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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怎么就你自己?你娘呢?”小豹子伸出舌头来舔了舔爪子。秀秀抬了抬下巴,笑着逗它:“你娘是不是不要你了?还是你不想要你娘了?”小豹子继续舔爪子。秀秀顿了顿,眼神不自主地有些暗:“我也不想要我娘了,”她捡起了一根树枝,随意地在地上划拉了两下:“她想要我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老男人做小。”初皑:“……”秀秀的声音再次变了调:“但是不管不行啊,他们要死啦。”她用树枝拍了拍小豹子面前的地:“你说可怎么办啊?”小豹子应声往后退了退。秀秀:“我今天刚跑到山上,再一回头就见一整个村的人都被抓了,为首的那个当官的还说要在村口贴告示,说是萧大哥他们一天不出来,他就一天杀一个人。”初皑登时愣住了,之后便感觉全身的血都向头上涌去,又一路凉到了脚跟。一旁的萧随风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安慰性地使劲捏了捏。秀秀还在外面对着小豹子念叨:“可是萧大哥他们不能出来啊,他们出来了死的就是他们啊!”初皑:“……”他顿了顿,缓了过来,之后指了指萧随风拽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示意他放开;又看了一眼小舟,让他把秀秀接进来。小舟顿了顿,眨眨眼,最终没被美色迷惑,看着他,询问性地皱了皱眉毛。初皑:“……”他看了他俩一眼,小声道:“相信我。”萧随风顿了顿,率先放开了他。小舟眨了眨眼,也快速地走了出去,把秀秀给拽了进来。秀秀看见他俩便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瞬间瞪大了眼睛:“你们不要去。”秀秀急急道:“我已经想好了,我下山去,想办法救大家出来。”初皑:“……”初皑:“你怎么救?”小姑娘眨了眨眼,这次倒是没再哭出来,呐呐道:“我、我会救出来的。”初皑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地上的席子上,跟她说了句“别急”,之后就看向了萧随风。他看着这家伙满是怀疑的眼睛,伸手摸了摸他的眉毛。之后他又转向了小舟,抬了抬下巴,问他:“你这里有毒-药和解药吗?”作者有话要说: 你萌的评论呢?嘤……你萌的评论越来越少了,是不是我写的不好了?嘤QAQ☆、第82章种田11初皑拎着一小壶酒,晃晃悠悠地下了山。刚刚走到山脚下便被一队官兵给拦了下来,为首的一个拿着画像仔细地对了对,之后一翘嘴角,挥了挥手,两个小兵过来就把他给绑了。初皑什么都没说,微微笑了一下,就这样一直被绑着,跟着他们来到了县丞的住处。娄官就在县衙,被县丞好茶好水地伺候着,旁边还有两个丫鬟给捏肩捶背。娄官看见了他之后一咕噜就从躺椅上爬了起来,又揉着眼睛仔细看了看,之后尖嘴猴腮的脸上就咧出了一个笑容,冲着他作揖道:“阿渊,别来无恙啊。”初皑看着他眯了眯眼,嘴角微笑,也欠了欠身,道:“娄大人久等了。”娄官冲他摆了摆手:“哪里哪里?”之后他就当真如同老朋友似的寒暄道:“阿渊啊,一别数日,你的气色可是比之前好多了。”初皑笑了笑:“落雁村山水宜人,心情松快。”娄官点了点头,再次坐回了躺椅上,捞过了旁边桌上的一颗葡萄,丢进了嘴里。初皑四处看了看,听见娄官“噗”地一声把葡萄皮吐在了地上。遂回过头去,发现娄官也给他倒了一杯茶,还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初皑歪头提了提嘴角:“怎么?娄大人这是要喂我喝吗?”娄官闻言差点把嘴里的葡萄皮呛在嗓子眼上,咳嗽了两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这个淹不死的抢了先。初皑笑了笑:“也行,反正我是大王亲封的千户侯,娄大人喂我喝茶也不丢什么分儿。”娄官眯了眯眼睛,顿了两秒,指着门口站着的侍卫就开始骂:“干什么呢!涨脑子了没?谁给你们的胆子绑林大人!”娄官拍了拍桌子:“还不赶紧给林大人解开!”侍卫立刻走上前来给他松了绑。初皑面无表情地看了这只蛀虫一眼,揉了揉自己手腕,之后就自顾自地坐在了他的对面。他顿了顿,又挑起了一边的嘴角,不疾不徐道:“娄大人这么大费周章地找我,有何相托呢?”娄官的脸不易察觉地绿了。他说的是“有何相托”,而不是“有何贵干”,这就相当于从源头上就把他放在了一个“请求者”的立场上,而把自己当做了一个高他一等的解决问题的人。不一样,太不一样了。初皑看了一眼娄官的表情,心情甚好地往前凑了凑:“大人是不是又遇见了什么难事,想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大约十七年前,在娄官还是一个京内的七品小官的时候,拐了十八道弯,搭上了周君的亲姑父,也就是大周的驸马,从此就变成了驸马面前的红人。而林渊当时又经常跟随父亲去拜访长公主,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他就跟娄官混熟了。然而他当时的年纪太小,哪里懂得前朝的那些弯弯绕,被娄官几句甜言蜜语就迷了心思,认为娄大人真真是怀才不遇,十分可惜。所以后来娄官以开玩笑的口吻跟他说遇见了个难事想请他出主意、问他如果一个人背叛了大王该怎么办的时候,他才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而是毫不犹豫地就跟他说了“欺君者当斩”之类的话。当时的林渊怎么也不会想到娄官是冲着他父亲去的,直到事情发生了,他才后悔不迭。娄官再次吐出了一口葡萄皮,强作镇定,也看着他笑了笑,道:“确实啊,下官这次又遇见了一个犯有欺君之罪的人,敢问小公子,这事该怎么办呢?”初皑看着他眨了眨眼,好以整暇地靠在了椅背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娄大人一开口就说人欺君,可有证据?再冤枉了人可就不好了。”娄官再次不易察觉地眯了眯眼。真的很不一样。现在的林渊更像是十五六年前的林渊,是那个少年意气、想要对周君除之而后快的林渊,而不是那个刚从辽国回来、一门心思只想着带老宫女和老太监远走高飞的林渊。娄官的心里瞬间一紧,审视地看着对面的这个人,就仿佛对方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都可能扑过来咬死自己。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是否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