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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少夫人怕是真没脸可丢了。”……跟着是一阵嘲弄的低笑声,随后甲板上的婢女三三两两走了流火气的浑身发抖:“少夫人,她们欺人太甚!”姜媃取下幕篱,浑然不在意:“没事,早晚得凉。”她用着早膳,忽然想起秦野,往外间一看,人早没在了。“秦野呢?”她问。流火道:“五少爷一早就出画舫了,不晓得去哪了。”姜媃擦了擦手:“知道了,我需要一些东西,你帮我准备一下。”这厢姜媃在为明日的斗艳做准备,那头封卿火速闻讯而来。他表情很不好,沉沉的像是风雨欲满楼。“姜媃,你给我作什么妖?”封卿一进门就没好话,“还一个斗一群,你怎么不上天?”姜媃正将额发敛起来别一边,往眉心伤口上抹药膏。清清凉凉的药膏点在伤口处,经营剔透,就好像是她眉心生了颗美人痣一样,不仅无损她相貌,反而添了几分清艳。她说:“没完没了找我麻烦,我懒得挨个打脸。”封卿气的差点吐血:“我问你,你明天拿什么来斗?琴棋书画?诗词歌舞?你会什么?”美人斗艳,说白了其实也就斗的是那几样,但偏生,姜媃一样都不会。原身从前没学过,她穿过来也不会。封卿原本是准备等姜媃过了这初选会,他日后再给她安排,作为美人,那些雅俗之事不一定要学的多精,可一定要会要懂。姜媃将药膏抹开了,从铜镜里头看着封卿,不屑地撇嘴:“年年都斗那些,也特没意思。”封卿目光一凛,冷静下来思忖问:“你有什么想法?”明日的斗艳,姜媃还正需要封卿帮衬,而且她还要管他借一些楼里的人。她遂道:“我打算明个跟斗艳的评客提个建议,既是我一个斗一群,自然得按我的规矩来。”封卿嗤笑一声:“你的规矩?那些评判的人是你孙子还是你的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姜媃讶然眨眼:“这不还有你么?不然要你何用?”封卿让这话一堵,简直心口都在痛了。“我没记错的话,斗艳之时,评客会做出客观的评判,这是其一,其二在场百姓也可参与进来,觉得谁好就给谁打赏,最后两者得赏最多者为胜。”姜媃见眉心药膏干了,适才放下额发。封卿道:“是。”姜媃笑了,梨涡甜甜,软软又糯糯:“这就对了,明日你只管支持我就对了。”封卿皱起眉头,心里没底。姜媃眼里闪过嘲弄:“放心,我就是破相了也不会让你亏本。”封卿觉得姜媃那笑甚是碍眼,转眼见着她眉心伤口就烦躁,只胡乱点了点头,满脸不高兴地走了。姜媃看他一眼,捣鼓着齐刘海要如何梳才好看,她一会梳左边,一边梳到右边,然后小心翼翼别上发钗,左右瞧了瞧。哎哟喂,我长的真特么好看。一脸的胶原蛋白,眼睛又大,鼻子还挺,年纪还小,真是软萌萝莉本莉了!她捧起脸,叹息又痴迷地笑起来。真想穿蓬蓬公主裙,还想穿美美的萝莉裙。姜媃想着,顺手摸出纸张,随手就用画眉的螺子黛在纸上画起来。萝莉裙啊萝莉裙,甜美的萝莉裙,挂着蝴蝶结还有蕾丝边……姜媃嘴里哼哼唧唧的,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乐呵呵的跟个小傻子一样。秦野回来就见着这么个小傻子。他皱起眉头,上前伸手就摸她额头。姜媃抬头,打开他手:“干什么?”秦野道:“发烧了?”姜媃腆起脸,朝他眨了下眼睛:“小叔,你说我怎么长的就这么好看呢?”秦野脸色大变,朝外头流火喊道:“流火,喊大夫!”姜媃气地踹他:“滚,我没你这种小叔子!”秦野抽走她手里的纸张,见上面画着古里古怪的东西,不解问:“你想学画画?”姜媃耸了下肩:“以前瞎画过。”上学那会,上课无聊了,谁都在课本上瞎画过,姜媃也不例外,整个高中三年,她把每本历史书上的插画古人都给添画成了二次元风的漫画。看的多了,画的多了,自然多少就会一点。她指着画的萝莉裙问:“这裙子好看么?”秦野目光不明地看着她:“你明天斗艳?一个斗一群?”姜媃点头,抽回画,又修改了几笔,觉得这条萝莉裙要是绣娘能做出来,一定超级完美。秦野清咳一声:“你若输了也没事,毕竟,你胸没她们大。”姜媃震惊了,她低头看了看自个胸口,又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野,实在不能相信这话是他说的。少年挪开目光,干巴巴的说:“你……你还没长大。”姜媃默默捂着胸口,微微红着脸结巴道:“谁……谁谁跟你说这些的?”秦野余光瞟过去,又收回来,少年的耳朵尖腾地就guntang灼红起来。姜媃瞧着他耳朵,瞬间就不窘了,她似笑非笑偏头凑过去:“小叔,乖孩子不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秦野绷着脸,嘲讽了她一脸:“呵。”姜媃转而说正事,撩起额发指着眉心小伤口说:“你能帮我在额头画朵花么?把这个伤口遮盖住,旁人就看不出来了。”秦野眼神暗了几分,他指尖划过她额前刘海,细细看着那伤口,好一会才说:“能画。”姜媃高兴了,她捉着他袖子:“你给我画朵粉嫩粉嫩的桃花。”秦野摇了摇头:“桃花妖娆,不适合。”姜媃有点头疼:“那画什么?莲花?菊花?梅花?”秦野沉默了会,蓦地说:“忽地笑。”作者有话要说: 姜媃:我这么美你这么美美美……大佬:……姜媃:快说我很好看。大佬:我很好看。姜媃:……第44章天生丽质忽地笑是一种开花不见叶,花序伞形,花丝黄色,芯蕊略长的花,每年**月份的花期,怒放之时,放眼看去,尽是一片金英金萼,漂亮极了。姜媃没见过,但是既是秦野说的,她便相信。柔软的毫笔尖蘸着调和过的胭脂,轻轻略过额头,姜媃实在忍不住,憋忍着小身子扭来扭去。秦野这会离她很近,微凉的指尖按着额头,又一笔画歪后,他屈指敲了她额头一下。“别动。”他低声喝道。姜媃反而更忍不了,她拽着他一点腰侧的衣襟,娇娇的说:“痒,好痒,小叔。”秦野低头,小姑娘水润润的眸子,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