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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点了点头,模棱两可地应道:“啊……确实……土方先生,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新选组的大家的——”不知为何,本来是这么平淡的一句话,说出口之后,却让她的鼻端没来由地一酸。“……土方先生,即使是拼了命也会来救大家的。”她低声又补充了一句。相马主计有点惊讶地盯着她。岛田则用力地点了点头。“看吧!相马!我就说她是很了解土方先生的!”他高声说着,仿佛因为这样而单纯地高兴起来。“斋藤,不会看错人的!”他继续用力地强调道。“既然是斋藤让她来的,那么就说明她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怎么样?就让她去试试吧?假如有个女人流着眼泪拼了命也想闯进去见到土方先生的话……那些人说不定会降低点儿戒心?真是的,到了这种时候还要毫无主见地依赖着土方先生,把土方先生捆绑在五棱郭里不让他来吗!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早点多听听土方先生的话呢!……”“岛田!”相马主计大喝了一声,把岛田接下去的愤懑之词截断了。岛田住了嘴。但随即他又睁大眼睛,用一种充满期待和希望的眼神,紧紧盯着面前的柳泉不放。“怎么样?……你会替我们把话带到的,会让土方先生来支援我们的,是吧?”柳泉一时间感觉自己很难回答这样的问题,也很难直视着岛田那种充满着希望和信赖的坦率眼神。让她说什么呢?说对不起我知道土方先生不会再来了?说对不起我明明知道土方先生会牺牲在奔向弁天台场的道路上,却还是要眼睁睁看着他来送死?!说对不起我知道新选组是无法再存在下去的,但是我为了维护历史却什么都不会为你们做?……她最终用力地把自己僵硬的后颈压了下去。一下、两下,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好。我会去。”她简洁地应道。“一定会见到土方先生,告诉他这里的情形……告诉他即使没有了其它支援,大家也一直在战斗……”岛田高兴地咧开嘴笑了起来。然而相马主计却以一种忧虑的眼神注视着她。也许那种眼神里还隐约带有“这个女人我们之前并不了解,要凭借她的一面之词而相信她、让她把弁天台场的消息带出去报告给土方先生吗”的疑虑。柳泉看出了那种疑虑的内容。然而她决定无视。啊说不定,她也正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机会——等待着有个人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让她光明正大地去见那个人。等待着有个人光明正大地对她说,请去见土方先生吧。※※※※※※※※※※※※※※※※※※※※4月11日:解释一下,我20号要出国,这周都在跑面签,累得腿都要断了……去一次还不行,还要补充材料,然后还要去别的地方先办什么手续,我:TT现在总算办好了,坐等拿签证hhh然后下章就可以开始刷副长线了【并不772?【回归篇?之四】?197将【高级轻功】所带来的迅捷和轻盈发挥到极致,柳泉在函馆的旷野上疾奔。沿途也曾经不得不穿越过充满炮火硝烟的呛人气味以及不远处有人不时发出惨叫声的激战区域。空气中始终飘荡着淡淡的血腥气。然而柳泉对此一概无视,就仿佛已经超然于世外,一切感官都已经封闭起来,全部心神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赶在正午之前,到达五棱郭。与其他的付丧神们约定好正午时分在五棱郭会面,他们是不会迟到的。而她有不得不瞒住他们、抢先进入五棱郭,并在其中逗留一段时间的理由。这一切必须在正午之前完成,因为——即使不考虑兼桑发现她抢先偷偷进入五棱郭与副长见面、会产生怎样的想法,也不得不考虑到其他人会不会因为她的这种举动而对她产生疑虑——比如说,她从前已经为了捍卫副长的生命不消失在函馆而与历史背道而驰了一次;这一次,她身为审神者,还要公开暗堕吗。这也并不是不可以解释的问题。然而她已经没有好好解释的时间。一边这么想着,柳泉一边疾速在旷野上奔跑。这一段路程经过了平整的一条路面,所以还算好走。而且在这种大路上奔跑的话速度也会更快些,总比在崎岖的山石间跳上跳下来得要强。然而在这种道路上疾行,也就等于要随时提防突然冒出来的敌兵。毕竟为了尽快攻下函馆,敌人可是非常急迫的,选择了很多一般常识下不会选择的进攻方向,完全不知道他们会从哪一处冒出来——忽然,唰地一下,一道寒光闪过!柳泉虽在奔跑,反应却不慢;她及时往左方疾闪,跳开一大步,堪堪避过了那道——从右侧大树后猛然闪现的银色金属光芒。冷冽的刀锋横在道中片刻。柳泉则站在左侧距离刀锋一步之遥的地方,一边因为刚才的飞奔而剧烈喘息着,一边抬眼沿着刀锋的方向望去——三日月宗近左手按住腰间空空如也的刀鞘,右手依然稳定地握住已出鞘的本体刀、使刀锋悬空指向他的审神者,缓步从树后转出来。然后,他停在女审神者的面前,微一停顿,反手将本体刀唰地一声收回鞘中,左手大拇指在那柄名刀的刀身完全滑入鞘中的一霎那,轻轻点在了刀锷上,没有再移开。“您急着去做什么事呢,雪叶君?”完全抛弃了平常那副哈哈哈的温和含笑的姿态,天下五剑之一那张俊美的脸庞仿佛微微紧绷着。“瞧您那样一副急迫的样子,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吧?”柳泉:“……”她原本全身紧绷着,背脊也挺得笔直;但当看清楚那袭蓝色狩衣的一霎那,不知为何,胃部剧烈地疼痛起来。这阵疼痛来得迅猛且毫无预兆,她不得不一边喘息着,一边微弯下腰用手紧紧按住了胃部,再抬起视线来注视着他。然而,看着她这么表情痛苦地站在那里,他好像也并没有动容之意,更没有震惊之色,只是神情平淡地按住腰间的本体刀,静静地站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那双著名的蕴有新月的眼眸垂下,不动声色地望着她。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柳泉首先开口了。“我……我要去五棱郭。”她避重就轻似的说道。三日月宗近微微弯起眼眉,但眼瞳深处似乎并无笑意。“啊,好巧啊,我也要去五棱郭。那么我们就一起去吧。”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也不见有走上来搀扶女审神者的意图,只是站在那里。“您无需这么着急,为了奔跑而损害了自己的健康,更是不必要之事……现在距离正午时分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慢慢地走过去吧。”他说。他的表情虽然温和,但柳泉总有种感觉,仿佛他早已经看透了她真实的用意。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