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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竟是从小被秦教授带大的,不说实打实的乖乖女吧,但大人们不让做的事她的确从来没去碰过。只是没想这小古董嘴上说着不想去,但等几个人真到了酒吧,拿个破酒瓶喝得最欢的就是她。眼看着两瓶啤酒哗啦啦下肚,手上还不消停,一个劲在那哭诉着:“我都为了他离开台湾来大陆了,他却喜欢上那样的女人,他到底有没有心啊…”杨小苏是几个人里喝得最少的,听了吴思思的话也忍不住从旁感叹:“原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来大陆的啊,不过你总比我好,我是爹不疼娘没有,比你惨多了。”蒋子虞酒量不大,喝了一点就有些上头,听见两人的对话,又开始长篇大论起来:“愚蠢!女人不是不可以倒追男人,但起码你得追一个值得追的人,不然就是浪费生命!”姚珊又喝了一口手里的啤酒,一巴掌把蒋子虞拍开,很是嫌弃地说:“思思你别听她的,她就是个恋兄癖,从小喜欢自己的哥哥,特别变态。你要是真想把你那什么杨老师抢回来,姐们儿一准帮你,实在不行,就让我爷给那俩傻逼弄个嫖/娼罪关几天!”吴思思这会儿眼睛已经有点直了,听见姚珊的话,只觉手里的酒瓶子一瞬间都变成了杨慎知温柔清俊的脸,趴倒在沙发上,抱住其中一个,轻声喊着:“慎知哥哥思思最喜欢你了。”沈寒山没想到自己上酒吧溜达一圈,还能遇见个老熟人。他今天被老陈喊着来“穗子酒吧”,原本心里是有一些不乐意的。毕竟一个多月前,他的破乐团在这里公演过一次,当时安保措施没做好,被一个不守规矩的小姑娘照相发了微博,直接导致他玩儿音乐的事被老爷子发现,不但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被没收了一整个月的银子,可谓烦人至极。可这会儿,等他看见了不远处躺在卡座里的吴思思时,心里的那些个不乐意立马消失不见了。踹着个人字拖哒哒哒地走过去,一屁股在吴思思面前坐下,看着她怀里抱个破酒瓶一脸傻笑的样子,心里特别臭不要脸地想:这妮子才喝了这么几瓶就成了这么副鸟样子,以后要怎么当他下头那些酒罐子的大嫂啊。吴思思可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还被人惦记上了。感觉自己被人扶正坐了起来,立马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看着眼前的沈寒山,一脸无辜地咧嘴一笑:“呀,小妖怪你又来了呀。”沈寒山后面的那几个小弟这会儿就跟被雷劈了似的,纷纷捂住脸,很是欲哭无泪地想:这女的怕是想死了吧,竟然喊我们寒哥是小妖怪,上次敢这么跟我们寒哥说话的人坟头草都他妈能燎原了。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专栽坟头草的寒哥此时不仅没有生气,脸上还露出了一点温和的笑容,把吴思思怀里的瓶子抽出来,低着脑袋轻声问她:“难得小妞还记得我,你抱着酒瓶子做什么啊?”吴思思见自己怀里的酒瓶子不见了,脸上不禁有些不高兴,歪着脑袋,突然伸手捏住沈寒山的鼻子,眼神朦胧地喊:“小调皮…”她的动作让周边的人瞬间都呆成了雕像。特别是店里新来的店长,她可是亲眼见过沈寒山“犯病”的。上来拉着吴思思的手,一脸抱歉地说:“寒哥,那什么,这姑娘是我们老板侄女的同学,她平时不这样,今天就是喝醉了,您可千万别跟她计较,我我我现在就带她下去。”沈寒山皱着眉头扒开她的手,指着吴思思的脸,一脸不悦道:“啧,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这妮子明显是想跟我告白,你这人怎么能剥夺人家表达真挚感情的机会啊。”新店长一脸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默默地想:寒哥,这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想要跟你告白的样子啊!沈寒山可不管她,轻咳一声,抓着吴思思的胳膊,重新把声音柔和了下来,一脸期待地问:“来,思思,看着哥的脸,把刚才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别着急。”吴思思这会儿脸上还带着酒后的醉红,抿嘴一笑露出一点欲言又止的神色,还真有种闺中少女的羞涩和脉脉含情。低头靠在沈寒山怀里吸了两口气。重新抬起头来,看着沈寒山的眼睛沉默无语。很久之后,终于在周围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哗啦”一声——吐了。作者有话要说: 沈狍子:我是正经人,都不许对着我哈哈哈哈!第14章第二天早上,吴思思是在身边人的鼾声里醒来的。头晕目眩地坐起身子,双手无力地撑在床上,眼睛还有些发黑,坐在原地发呆了好一会儿,等偏头看见身边光着膀子、下身有着迷之凸起的男人,嘴角微微抽搐,终于“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沈寒山昨儿晚上把吴思思带到酒吧楼上的房间里休息。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精神交流了一晚上,从日月潭的水能不能治疗不孕不育到井冈山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最后心满意足,双双睡死在床上。这会儿吴思思一声尖叫声起,沈寒山那条摇摇欲坠的口水立马“嘶溜”一声缩回了嘴里。一脸防备地坐起身来,凶神恶煞地做出攻击的姿势。等看清面前的人,又立马收起了身上的气焰,挠了挠头发,轻咳一声道:“你醒了啊?”吴思思身上的衣服其实穿得好好的,但她就是觉得自己这“妖怪”给轻薄了。捂着胸前的被子,一脸悲痛地喊:“你你你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坏蛋!”沈寒山“哈?”了一声意识过来,连忙摇着手解释:“不不不你想错了。妮儿,虽然咱两看起来像是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但其实我们并没有发生些什么!”吴思思委屈地指着床上的一点血,都差点没哭出来:“胡说!我我我都出血了!”沈寒山低头一看,很是尴尬地回答:“这不是你的血,这是我的血。”他又不能告诉吴思思,说她昨晚上一边聊天一边撒酒疯扯着衣服,自己看着她胸口的半点酥rou很没出息地流了鼻血,那多没面啊。吴思思被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发现的确没有任何不适,不禁更加悲痛了,一脸伤感地大喊:“难道…难道其实是我把你上了!?”沈寒山一口血憋在胸里,举着手止住她接下来的话:“打住!祖宗,我喊您祖宗行么,咱两昨天就是不小心在一个床上待了一晚上,你喝醉了酒吐我衣服上,现在还在水槽里泡着呢。”吴思思一听这话,脸上立马“噌”的一下红了起来,低头一想,脑子里还真浮现出一些昨天晚上的片段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