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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少就行,六百年以上的野生人参算得上是国宝了,两千万不多了,而且你卖的还是两株。”旁边的便衣们满脸黑线。席末本人更是诚惶诚恐,这横财来的太突兀了,中了彩票还得上交税钱,这个卖人参真的是无本万利。席末决定回去烧香拜佛,顺便求平安。最后的晚餐席末真的是食不知味,纵使满桌都是他平生未见的山珍海味,他平均三秒钟摸一下口袋里的银行卡,真的跟做梦一样。蒋介宗问席末拿了钱准备干什么,席末老实的回答,回家种地,便衣们再次满脸黑线。☆、章十六席末有好几个晚上都是在噩梦中度过的,梦里都是因为钱财露白被人追着抢劫,抢不成就要杀了他,这一切并不是很美好。静不下心的时候席末就去空间入定打坐修炼,凭他跌跌撞撞的,也摸到了练气的后期。黑蛟的态度也没变的多好,对待席末一向都是不冷不热的,对待他的修为进度也像是旁观者一样。席末现在真的是耳轻目明,看得见看不见的统统能看见,耳朵也一样,时常半夜就不小心听了别人的床事,闹的他自己燥红了脸,席末为自己申辩,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席末觉得他自己越来越身轻如燕,力气也大了不少,个子也长高了,前后发生不到两月的事情,太玄乎了。席末早就想着回村里,江夜鸣却不干,非要赖着过年放寒假和他一起,还决心坚定的给席末交了三个月的房租,来蹭饭也都是自己带菜。席末在对待江夜鸣这个人,某些时候有些离谱的行为是尽量无视和避免的,他选择了修真,体内的功力在逐渐增长,也在慢慢发现江夜鸣的不同寻常。这些日子相处以来,以席末对江夜鸣的了解,这个人要不就是深层面,不显山露水,心机深沉似海,要不就是这个人是真的啥目的也不图,就冲着席末自己这张老脸来的。这两种推测不管是哪一种,席末都会有办法应对,当自身力量能超越身边所有,那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没什么好惧怕的了。席末身上携带巨款,修为的提高,让成天提心吊胆的他身心逐渐轻松,江夜鸣这样安排他也乐见其成,这几个月的空闲足够让他备货,各种稀缺的货品。感冒药和消炎药还有其他常见的药品他备的并不多,但也算不少。盐啊糖什么的他基本是成箱成箱的往空间仓库里塞,还有各种植物的种子菌类的孢子等等,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基本都不是问题了。至于养动物,他想起江夜鸣无rou不欢的个性,席末决定养动物得请教黑胶,最好是在青砖屋后圈出一块地,然后圈养点鸡鸭鹅猪牛羊什么的,也不能养太多,到时候打理起来就麻烦了。圣诞节前两天的时候江夜鸣钻进席末地下室,哆哆嗦嗦的脱了鞋子就往席末的床上爬,太冷了。外面异常刺骨的风似乎能灌透水泥钢筋地面,穿透地下室,整个地下室的温度低的不能再低。席末开了电热毯,伸手触了下江夜鸣的雪白的脸,冰凉冰凉的,语气不好的道:“天这么冷你还往我这里钻,冷死你也是活该。”江夜鸣听席末这样说,觉得席末一点也不懂情调,更别提席末能回应他的心意,想着马上平安夜了,这个人还是这样子不明事理,有点泄气。自己认识他都快半年了,江夜鸣觉得就算是再愚笨的人也该知道他矢志不渝的心了。江夜鸣越想越委屈,眼泪也就自然而然的挂在了长长的眼睫上,晶莹发亮,就那样无声的看着席末,无声的控诉。席末真的怕江夜鸣这个样子,眉毛都打结了,心内有点晦涩的疼。俯身,伸手,江夜鸣的脸还不及席末的手掌大,大拇指拭去那挂在睫梢的晶莹泪珠,又好气又好笑:“你就这么委屈嗯?晚上想吃什么,赶紧说出来,我做给你吃行不行?”席末的手很温暖,江夜鸣从被窝里抽出手,握住席末的,然后将冰凉的脸紧紧的贴在上面,漂亮的眼还是那样定定的看着席末的眼睛,然后又伸出双手,环住席末的脖子向下带,直到两人呼吸缠绕,分不清彼此。席末也许不清楚自己眼里的笑是什么,江夜鸣却知道那是宠溺的温暖的。氛围刚刚好,江夜鸣稍微一抬头就含住了席末温热的唇。席末承认自己被蛊惑了,那股馨香诱惑着他不自觉的加深了这个吻,探出舌尖,不自觉的与对方交缠,这是个很享受的吻。“席末,你不准赖账,我们现在都接吻了。”江夜鸣说这话的时候还气喘吁吁,满面桃红,眼含氤氲,春情无边的样子。席末轻笑,轻啄一下江夜鸣秀气的鼻尖说:“嗯,我不赖账,你还没跟我说晚上要吃什么呢?”“吃火锅,我买了鱼丸牛rou丸还有羊rou,青菜你说你自己有的,我没买。”“嗯,好,我们吃火锅,你先在被窝躺着热和一会,很快就好。”青菜洗好的时候上面还有点冰渣,席末还准备了点大白菜,江夜鸣不爱青菜,对大白菜倒是看得上眼。火锅差不多好的时候,整个屋子已经暖和起来了,江夜鸣关了电热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吸口水,一副馋的不得了的样子。饭桌上江夜鸣照样张牙舞爪的指使在席末给他夹鱼丸,夹了鱼丸又要牛rou丸,嘴里的羊rou没吃完,又指着还没烫好的大白菜,席末认命了。刷锅的时候,江夜鸣闹腾着要参与,被席末给驳回,这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席末刷锅的时候用了热水,这样才能洗干净。关灯睡觉的时候,江夜鸣手脚开始不老实,故意在席末身上蹭来蹭去,席末最后被逼的无奈,一探手就握紧了江夜鸣的要害。黑夜里,江夜鸣嘶哑娇嫩的呻吟煞是诱人,席末手里的物事灼热又柔嫩,他只得慢慢揉搓,生怕弄伤了主人。江夜鸣释放出来的时候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就倒进了席末的怀里,深深的喘气。“这下可以睡觉了吧。”席末掏了纸巾擦干净了才促到江夜鸣的耳边低声说。“呜,席末你坏,你最坏了。”江夜鸣的嗓音还有点嘶哑,少年特有的脆嫩。“嗯,我最坏,好好睡觉。”江夜鸣现在以这种依赖幸福般的姿态赖在席末的身边,席末自己心里却是迷茫的,他是真的不晓得这个人是怀着怎么样的目的和心情来到他的身边。☆、章十七席末在农行里办了张卡,里面存了一万五,准备过年回去跟席大伟王来娣夫妇俩交差。这是必走的过场,这一万多点的钱能干什么,爱钱就给钱,多么容易的事情。席末还专门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