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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着杀掉了赵横,出了原佳佳和何子非的一口恶气。他们用生rou召唤过来了几只丧尸,沈钧收放自如地干掉了一些,只剩下了两只留给赵横。小江把赵横的手绑了起来,一脚把他踹出了大门,全然不顾他口中呜呜咽咽的求饶。那两只丧尸见了赵横便扑了过来。赵横还跑了几步,最终慌张地被绊倒在地,下一秒,凄厉的叫声就响彻了整个基地。原佳佳充耳不闻地拿枪爬上了墙头,开了保险,瞄准了赵横,准备等他变成丧尸的下一秒就结果了他,省的他再去咬别人。然而顿了顿,她却又突然改了主意,把手里的步-枪扔给了何子非,又让他把他前几天做的弩拿过来,理由是根本不值得为此浪费一颗子弹。何子非:“……”何子非屁颠屁颠地把弩交到了自己老婆的手里。一个月后,原佳佳的老师带着自己的两个学生,从隋青的基地里逃出来,加入了锦阅,一同带过来的还有隋青基地里研究了近半年的生化武器报告。又过了半年,经过无数次大大小小的交火,沈钧一行人终于打败了隋青,将隋青的基地纳入到了锦阅分管的辖区里,由小江亲手结果了他的这位“养父”。一年之后,锦阅的范围已经从当初的A市,扩展到了A市所在的省以及它的临省。科研人员用初皑的血和沈钧的能力,耗时一年半,终于制作出了对于丧尸的大规模靶向性杀伤武器,以锦阅为中心,建造出了一片净土。外面的世界里丧尸依旧横行,但得不到养分的补给的丧尸会在一个月之后自然而然地“死亡”。世界总归是在慢慢变好,即便是末世,也依旧不会缺失生存的希望。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一世终于写完了不太能hold住末世的梗,也因为各种原因,这一世里面有很多的问题,我之后会努力地改一改,也感谢大家不嫌弃,一直陪着皑皑和他老公~然、然后,想跟大家请下假……最近事情太多了,不在状态(你萌应该也看出来了TAT),明天后天(也就是8月5号和8月6号)想调整下,找找感觉QAQ,下周一准时回来,鞠躬!另外,下一个世界是ABO啦,然而编编说章节名和内容提要里都不能出现这仨字母=。=所以就先在这里说一声,我利用这两天先顺一下情节~仙女们周末愉快,汪唧!☆、第97章星际01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啦~这一世ABO世界观嗷,我有一点点二捏哒改了一下下~初皑再次醒来,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处于剧烈的疼痛中。他皱了皱眉毛,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前所见的并不是房间里的天花板,而是一片灰蓝色的天空。天空上乌云密布,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来瓢泼大雨,然而周围的环境又十分潮湿,好像刚刚才下过一场雨。他再次皱了皱眉毛,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地面。他抓到的是一捧湿润的泥土。手指所及之处还能摸到蘑菇的菌伞。初皑:“……”他费劲地抬了抬脖子,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因为刻骨的疼痛而逐渐远离这具身体。——原主身上的伤势不容乐观。他应该也正是因为这个才死去的,只留下了这么一具伤痕累累的躯壳给他。初皑:“……”他慢慢地眨了眨眼睛,身上的痛感如同跗骨之蛆一样地挥之不去,侵蚀着他的意识和神经。初皑感觉自己下一秒可能就会再次晕过去。他顿了顿,默默地躺在地上,想用仅存的一点意识一下原主脑海中的记忆。然而刚刚沉下心思来,却发现原主的脑海中还有一抹光点,就那样静静地漂浮在那里,像是夜空里的星星一样散发着辉光,柔和而迷人,却又从中透着一点点的不甘。初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去探探究竟,就又听到脑后传来了一阵破风声,夹杂着的还有重物踏在地面上引起的阵阵晃动。初皑心里蓦然紧了一下,挣扎着想要翻身滚到一旁,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下一秒,身后就传过来了一个带着疑惑的声音:“将军,这儿好像有个人?”初皑顿了顿,睁开眼睛往上看,一只生了锈的铁机甲映入了眼帘。不远处还有一个浑厚的声音冲着这边嚷嚷:“卧槽,老五你特么别瞎说,鸟儿都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头顶上的机甲顿了顿,弯腰再次看了看他,确定了他还活着后就直起身子冲着那边喊:“我特么没瞎说!”“老五”又换了个方向:“将军!这人还有气儿,应该是个Beta。”初皑:“……”Beta……眼前又出现了一台机甲,机甲的样子比老五的那台新一点,却也依旧破破烂烂的,有些地方的铁皮都因为摔打而凹陷了进去。这台机甲微微弯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从胸口处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还有气儿,把他带回去。”老五领命抬起了一只机械臂,从泥土里把他挖了出来,正要将他拉进臂弯里好好抱着,已经转过了半个身子的“将军”却突然顿住了,之后,机甲的胸口处的灯亮了亮,传过来了一声急切的“等等!”胸口上的机械们被快速地打开了,里面的人直接跳了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快步走到了他跟前。初皑:“……”这一世的况祁看样子好像过得并不怎么样,身为一个将军,却连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洗地发白了。跟着他的几台机甲全都愣了,老五呐呐地问了一句“老大,你要干嘛”,之后便看到自己老大扑到了那个Beta身边,伸出手来抹了一把他的脸。初皑愣愣地看着他,身上的疼痛带的整个脑壳都疼了起来。况祁认出了他之后,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惊讶。又看着他半睁的眼睛,心里好像有一只大手倏地攥了一下。他快速地脱掉了身上的斗篷,仔细地把他裹了起来。况祁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摸了摸他满是泥泞的脸,又低头看了一眼遍布了他全身的鞭伤,轻声叫了一句他的名字,像是在确认着什么:“桑卡?”初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的衣服,如同抓住了最后的一根稻草一样,费力地开口回他:“哥哥……”……初皑再次醒来,身上的疼痛并没有减少半分,然而头顶却是实打实的天花板。身上被子的材质也没有多么高档,却贵在干净舒适;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