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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私已话的,而肃王妃看起来也不是个多嘴的,绝对不会去主动问什么。不过有些事情呢,总会知道的,与其以后由得别人说而胡思乱想,还不如由他来告知,也好有个心里准备。这样也能促进他们夫妻间的感情,这不是好事么?不过此时楚霸宁在场,他又不好真这样同阿难说,不然楚霸宁真的会直接将他丢出去。“王爷,王妃,子修现在受伤颇重,估计也无法回京过年了,子修厚颜希望能与你们一起过个好年,望你们不嫌弃。”温良说着,指着一旁桌子上的两个一大一小的红盒子说,“这是子修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收下。”闻言,楚霸宁方抬起眼看他。阿难也是一脸惊讶的表情。温良却是淡淡地笑了笑,继续说:“王爷,如果你不收留子修,子修今年可能得一个人过年了,哎呀,人生真是太凄凉了,子修好太苦命啊!”温良就差翘起兰花指唱起来了。“镇国公希望你回京。”楚霸宁冷冷地说,打断了他的话。温良却是愣了愣,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可能是牵扯到了伤口,一只手不由得捂住了眼睛和半边脸。而他如此放肆的模样,楚霸宁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并没有喝责。温良笑了一阵方停歇,然后一双爱笑的桃花眼直直地看向楚霸宁,眼眸里闪过异样的光华。“王爷,别说笑了,老头子见了我可是恨不得将我打杀出去,免得玷污了他的地儿,怎可能会希望我回京过年呢?王爷,你就别勉强自己说什么了,你这般性子严肃过头了,违背自己的心意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可是会让子修心里难过的。”温良嗤笑着,眼里的嘲讽连阿难这个有些白目的人都发现了。楚霸宁神色不太好,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斥道:“别胡说,老镇国公自是希望你回京陪他过年的。你……他年岁已高,有些事情他也不好受。”“王爷,自从三哥死了以后,老头子已经变了――啊,错了,应该说,老头子一直是那样子,只是我们对他抱的希望太大了,所以失望也大。”温良嘲弄地说。楚霸宁叹了口气,“子修,子靖的事情,是本王对不住你们……”“王爷何错之有?三哥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而他选择牺牲自己救王爷,也是他自愿的,这怨不得人。”温良平静地说,“王爷,子修从来不会因这事怨您。只是老头子的做法太让人心寒,你莫要劝了,子修此生的看法不会改的。”楚霸宁神色冷然,默然不语。气氛有些沉默,阿难默默地为两人重新倒了热茶。半晌,温良说道:“王爷,还是……你也一样嫌弃子修了?”最后一句,说得幽怨黯然。阿难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看到温良黯然的模样,连她都有种他已伤心欲绝的感觉,心里生出了几分不忍。楚霸宁幽深的双眸看着尽显颓唐之气的温良,说了一句话:“真丑!”温良黯然的神情一收,换了个备受打击的神情。“王爷……若是你不收留子修,子修……子修就赖在这儿不走了!”温良摆出一副无赖样。阿难看得目瞪口呆,觉得自己脑子越来越不够用了,怎么觉得他们是在打哑迷一般。“你愿意留便留,本王还不至于连赏你口饭吃也吝啬的地步。”楚霸宁的话虽然很刻薄,但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阿难一脸意外地看他,她还以为楚霸宁那性子会直接命令温良回京去过年的,却未想到竟然将他留下来。阿难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楚霸宁现在是不是太纵容温良了?默默回想了一遍,阿难真的确定了楚霸宁待温良是不一样的。她嫁给楚霸宁不久,温良来府的那次,那时温良在王府里喝醉了酒爬到屋顶胡闹,可楚霸宁也没生气,只是让人将他弄下来。并且肃王府里,常年保持有温良的住所……阿难恍然大悟,怨不得京里有肃王好龙阳的流言,单是他的这行为,连她都要误会了。温良郁闷地说:“王爷,你就不能说得委婉一点么?我吃得也不多,说不定都没有你家那两只狐狸吃得精贵呢。”“至少那两只狐狸只吃素,不像你还要大鱼大rou美酒伺候。”楚霸宁一句话堵回去。“……”温良捂着胸口,觉得心肝被戳得好疼啊好疼啊!温良很想说:除了你家王妃养的这两只狐狸,试问这世间有哪只狐狸是只吃素的啊?!******温良一开始便打了主意要住过来了,连行李都带来了,这军营嘛,估计过完这个年之前,他都不会回去了。阿难初看之下,还真是啼笑皆非,楚霸宁哼了一声,便让阿难去着人收拾一间干净的客房给他住。阿难对楚霸宁的决定并无异义,虽然心里有些诧异温良竟然也不想回京同家人一起过年,可在刚才听了他们那打哑迷一样的对话,阿难便知道温良和家人有嫌隙,是铁了心不回去了。多了个人一起过年,好像也没什么变化,阿难想了想也没放在心里,便去安排客房。等客房收拾好,阿难让如翠带温良去客房歇息――温良那两只黑眼圈太惹眼了,阿难看了几眼也看不下去了。虽然冬雪时停时下,但院里的梅花却开得娇艳,一阵风吹来,梅香扑鼻而入。这种苦寒之地,也只有这寒梅能在越来越寒冷的天气中绽放它的风姿。温良施施然地走过回廊,欣赏了会儿院里的梅花,想起方才在偏厅里肃王妃那隐忍的笑,不由得摸摸脸,突然开口问道:“如翠丫头,本大人这模样,真的很丑么?”习惯了当京城第一美男子,突然被那些不懂艺术的鲁汉子直接揍成了残疾人,温军师心中各种无奈失落。而阿难的憋笑和楚霸宁的一句“真丑”,打击到他了。如翠正跟在后头,见温良停下脚步回头问自己,如翠抬眸看了他一眼,不知该不该说实话。“说吧,本大人不怪你。”如翠抿唇一笑,脆声道:“那奴婢直说了,确实很丑。”“……”真是太诚实了有木有!就不能委婉一点咩?这主仆俩都是一个德行!温良心里郁闷,他想看楚霸宁和阿难的笑话,不料肃王妃嘴巴太不牢靠,反而将自己搭了过去,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