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郃宝的小故事(非rou)
你从华胥捡回这只小鼬的时候,心里的防线便被击溃了。 明明是杀手组织培养起来的杀手,有最利落的杀人方式,杀人不眨眼的,意外地很单纯,会青涩地勾引你,抓着你的手抚摸他的腰。 有最妖媚的面庞,却又像个稚童,一双淡紫色的眼睛总是满怀信任的望向你。 他似乎被过去的经历所影响,不认为自己有价值,甚至刚开始还想要用身体偿还你送给他的马匹。 不知道被什么迷惑了心智,你抚着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抚家族中的小辈,拥他入怀,拨弄那一头粉白的头发。 他仿佛一只找到主人的小鼬,在你的身边定居下来,无论什么处境,那双眼睛都专心致志地注视着你。 就好像你是他的一切。 你告诉他,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去争取,付不起代价就直接抢过来。 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懵懂地问你,“是吗?” 他的声音好像要被风吹散,你替他拢了拢衣襟,捏了他脸一把应是。 刚来到绣衣楼的他惊慌失措,碍于你公务繁忙,张郃总是下意识的跟着张飞走,尽管遭到警告甚至威胁,但他似乎别无他法。 所以有一天你叫他到书房陪你。 “殿下——” 他坐在书房办公座椅的一个角落,只穿着单薄的里衣,朝你笑得灿烂。 你皱着眉看他两眼,眼神尤其停留在里衣上。 他有点慌乱,又好像起了点自我厌弃的心理,平静地问:“怎么了殿下,不要脱衣服吗?是不是我的身体太孱弱了,没有美感……” “感冒了怎么办”,你找来小榻上的毛毯,裹在了人身上,将人安置到榻上才开始办公,“小张将军休息便是,你的身体很珍贵,作为换取利益的商品太轻贱自己了。” 说完你就投入了办公,前阵子外出公干,绣衣楼积压了不少公务,你其实是没多少时间去应对他的。 你忽略了这只小鼬的小动作,只专心工作。不知不觉他居然爬到了你怀里,上半身躺在你腿上,环着你的腰,睡的很安心。 事情不知怎么的,发展成了,每每办公你身边总待着这只小鼬,想尽办法贴着你,怎样能感受到你的气息怎么来。 被春梦堵截的时候,服用巫血强行对抗之后,他的身躯都快崩散了,意识涣散之际,他还在下意识找着你的身影,像是寻到归宿一样往你身上靠。 他说自己什么也没有,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这次没再说什么用rou体偿还的话,他捧起身上散落的干花给你,说这些都是他种的,是他唯一的东西。 索性干吉来了,救活了张郃。 打那之后张郃不再整天整天的粘着你,而是苦练体能和武功,下定了决心一样。 可晚上的时间又基本被他占据了,每日上床时总能感觉到被子里的热源。躺上去就会有一只鼬贴上来,亲昵地蹭你的肩窝,好像是上次创伤以后对你产生了异常的依赖。 …… “殿下”,他叫了你一声,近乎虔诚地亲吻了你的脖颈,说,“殿下告诉过我,喜欢的东西要去争取。” “嗯。” “喜欢殿下,但是我……没有代价可以给殿下。” 你一怔,怀疑这个小孩是把依赖当成了喜欢。 “殿下,我付不起代价。但是怎么能抢得过呢……” “你等等……”你捂住了他的嘴,掌心又被什么软软的东西舔舐,有些无奈,“张郃,我想你并……” 话还没说完,你瞥见那双淡紫色的眼睛水盈盈地望着你,你听见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他不漂亮吗。 不论其他事,他有多漂亮是毋庸置疑的,你当即进行了否定。 “殿下心善,给儁乂这么多优待,不愿意施舍我一点爱吗?” 你心里叹了口气,抚了抚人颤动的眼睫,告诉他爱是施舍不来的。 他没说话,只是埋在你怀里蹭了蹭,闷声道:“我知道殿下没有把我当同辈人,觉得我是把依赖当成喜欢。但是哪里有依赖是没有情感基础产生的呢,我对殿下分明是喜欢滋生的依赖。” 嘴笨寡言的孩子难得说这么多话,竟然是因为所谓的雏鸟情节,你有些失笑,反问道“我哪里有什么……” “没有的,殿下很好”,他着急忙慌的捂住你的嘴,直直的望进你的眼睛,“没有人像殿下一样说我是珍宝,没有人会像殿下一样给我怀抱教我怎样拿到想要的,殿下……真的一点都不能给吗?” “我当没有听到,再说就出去了。” 你没有赶张郃走,你知道他一个人睡觉总是不踏实,半夜惊醒冒冷汗是常有的事。这么一只可爱的小鼬,当然要捧在手心里宠着了。 你丝毫没觉得宠张郃的决定有什么不好,美人,尤其是心思敏感的美人,总是值得一些优待的。 直到青涩的勾引变成了青涩的又带着不熟练技巧的挑逗,半夜惊醒,你总能在自己口中或者手下感受到柔软的茱萸。 勉强忍了吧,你这样想,可是张郃见你不制止,行为愈发放肆。甚至白天都会把你的手塞进胸口,邀请你摸一摸,还要问你练得怎么样。 他说你身边的男性没有像他一样瘦弱的,他很担心抢不过别人。 他问你不制止是不是愿意接受他了,你但笑不语。 张郃作为一个骨架不小的武将,虽然实在说不上是温香软玉,但是睡觉搂着这么只可爱又漂亮的鼬,你出了奇的安心,一天公务的疲劳都消耗殆尽了,真有几分温香软玉在怀的意思。 大概就是这样,张郃成了你隐秘的伴侣。 可又说不上是隐秘,你对他有独一份的温柔和放纵,他几乎可以随时进入书房和卧室。外人一看便说张郃是你的男宠,这更坐实了广陵王好南风的传言。 说起你俩的相处,你还以为会怎样,不过也就是一进房间就有小鼬跳上来给你一个香吻,会给你按按肩膀罢了。 摸一摸胸好像已经是他能想象到最出格的事了,所以你们之间少有的性事是由你主导的。 或许是过分的喜欢提高了身体的敏感性,只是被压到床上,张郃就会面色潮红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你,即使害羞,也只会害羞地执行你说的每一个指令。 你最开始是叫人小张将军的,后来是小郃,再然后是儁乂。 在床上,你偶尔恶趣味上头会叫人相公,然后是你最喜欢叫他的“乖乖”。 张郃偶尔会担心自己“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你说他是以爱侍人,爱意消散了却还夺走了你一颗心。 他笑着说,殿下的心里装的不只是我还有社稷民生,怎么夺得走。 你知道他还是觉得自己在你心里没什么地位,你的心里也确实还有别的东西,因此只能细细的啄吻他,一遍又一遍的叫乖乖,把人弄得面红耳赤。 对不起,一滴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