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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简单的手段,仙君还想看看别的吗?”“你想干什么?”听了这话,玄夜眉眼都弯起来,笑得十分温柔“别怕,只不过是让仙君看看,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听话,只是不舍得罢了。仙君要是还想跑,我就把这里的手段,一点一点的用在仙君身上。”他伸手拨弄着昭华手上的黑环“仙君这手环是拿我心口一根肋骨做的,除非我死了,不然仙君就不要妄想取下来了。”昭华眉眼里带了冷意,他此刻的冷与曾经那股淡淡的世间万物都看在眼里又不在眼里的冷不一样,自从知道玄夜就是当年跟在他身后的魔兽后,他身上就多出了很多情绪,很难维持那种十分随意又不在乎的态度,他此刻眉眼间的冷意几乎凝成实质“早知道如此,当年我就应该任由重梓上神杀了你。”玄夜也未动怒,依旧是温温和和的开口“仙君不演了?可是重梓上神死了,活下来的是我这么个低贱魔物呢。”昭华忽然开口,刺他道“那你为什么变成这幅样子呢?魔物化形大多由自己选择,重梓当年骂魔族生来低贱,他生得一幅端庄模样,你怎么变得比他还端庄呢?”玄夜被他这句话激怒,忽然将他抵在柱子上抽插起来,被折腾了一夜的后xue自发的收紧吞吐,媚rou层层叠叠的纠缠上来。然而昭华看着台子上yin靡的场景,咬紧牙关,面色冷淡,一声不吭。玄夜从后方伸手强行掰开他的牙关,将手指伸进去,模仿着身后的频率抽插起来,涎水顺着不能闭合的唇角流下,滑落到修长脖颈。他就着抽插的频率附在昭华耳后问“仙君,你知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吗?”昭华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他此刻仿佛被割裂成两半,身体是欢愉的,面色微红,甚至腰身不自觉地抬起方便玄夜的抽插,然而灵魂站在高处,漠然俯视着下方,他有点累,在这一个瞬间忽然就懒得再演戏或者干什么☆、被迫穿女装肚子里灌满jingye一起上朝/有彩蛋魔界的天总是阴沉沉的,一轮血红色的太阳高悬于天际,魔族们从出生起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色,早就已经习惯,昭华却是住了十年也没习惯,魔族浊气甚重,昭华自清气中化生,与魔界属性相克,平日里还好,如今他失去法力,那股不适感就加重起来了。尤其是他昨天被玄夜带回寝宫,拷在床上干了一夜,一直到天色熹微、东方那轮血红色的太阳微微冒头才肯作罢,随后他找了个玉势,直直推进了昭华后xue之中,又笑着咬昭华耳朵“仙君就肚子里含着我的东西跟我一起去处理政事吧?嗯?”昭华好几天没合眼,又被魔君的气氛压的难受,也懒得理玄夜一嘴污言秽语的调笑,他这会儿已经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之前丧的实在没有道理,傻子都能长成魔君,他这么大一人实在是不应该,养尊处优久了,竟连点委屈都受不了了。?他木着一张脸,任由同样几天没合眼但是依旧精力旺盛的魔君在他身上折腾,甚至还神游天外的想了一下,果然傻子精力多。魔君比划了一会儿,眼前一亮,叫来侍女又开始吩咐“给他化个妆。”昭华嘴角一抽,觉得自己还是冷静的太早了,他从小听惯了别人夸奖他容貌,虽然不是很在意,但是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他需要化个妆,他甚至开始回忆凡间好像有句话叫纵欲过度,他这会儿也没比凡人强,难道真需要遮一下?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现在活泼了很多,越来越像个人了。昭华闭着眼任由侍女折腾,随后玄夜又随便找了件衣服给他穿上,等折腾完,听见玄夜喊他“仙君睁开眼看看。”?昭华睁开眼,差点认不出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映出来的人影是个好看的女子,一头柔顺浓密的鸦青色长发流水一般铺散,用一只白玉簪子随意挽了个发髻,有几缕飘在脸颊旁边,弱化了有些锋利的脸部线条。?女子眼角还带着未散开的红晕,眼角上挑,乌黑的眸子里还带着些困倦,眉尾也是上挑的,眉头微皱,有些不舒服的样子,她眉目生得十分绮丽,带着些妖气,此刻带着些懒散的倦意,若是向谁柔柔看上一眼,怕是要让人三魂去了两魂,七魄散掉六魄。她鼻梁高挺,唇色红润,像是刚刚被人狠狠亲吻吸吮过,身上一件松散的红色宫装,那宫装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很透,引得人浮想联翩,细看却什么也看不见,勾得人心痒难耐。就这么懒懒散散的站在那里,活脱脱一幅初承云雨、经历了一幅鱼水之欢后餍足的高傲美人模样。昭华十分惊叹侍女的手艺,他也不觉得玄夜是在刻意羞辱他,此刻还认认真真看了看自己的新模样。?玄夜也没想到出来了这么个效果,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他有些惊艳地称赞“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昭华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镜子里的美人也斜瞟过来,朱唇轻启“我也觉得挺好看的。”他这会儿顶着一张看着有点像自己又不像的脸,完全没有心理负担,十分得心应手的接受了高傲美人这个设定。玄夜的目光却锁在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沉沉笑道“仙君这个样子,倒真像肚子里怀了我的种。”昭华本来想回一句,“没这个功能。”话到嘴边,忽然一惊,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活泼了,他愣生生从唇边压下了这句话,换了一句“魔君,我的凌霜都在你手里了,还能怎么逃呢?”?玄夜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冷了下来“谁知道呢?”他们两个其实心里都清楚,玄夜把他扮成这样是为了带他去正殿,那里人多嘴杂,一不小心仙界昭华君被魔君囚禁的消息就能传出去,一个想逃,一个强留,平和的假象摇摇欲坠,只是没到那一刻,谁都懒得撕破它。?大殿里低着头的魔族总是忍不住想抬头往上面看,又碍于魔君威压不敢真抬,只能用眼角余光,轻轻打量桌子下方摇晃的一双莹白细腻的小腿和两只玉足,那脚趾时不时紧张蜷起,小腿内侧绷得很紧,看起来像是在强行忍耐着什么似的。上方还不时传来隐隐约约的细微呻吟,极力压抑过,依然没能抑制住的喘息,那喘息好听极了,细细的一条,好像还带着哽咽,又骄矜又夹杂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冷,清凌凌的颜色,就像盛开在魔界血海旁边朝暮,明明是血海魔气中长出来的花,却有着人间寒凉秋夜里银白月光般的颜色,越是神秘,越引人去探寻。魔界至高无上、数千年来过得如人间苦修的和尚一般、经常被下属怀疑生错了物种或者什么地方有点问题的魔君此刻左手支头,随意歪坐在椅子上,他怀里搂着一个穿着松垮红衣的女子,隐约可见魔君的右手探进女子衣服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