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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奴婢一直守在这儿。”陆菲婷听到丫环的回答,点点头,拉紧身上的披风,带着丫环一起走回自己的院落。陆菲婷面色平静,却无人知道她此时内心的痛苦。从今天去给老太太请安时,无意中从陆丞相口里知道肃王不日将离京去桐城后,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陆菲婷抬首,看着院子里在夜风中摇曳的一株杜鹃花,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绝对要留在京城,直到肃王回来!!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君扔的地雷,再次么一个~~还有,看在雾如此勤奋每天都更5000的份上,要多留言啊~~~☆、第39章两天后,肃王带领军队从皇城出发,前往桐城支援桐城的战事。阿难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床位已经空了,赶紧着人一问,知道楚霸宁卯时(早上5:00)未到就已经进宫了,没能与他当面道别,阿难心里有些怅怅的,然后只得早早的就出门,驻守在大军开拔的一条街道的一家酒楼里,用钱砸下视野最好的一个包厢窝着。包厢的位置处于二楼,往窗口看就可以将街道上的事物一览无遗。阿难在窗边往外探,嘴里叨念着大军怎么还没有经过,叨念得多了,也让人烦不胜烦。如翠坐在一旁磕着瓜子,安慰道:“小姐,你来得太早了,听说大军要巳时(早上9:00)才出发,现在离巳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呢。淡定淡定~~”“淡定你的头,又不是你夫君,你当然淡定!”阿难瞪了眼像吃货一般的丫环,这丫的专说风凉话。如翠耸耸肩,说道:“小姐,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您嫁给了王爷,王爷自然也是如翠的主子,如翠当然是关心主子的,只是奴婢知道大军经过的时间,还自个急自个,看起来挺蠢的。”“你才蠢,你全家都蠢!”阿难大怒,这死丫头一天不气她会死咩?如翠用一种纯洁的眼光看着阿难,诚恳地说:“小姐,自从如翠卖身到丞相府成了您的丫环起,在奴婢心里,您就是如翠今生唯一的亲人了,如翠会用生命伺候小组到老死的。”“……呸!”阿难发现这丫头越来越伶牙俐齿了,竟然敢暗喻她蠢。阿难看不惯这丫环悠闲的模样,将她赶到窗前帮忙看大军什么时候经过,轮到自己坐着磕瓜子。如翠嘟嚷了声什么,抓了把瓜子乖乖地趴在窗前当瞭望台。如蓝看着这主仆俩,抬头望天,真希望王爷的大军快点经过吧,这两二货真的让她鸭梨好大啊。巳时一刻,押送军晌的大军终于过来了。阿难趴在窗前引颈观望。与阿难一样期盼的还有街上的平民百姓,街上拥挤的百姓一大早也来了,不知是不是来围观传说中的“克妻绝子”的肃王呢,还是纯粹来凑热闹的。这些百姓的兴致很高,吆喝声倒处都是,弄得京兆尹不得不出动衙门的衙役来维护秩序。同样的,一些高级的客栈酒楼的包厢里,也被一些有钱的人包下来了,纷纷来为大军送行,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样,就没有人知道了。“小姐,快看,王爷在那里。”如翠比阿难还激动,看到坐在一匹黑色俊马上、身穿银色披甲,一脸肃穆神情的肃王。那一身在白日的光线中反射着冷霜一般色彩的披甲,使他看起来身姿昂扬,气度清正英俊,如一道最亮丽的风景线,吸引着人们的目光。阿难也顾不上如翠,双手激动地抓着窗棂,双眼热切地看着坐在马上徐徐而行的男子。比起书生一般俊秀的男子,比起严肃得像老子一样的王爷,这样充满了男子汉气盖的男人更让阿难倾心,看得心跳不止。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脑线波没在一个频道上,阿难这边看得脸红心跳,楚霸宁却始终没有像中描写的般,男女主角仿佛心有所感,然后在万簇人群中抬首凝望而过,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错,缠缠绵绵个没完没了,引得旁观的女配男配心生黯然……以上这种情景完全木有,王爷很淡定地驱马经过,渐渐走远了。幸好,阿难也没那神经想着要楚霸宁与她心有灵犀突然发现她,所以在楚霸宁经过时,如同街道上那些观众一般屏息凝望,等大军前头的人物已经走远了,才开始附和地叫起来。包厢里如蓝是最淡定的一个,满脸黑线地看着那激动的两只,真不知道她们激动什么。现在外头那么吵,就算她们叫破喉咙王爷也不可能听得到的。所以,在两只因为大军已远去露出可惜无比的表情时,如蓝很淡定地一人一杯递了杯温茶过去,看着两人感激地接过,一脸“你真贴心”的表情,如蓝抽抽嘴角,对自己摊上这两只二货已经认命了。见大军已走,京兆尹府的衙役也撤离了,街道上恢复往日人来人往的样子,阿难起身,带着两个丫环和守在包厢外的侍卫一起离开了酒楼。等离开酒楼后,阿难与一位带着丫环侍卫的姑娘不期而遇。“啊……是七meimei!”阿难先是有些漫不经心地扫去一眼,等看到那个脱口而出唤自己“七meimei”的人,这才发现那脸上用白色面纱半遮着脸的姑娘是陆菲婷。这个时代,未出阁的姑娘出来,都要面覆白纱,可以阻挡一些没必要的麻烦外,也让一些纨绔子弟知道哪些是有主哪些是没主的,这才好下手。不过陆菲婷虽然半掩着脸,但那柔美的身姿、清雅的气质,朦胧的容颜反而让人有种欲窥探的欲望。阿难看到陆菲婷的第一想法不是“好巧”,而是怀疑这一大早的,陆菲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六姐啊,你今天怎么出来了?”阿难随意地问道。听到阿难的问话,陆菲婷原本还有些犹疑的表情变得僵硬了一下,然后定定神,温雅柔和地说:“听说今天大军开拔,应该挺热闹的。祖母怕我们在家闷得难受,便作主让我们一起出来看看。”阿难注意到她的“我们”,看了看,问道:“除了你还有谁么?”“有的,还有二堂兄和凌弟、城弟。不过他们先去西街那儿买果脯去了,让我先在这儿等他们。”陆菲婷柔柔地笑着说,指着旁边的酒楼,有点解释就是掩饰的意思。阿难一听到还有陆少城、陆少凌这两只,顿时胃口就倒了大半,心道真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