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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姜媃细嫩的面颊,一直埋首到她细白的脖颈间,又嗅又拱,跟可怜兮兮的幼兽崽子似的。姜媃仰起脖子,任他为所欲为,毕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孩子,还能把她怎么样不成?“嫂嫂,嫂嫂……”秦野嘴里念叨着,气息喷洒,带出一阵泥淖的潮湿。姜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嘴里还是应他:“在,嫂嫂在。”口鼻间,像糕点一样清甜软糯的味儿蹿进脑子里,他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初遇甘霖,恨不得粘姜媃身上。将她当成了救命稻草,又像是救赎之光。他抱着她,拼命往她身上嗅,仿佛只有她身上那股子甜甜的味道,才能冲淡骨头缝里的痛痒。实在撑不住,他就舔O嘬着她脖子上一小块嫩皮,将那嫩皮舔的来湿漉漉亮晶晶,最后嘬的殷红亦不罢嘴。姜媃低呼了声,浑身跟过电一样,差点没蹦起来。她叹息一声,一脸生无可恋。要是大佬成年,顶着这张帅气的脸又舔又嘬的,她指不定连腰带腿一起软,还会嘤嘤两声。但是现在……她又瞄了秦野一眼,小学鸡啊未成年啊,什么想法都没有。片刻后,许是捱过了一波瘾,秦野稍微收敛了暴虐,四肢开始有抽搐反应,他也就没力气再按着姜媃。姜媃爬起来,没管散落的长发,握着秦野的手,冷的像冰块。她捧起他双手,低头呵了几口热气,又搓了搓:“怎么样?好点没有?要不要我找人给你送热水泡着?”秦野咬着牙,死死捏着拳头没回答。“等会,我去叫热水。”姜媃摸着他脸,也是冷的,皮下显现出淡青色血管,十分吓人。然,姜媃才站起身,就被秦野拽住了袖角,他睁着琥珀色凤眸望着她,抖着嘴皮子道:“嫂嫂……嫂嫂别……别走……”眼神清明几分,血丝稍有消退,漂亮的狭长凤眸带着倔强的委屈和哀求,像是极度害怕被人丢弃的毛崽子,不安而惊慌。姜媃心软的一塌糊涂,凶残的大狼狗秒变粘人的小奶狗,谁拒绝得了?“好,嫂嫂不走,我哪都不去就陪着你。”她蹲下身,犹豫了下,还是将人抱进怀里。西坠的妩媚春日在地平线上挣扎,今日天气晴好,天蓝如海,云霞鎏金,连清风都带着舒缓和花香,一应岁月静好的模样。秦野似乎安静了,没有任何动静。姜媃低头,见他只是咬着牙在隐忍,约莫还是很难受的。她忽的笑道:“我唱歌给你听,你从没听过的。”黑白水润的杏眼欢快地眯起来,柔软清甜的小调就从姜媃嘴里哼了出来。“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古怪的词句,古怪的曲调,不是秦野听过的任何一支曲子风格,但从姜媃嘴里哼出来,却有一种让他心安的奇异魔力。像是周身被温暖山泉包裹的柔软,伴着她身上传来的奶甜味,秦野缓缓闭上了眼睛。嫂嫂,她真的一直在……一首歌清哼完,姜媃动了动指尖,发现秦野赫然睡过去了。睡过去的秦野,少了锋芒毕露的乖戾,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涩气,衬着他那张昳丽俊美的脸,姜媃觉得,比偶像小鲜rou还好看。她松了口气,朝院门外头的流火招手,轻声道:“放热水,找两个小厮伺候五少爷沐浴,小心点别吵醒他。”流火也松了口气,转身赶紧去安排。一刻钟后,姜媃站在秦野房门外掸着脖子,让流火帮她看是不是被秦野给嘬破皮了,她觉得有点火辣辣的疼。流火还没看清,只听净室里头传出一声暴喝:“嫂嫂?”姜媃一个激灵,折身就往里冲:“怎么了?怎么了?”净室蓝底白花的门帘被卷起掀开,在姜媃眼前晃过。“啪叽”很大一声动静!姜媃再眨眼,赤条条的少年摔倒在她面前,还有白花花的——白屁股!姜媃:“……”哦哟,大佬的白翘屁!作者有话要说: 十年前——姜媃:哦哟,大佬的白屁股!大佬:……十年后洞房花烛夜——姜媃:你还在看什么?大佬:看,翘臀嫩妻。姜媃:……妈耶,记仇记十年的大佬惹不起QAQ————第二更中午12点,第三更下午15点。今天三更!————“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摘自苏打绿最近一直码字在听的,觉得还不错。第28章小叔么么秦野三天没理姜媃!自打那天,他大赤条条地摔到姜媃面前,让姜媃看了一回白花花的屁股,他就再不见姜媃!他在画室里头安了铁链子,一端嵌进洞壁里头,一端捆自个身上,毒O瘾犯了的时候,就像个困兽一样缩在画室里头。姜媃中途去看过几次,每次见他面目狰狞,一身戾气暴虐,痛不欲生,绝望又可怜的模样,她都不好受。每每捱过一场,姜媃都要帮着包扎手腕的伤口。太过痛苦,秦野就只有折腾自个,那手腕在铁链子上磨的鲜血淋漓,几次过去,完全没好rou,若是不清理医护,只怕是要化脓恶化的。在这没有抗生素和消炎药的古代,姜媃只得尽可能帮他多清洗几次。这几日里,鹤寿苑的老夫人顾氏来过,倒不是为了秦野,而是因着大房秦桓之。那天,阎骆带走了秦桓之和罗氏,没三两功夫,秦桓之就交代了一切,包括偷来的秦峥画作藏处,都交代的明明白白。罗氏还好一些,使银子差人给娘家带了话。罗家人隔日就送银子上下打点,将人捞了出来。罗氏从府衙大牢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给秦桓之送了休夫书去。据说,秦桓之在大牢里头气的当时就吐血了。姜媃没心思理会这些,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帮秦野戒O毒的事上了。故而,老夫人顾氏找过来的时候,她还有点懵。顾氏甫一进门,就很是不客气的道:“姜氏,我原当你是个好的,没想你竟是个搅事精!”姜媃正在给一小碗冰糖雪梨银耳汤散热,这几日秦野因着毒O瘾的折磨没啥胃口,她多次试探,摸出了秦野嗜甜的喜好。这碗银耳汤,她特意放了双倍的冰糖,甜的齁人。姜媃将银耳汤交给流火,柔柔笑道:“祖母,我做错了什么?”顾氏脸上法令纹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