话。”那串号码,乔瑾瑜知道是谁。他拿出手机,发现自己的短信箱里也多了一条来自这个号码的消息:宝贝儿,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过来。第18章Chapter18乔瑾瑜刚一推开休息室的门,柳白就听见动静转过头来,手上还拿着电话,快步过来抓住他手腕。乔瑾瑜拍拍他的手:“我上个厕所。”柳白狐疑地打量他一眼,电话里传出催促的声音,他立即掩了一下,递给乔瑾瑜一个快去快回的眼神。乔瑾瑜边往外走边把帽子墨镜口罩戴好,叫了辆车。有记者在后面跟着他,他中途下了两次车,步行绕过胡同里又重新叫车,估摸着是没人跟了,才跟司机报了住宅地址。不一会儿手机响了,乔瑾瑜猜是柳白,拿出来却发现是季霜。“你在哪。”“我……快到家了。”“现在到哪了。”季霜锲而不舍。乔瑾瑜随口乱报了一个离家大概半公里的路标。季霜也不知信没信,没说什么挂掉了。堵车堵了四十分钟后,乔瑾瑜看了下时间,让司机拐进另一条人迹少的路,绕远一点。车开出去没多久,后面似乎又缓缓跟上来两辆摩托。乔瑾瑜皱了下眉,叫司机停在前面的路口,再次下车。不知是不是太过敏感,但一种近乎直觉的东西提醒他来者不善。乔瑾瑜疾步穿过小巷想甩掉那几个人。七拐八弯的绕了一会儿,突然看见前面有人横在路口,倚着墙冲他一笑。不是狗仔。这是乔瑾瑜的第一反应。他立即回头,却见后面的人也围过来了。现在甚至还是白天。他探手进口袋摸到手机,恰在这时手机振动了起来。是柳白吗,还是季霜,乔瑾瑜飞速拿出手机滑开了接听键,只是那一刹那已经看清了来电显示,面色也跟着沉了下去。“时间到,”电话里的人发出桀桀怪笑,“送你一份大礼,宝贝儿。”下一秒乔瑾瑜就要发声大叫,然而那群人其中一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上来,一脚踢中他的手腕,手机脱手飞了出去,到口的呼救也变成吃痛的闷哼。紧接着有人死死捂住了他的嘴,腹部也跟着挨了一拳。滑行了十几米后终于静止的手机再次振动了起来,这次屏幕上的人是季霜。然而注定无人接听。乔瑾瑜挣扎着想回击,手肘往后一捅,被躲开了,有人拽起他的头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啐道:“小贱人,老实点。”这一巴掌下去乔瑾瑜眼睛都黑了,模糊间看见一个拿着铁棍子的男人站在他面前,点着他的腿痞笑:“听说这儿受过伤?”乔瑾瑜缓过劲儿来睁开眼,旁边人却举起一只手电,蓦地对他的眼睛打开光照,光线刺的他不由偏过头去。那人掐着他的脸转过来,逼得他紧紧闭住眼。拿铁棍的男人声音已经近在耳边:“已经好透了是吗?”乔瑾瑜摇头挣扎,男人嗤笑:“没好透,就别出来瞎几把跑,懂吗?”下一刻,坚实的铁棍狠狠砸在了乔瑾瑜的左腿上,力道之大甚至夹带着风声。“啊!!——”落下的瞬间,骨头断裂的声音混合着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在胡同里。男人们松开了掣肘他的手,仿佛不介意他喊地再凄厉一些。乔瑾瑜摔倒在地,痛的眼角冒出生理性泪水。男人粗暴的拽起他的衣领,嘴上说着什么难听的话,乔瑾瑜已经完全听不清了,隐约间只听到他们说要废了他这条腿,下意识做无用的挣扎。拿棍子的男人饶有兴趣的在他身上动手动脚,被同伴劝了句“行了,赶紧交差了”,才又缓缓举起铁棍。角落躺着的手机上已经有七个未接来电。第八个打进来时,响到第二声就被掐断。同一时刻,警报声毫无预兆地在巷子口响起来。几个男人先是愣住,随即嘴上骂着肮脏下流的话,赶紧丢下乔瑾瑜飞速往巷子另一头跑去。乔瑾瑜抬起挣扎到脱力的胳膊,想摸一摸自己的左腿,可稍微动一下,腹部和肋下便也痛的要命,他几乎是费劲全能坐了起来,没有支撑住几秒,就又无力地跌倒下去。但是没有触到冰冷的地面,而是被人捞了起来。他感觉到来人几乎小心到害怕的不停颤抖着,想动他又不敢动的样子。抬起头,看见的竟然是季霜。季霜的指尖滑过他的眼角,声音都散发着寒意:“别怕……没事了。”“你……你还好吗,都有哪里疼?别担心,我这就,”季霜居然有些语无伦次,“这就带你去医院。”也许是季霜的怀抱太过温暖,乔瑾瑜忍不住把头埋进去,将眼泪偷偷蹭在季霜衣服上,他想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没事,可是死死攥着季霜衣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他极小声地自语道:“腿,好痛……是不是要废了……”季霜却听见了,捧起他的脸,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和小心:“不会的,还有哪里痛?”乔瑾瑜摇头:“只有腿……”他用力攥着季霜,感到额上像是落下了温润的什么,然后对方也用力抱住了他,轻声说:“没事的,没事。”默了一会儿,季霜突然开口。“对不起。”乔瑾瑜缓缓从季霜的怀抱里仰起头,眉间刻着七分痛楚三分惊疑,像是想知道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季霜却抬手轻轻盖住了他的眼睛。救护车很快来了,医生下来粗略查看了一下,叫来担架把人抬进车里了,季霜也跟了进去。柳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