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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对狗男女弄死了,秦家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你会过的比从前都风光!没人敢再反驳你,秦家都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两个儿子和孙子的!”此刻,罗韵化身为恶鬼,挑唆着罗氏心里蛰伏起来的恶。姑侄两人对视,都从彼此眼底看出了nongnong恨意,以及孤注一掷!她们,这回要姜媃死!作者有话要说: 十年后——大佬:躺过来,我给你捏捏腿脚。姜媃:谁特么说下不为例,只给我捏一次的?大佬:一辈子捏一次,一次捏一辈子!姜媃:凑不要脸,滚!第62章嫂嫂听话四月底,五月初的晚上,夜风徐凉,已经开始有了初夏的热气。秦家四少爷秦枢蹲在后门边,他将手揣进袖子里,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一刻钟,他就往门板俯耳听了十来次,表情惊慌不安,时不时还往府里二房的方面眺望一眼。又是半刻钟,他约莫等的不耐烦了,搓了搓双手,又接连跺脚。“怎么还不来?”他皱着眉头,挨着门板,心里打起了退堂鼓。目下已是亥时分,夜色沉沉,唯有偶尔几声虫鸣打破黑暗。又是片刻——“笃笃笃”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秦枢一个激灵,猛地站起来,耳朵靠着门板,低声问:“谁?”门的另一边,立时响起另一道声音:“找小美人的。”这回答像是一道电流,从秦枢耳膜入,蹿入脑海,直通四肢百骸,让他过电一样浑身激灵。过度的紧张使他手心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湿津津的很不舒服。秦枢从袖子里掏出锁,抖着手往锁孔里插,插了半天都没插进去,反倒一不注意,钥匙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门外的人催了两声:“怎么还打不开?”秦枢抽了抽冰凉的鼻尖:“马上,马上。”“咔”锁片弹开,铜锁落了。“吱嘎”门被推开,就着夜色,一行四名着深色衣裳的男人陆续鬼祟进来。其中一人嘿嘿笑两声,左右张望:“在哪个方面?”秦枢吞了吞唾沫,畏畏缩缩的问:“你们,你们当真只是吓吓她?不会做别的?”那人转头,拍了拍秦枢肩膀:“放心,怎么说的就怎么做,我们不会干别的。”秦枢放心了,他重新锁上后门,指了个方向:“那边那个红顶的小院就是,护院要下个时辰才会巡到那边,二房没有恶犬,你们避着点仆从,别让人发现了。”这话一落,四人点了个头,竟是匆匆往二房素银院的方向去。“诶?”秦枢喊了声,想在叮嘱点什么,四人已经跑的来没影。他闷闷挂上锁,心头一时忐忑不安起来。犹豫了好一会,秦枢还是转身回了自个院子。他娘说的,只是给姜媃和秦五一个小小的教训,不会出旁的事,要他开了后门就别管!思来想去,秦枢还是选择相信罗氏。与此同时,二房书房里头,姜媃穿着雪白的短打衣襟,手持尖锐的峨眉刺,正挥舞着不断转圈。“一,二,三……”她自己喊着节拍,抬头挺胸,收腹提臀,峨眉刺中间的圆环套在中指上,那圆环上还系着粉色的飘带。随着姜媃的不断动作,尖刺的冷硬和飘带的柔软相结合,自成舞步。当初,教导舞技的名伶先生问姜媃:“舞技虽是殊途同归,但种类颇多,你想学哪种?”姜媃在细细问过之后,毫不犹豫选择了峨眉刺。峨眉刺本是作为武器存在的,相比刀剑,短小尖锐的峨眉刺更适合女子使用,不仅灵活,还轻巧。但后来,此种兵器不如刀剑好练,便成为伶妓剑舞之外的另一种舞技。有传闻,前朝第一宠妃洛妃便使的一手绝妙峨眉刺,能在帝王掌中舞,既而凭此入了青眼,一跃成为王朝宠妃,并长达二十年圣宠不衰。姜媃倒不是因此才选的峨眉刺,她纯粹是觉得峨眉刺这玩意儿练着有安全感,比软绵绵的飘带有意思。流火端了红枣花果茶进来,在姜媃练完整一套舞步后,奉上细棉布。“姑娘,已经亥时中了,您还要练么?”她有些心疼。自打开始跟楼里六位先生作学问以来,自家夫人就没再睡过一个早觉了,甚至于每晚都要熬到子时才作罢。姜媃喘了口气,她喝了一大口茶水,擦了擦汗说:“我再半个时辰,这套舞步明个先生要抽考,我再熟一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舞。共计八门,姜媃在手谈和书画上颇有天份,学着较轻松,诗词方面则显稍逊,能读能背,但要作诗词,目前暂且憋不出来。而学着最艰难的,则是在音律丝竹方面,特别是琴和歌这两门,姜媃几乎是费劲心思,才隐隐摸到门道。连先生都说,不是姜媃不够勤奋努力,而是她似乎天生在音律方面就少了一根弦,故而很难有所建树,只能学个皮毛,仅限是会而已。自家人知自家事,姜媃心知肚明,说个好听的,她就是个没有艺术细胞的,逻辑思维能力还算可以,但只要是涉及艺术感性方面的,她都不擅长。由此,她在音律一途学不出什么名堂,就是绘画方面,也成不大家。但在舞技上,她下了很深的功夫,毕竟舞蹈这玩意儿,一来练着可以锻炼身体,二来塑形,最后才能增幅整个人的气质。所以,姜媃练的格外认真。流火看着姜媃又练了起来,她叹息一声,默默收了花果茶,准备再去煮一碗燕窝给姜媃补补。她端着花果茶,迈出门槛,倏地就愣在了那里。“你们是什么人?哪个院的?”流火厉喝一声,心里浮起不安。夜色中,四名面生的男人踩着光影榻上阼阶,径直朝这边书房来。流火猛地反应过来,将手里的茶壶往四人身上一砸,抬手就去关门牖。“嘭”四人里,其中一人当先一步,一巴掌拍在门牖上,拦了流火动作。“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流火脸色大变,拼命想要关门。“嘿,我们特别喜欢姜小美人,所以来看看她。”推着门的那人挤眉弄眼,流里流气道。流火吓得浑身发抖,她转头朝姜媃大喊:“少夫人,快跑!”姜媃已经听闻了动静,她从屏风后头转出来,一抬眼,就见流火被推到了一边,陌生的四名男人走了进来。借着烛火,姜媃眯眼,将四人看的清清楚楚。四人穿着粗布短打衣襟,一人年约四十有余,左眼贴着眼罩,只剩右眼。一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