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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活粉比三百万的僵尸粉重要了得有一百倍吧,以楚一现在的身价丢了两个代言可以说是很大很大的损失了,而灵星最担心的还是明天专辑的销量,和演唱会门票的预售,有太多人等着看楚一的笑话了,楚一真得不能输。这顿饭灵星几乎没吃,等汤乐走了以后灵星把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碰过的吉他拿了出来,灵星随手弹了两下,吉他的音准已经跑到天边去了,灵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调音。调音对于灵星来说很容易,而明天对于楚一来说也真的是一场硬仗。灵星抱着吉他在窗台边上坐着,他想了很多以前的事,赵梦尧和他告白,然后赵梦尧在医院的走廊上说他恶心,楚一握着左手手腕心脏堵得发慌。直到新消息的提示音又响起,灵星才从回忆里抽离了出来。看见亮起的屏锁上是沈远的名字,灵星才放开了紧握的左手手腕去拿了手机。哥,是吗?灵星好笑,他不知道这个小弟弟怎么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这个他当年已经回答烦了的问题,看在是好朋友的份上,他耐着性子又跟小弟弟回答了一遍。不是,假的,没有女朋友。看着这三重否定,在家陪着三个嫂子的沈远小弟弟终于笑开了花。舆论的反转四月一号上午10点10分,楚一工作室上传了新专辑主打的MV视频,以及Q音乐数字专辑、某电商平台实体专辑和世界巡回演唱会第一站S市门票售卖的三个传送链接。数字专辑以24秒拿下了金唱片,比楚一的上一张专辑拿下金唱片的15秒整整慢慢了9秒钟,外行可能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但是陈佳作为经纪人对于这个数据眉头已经锁起来了,果不其然拿下白金唱片的时间也从去年的57秒掉到了现在的2分钟。同样门票的售卖也并不乐观,去年楚一演唱会两万多张的门票上线到售罄只用了27秒,现在已经2分钟过去了却还有余票。新歌一出来,灵星就把专辑买了,他只听了一遍主打后就把旋律记下了,试着用吉他弹了一遍以后,灵星又仔细听了一遍歌词,然后他用平板当提词器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灵星选在了窗台边上录影,拉开了窗帘正好可以看见外面开得正盛的海棠花,灵星架好手机以后按下了开始键,抱起吉坐刚坐好,却又起身把摄像机关了。灵星放下吉他到了自己的衣帽间,径直走到放表的柜子边上,灵星拉开抽屉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拿了第二排第三个黑色表带的手表。手表已经戴上了手腕只差扣紧扣子,灵星手一顿又把手表给取了下来,看着表盘走动的秒针灵星自嘲般的笑了笑,这个表不能戴了但是他又忘了。这个表是赵梦尧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赵梦尧要他一直戴着,他就真的一直戴了两年多,每一次大大小小的活动他都带着这只表,因为戴得太久了,都让他的粉丝觉得他是不是没钱买新表了,说要给他众筹买表,他还为了能一直戴着这只表,拒绝了一个世界名表的代言,因为代言了,以后出席活动他就得带着合作商的表了。灵星把手表放了回去,他的右手又不自觉的握上了左手手腕,那里有两条早就结痂了的伤疤,伤疤是他半退圈快三年了的原因,也是他今天来找表的原因。因为家庭的原因,导致了灵星性格上从小就有缺陷,他渴望被爱却好像从来没有被爱过,从二十岁开始,他幻想了无数次将冰冷锋利的刀片划向自己的皮肤,然后看殷红的鲜血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带走自己的体温,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一丝的快感。在楚一出院一个星期后,灵星在公司撞见了赵梦尧和同公司的师妹抱在一起亲热。练习室很宽敞,而灵星的心很空,灵星站在门口被那对抱在一起的男女看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索性靠在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师妹很快推开了赵梦尧躲到一边穿好衣服跑了,只剩下赵梦尧敞着衣襟靠在镜子上盯着灵星看。灵星走进去坐在钢琴边上,打开琴键盖子随手弹了两下,终于开了口:“还不出去吗?这间练习室好像不共用吧。”这间练习室是灵星单用的,平时候没人会进来,所以赵梦尧才会在这里明目张胆的和师妹乱搞,想到这里灵星不禁握紧了拳头。突然一个温热的身体附上了灵星的背,呼气湿热热的全打到了灵星的侧颈,灵星全身一激灵挣扎着把人推开了。灵星手撑在琴架上戒备地看着赵梦尧,灵星因为情绪的波动喘着粗气眼眶红彤彤的。赵梦尧开始冷笑,每次都是这样,在一起三年多,却碰都碰不得。赵梦尧问他:“我的触碰你就这么难以接受?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和我在一起?”灵星死命咬着下嘴唇,从牙缝中挤出话来:“脏。”赵梦尧被灵星的一个字戳中了痛处,恼羞成怒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我脏?那谁干净?楚一吗?呵,你自己就是什么好货色了?这个世界就是脏的,你嫌脏可以去死啊,死了就一了百了就不会脏了你了!”赵梦尧走了以后,灵星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干呕,他什么都呕不出来却又像要把所有东西都呕出来。灵星靠着钢琴在地上坐下,他的整个身子都在不自觉的发抖。本来就睡不了多长时间的灵星又开始被梦魇所扰,梦里全是赵梦尧指着他骂的样子,他恶心,他怎么还不去死,灵星被梦魇掐住了喉咙呼吸不了,终于那个灵星设想了无数次的场景终于在一个微雨的清晨成了真,刀片划破皮肤比想象中还要痛,可灵星却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归路。灵星摸着手腕上一条深一点一条浅一点的伤疤,微微勾起了嘴角,伤口早就痊愈,但是伤疤却经年不淡,两次自杀都以失败告终,终日呆在这个屋子里不知昼夜,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灵星还是觉得自己的出生就是老天爷对他最严厉的惩罚。灵星挑了一个简单休闲样式的手表带上,表带正好遮住手腕上的伤疤,灵星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点长了但是他还不想剪头发,四月的天灵星总觉得还冷,挽起的衬衫袖子露出了半截胳膊抱着吉他应该刚刚好。陆家,楚一正陪着陆离和沈渊在做手工作业,李晓婷突然的一声尖叫吸引了客厅剩下四个人全部的注意。楚一循着声音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大嫂,正好撞上李晓婷眼泪汪汪望向他的视线,楚一没弄明白李晓婷看着他的激动眼神是什么意思,一脸懵逼看着李晓婷。李晓婷把手机上插着的耳机给摘了,又把手机音量放到了最大,然后楚一听到了自己的新歌的前奏从手机里传了出来,然后是一个很熟很熟的声音在唱他的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