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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老父亲手里推着的自行车上面转了一圈,她古怪的笑了笑,“妈,您信吗?这会刘婶子肯定在讨论我们怎么这么狠心,把阮志亮送到牢里面不说,还把志亮买的自行车给霸占了过来!”“不会吧?”方秀兰有些不相信,“当初志亮偷钱的事情,可是在村子里面闹的浩浩荡荡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占理的一方!”阮绵绵故作高深的摇了摇头,“这些人只会同情弱者,才不会管到底谁对谁错?”这是实话,村子里面就这么多,出一个新闻,够他们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笑很久。一开始或许会义愤填膺,但是到了最后,就会变成了同情弱者。阮国华沉声,“绵绵说的是对的!”方秀兰不可置信,“这是什么世道!”阮绵绵笑了笑,突然转头到了刘婶子他们一旁,“刘婶子,若是你攒给狗剩娶媳妇的钱,却被狗剩的堂哥给偷走了,你会同情狗剩的堂哥吗?”“怎么可能?我不扒了他皮都是好的!”刘婶子说话,就觉得大家看着她的目光不对劲了,刚趁着阮绵绵他们走远了以后,她还在义愤填胸的吐槽,这阮家三房做事太不留余地了,也太狠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屋檐下住着的亲人呢??这都被他们亲手送到了派出所坐牢去了。阮绵绵似笑非笑,扫了一眼围观的众人,“那您为什么觉得我们就做的过分了呢??是不是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永远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顿了顿,她故意道,“若是这样的话,各位叔叔婶子回到家,可一定要把家里攒着多年的钱给捂好了,不然遭了什么亲兄弟偷了去!”接着她话锋一转,“也不对,像叔叔婶子这般大房心上人,哪怕是被人偷了压箱底的钱,想必也不会动怒的,不仅如此,还会把剩下的钱给人家送过去了,毕竟不是亲兄弟不是吗?”阮绵绵这般含枪带棍的攻击,让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的同时,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别说他们家没一千块钱,若真是有一千块钱,被隔房的兄弟偷了去,别说是亲兄弟了,那就是亲娘老子也不成。呵呵!坐牢!坐牢那都是轻的!他们会把那偷钱的人打断他们的第三只手,让他们一辈子都长记性。阮绵绵怼完这些人了,神清气爽的回到了方秀兰身边,方秀兰抬手刮了刮自家闺女的鼻子,“你这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谁?”反正她和国华两人都不是这般脾性的。阮绵绵皱了皱鼻子,不服气道,“那也不能让这些人,蹬鼻子上脸的欺负了去!”阮国华赞同,“是的,秀兰,这方面我支持闺女的做法!”对待那些人,真没必要有好脸色。阮绵绵笑的得意。方秀兰嗔道,“得得得,你闺女做什么都是对的!”阮国华深情款款,“这话你倒是说错了,我媳妇做什么也是对!”阮绵绵,“……”她天天吃狗粮,有些受不住啊!他们到家了以后,阮绵绵这才发现他们东屋完全大变样了,原本大伙儿都是从老阮家院子进门的,现在东屋却砌起来了半人高的一个小院儿,单独起了门户不说,连带着东屋外面又新了一间起来,并不是很大,瞧着像是单独的砌的厨房,不过时间紧急,这厨房才砌到了一半,剩下的丢在那里。阮绵绵回头问,“爸,您哪里时间还单独砌了个小院和厨房?”这几天她奶奶生病,她爸每天下班了以后,先去了一趟医院,这才回村子的。这一来一回,可都是要时间的。阮国华还没回复,方秀兰倒是有些心疼,“你爸和你大哥晚上没睡觉,去后山连夜打的土坯,这里打了一千块,后山那边还搁着有一千多块,还没来得及搬回来!”这父子两人虽然没在病房照顾老太太,但实际却被在病房照顾病人更辛苦。阮绵绵砸舌,“这可……”这可真不要命了。白天上班,晚上不睡觉,连夜打土坯,这身体哪里受得了,难怪她爸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阮国华不以为的笑了笑,“没啥辛苦的,晚点让你妈做顿饭给我补一补,就回来了!”能早点和大房划分开来,对于阮国华来说,别说两个晚上不睡觉了,那就是三个晚上不睡觉他也是愿意的。方秀兰嗔了一眼,“前几天绵绵带回来的野鸡,志文还留了小半只放在水缸里面冰着,我去把这野鸡做了,中午你们父女两人喝点汤,剩下的给志文和志武两人带一份送到学校去!”这几天学校里面有些事情,阮志文和阮志武两人中午就在学校,也顾不得去病房,更没时间回村子了。阮国华哪里有不应的道理。“你去眯一会,绵绵和我打下手!”到底是心疼自家男人。方秀兰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老三回来了吗?”阮绵绵和方秀兰对视了一眼,说曹cao曹cao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阮国年,他们在路上还在讨论,等他们到家了以后,阮国年肯定要过来打听消息。这不!屁股还没焐热呢!这已经上门了。阮国华原本打算进屋眯一下的,阮国年一来,他哪里放心把自家老婆和孩子留下来,他开门,神色淡淡,“大哥,有什么事情吗?”阮国年没拦在了门口,他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老三,你这院子砌起来了,连门都不让进了??”阮国华是站在门口的说话的,他个子刚,刚好把院子门给堵了个严严实实的。阮国年也被拦在了外面。阮国华笑了笑,“大哥,我们没啥好说的,如果你是来还剩下的钱,我肯定是让你进门的,但若是别的事情,那就没必要了!”阮国年被噎了个倒仰牟,“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亲兄弟!!!”“志亮偷钱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他亲叔叔,娘是他亲奶奶,娘生病在卫生院昏迷不醒的时候,大哥可有想过,你是娘的亲儿子??”阮国年脸上一阵青白。阮国华冷笑,“大哥从来没有吧!咱们都是亲兄弟,几十年的交情,我也知晓你的为人,无利不起早,说吧,今儿来我们三房有何贵干??”“老三,我是你亲大哥,长兄如父!,”阮国年气的浑身发颤。阮国华倚在门框,掏了掏耳朵,不以为意。阮国年无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三,看在咱们从小长大的面子上,那剩下的钱,就把它给抹掉吧,松松口,让志亮和小玲回来吧!”阮国年一直都很清楚,这钱并不是老太太来要的,而是三房咬着不松口来要的。阮国华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