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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神交,不如深交。7.谢谦把沈云压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听他哼哼,心里微软,改啃为吻。洁癖谢遇到沈云,早不在意什么细菌灰尘,只觉得身下的人细皮嫩rou,咬一口还能冒出汁水来。脸上红晕,真是诱人,鼻尖细汗,没在怕的。只把人吻得腰肢磨蹭,情动喘息,嫩肩上软rou红痕,双臂早环上谢谦脖颈,又想躲,又想贴上来。谢谦屈膝而坐,怀抱美人,顺着他腰往下摸去,解了他长裤,伸入裤腰往后抚摩。沈云贴着谢谦,亲热地蹭他膝盖,又不好意思让摸一摸前面,急得只咬唇。忽觉后头有手指打圈,一下一下往里按,不由被异物感所激,呻吟一声。那一下一下,不疾不徐,好像神龙捕猎之前,逡巡徘徊,虎视眈眈。沈云忽然被这种威胁感吓得有点慌。谢谦正摸索着探幽取径,看他像是良家子初承雨露,吃痛忍声的样子,就稍缓了一缓。把人转过了身子往怀里一抱,温声道:“转过去。”然后干脆利落扒了对方的裤子,露出雪白。沈云才二十多岁的身子嫩得很,想来条件不错,养得精细,也干净。虽然之前二人洗澡,不是为了这会儿往这个方向用的。谢谦顺着雪中幽谷划进去,仔细观察,亲手开拓。他一边揉捏,一边关注沈云的表情。明明长了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纯洁得像天边白云,却被太阳映红了脸,红而日,日而红,纯洁一下变成了明媚,眉眼精致。明明才见面没多久,那眼睛里却全是情意,水光荡漾的,一下子睁圆,一下子蹙眉,脸上羞红,一片魅色,受不了又不敢哼哼。直到谢谦在他耳边啄了啄,笑说:“隔音很好。”才“啊……”地一声,赤子般坦诚地叫出来。8.即使沈云努力放松身子,谢谦仍然觉得甚是紧致。沈云伸手到后面,自己掰开。谢谦尊重他,第一次睡人家,不想让他觉得屈辱,即使羞耻感可能更激起情欲。他让他把手撑在地毯上,放松别怕。见揉得差不多了,谢谦探入一个指尖,旋转着往里。沈云觉得谢谦的手指可真长啊,异物入侵,他觉得已经侵入到很里面了,可还能更里面,怎么都不到底似的。像是一场不会结束的刑罚,一场心甘情愿的刑罚。谢谦抱着他,小臂绕过他胸前,给他支撑,沈云低着头,趴在地上,随着后面的深入,他撑着地毯的手越来越软,不由抓了一把毯子绒毛,白皙的手衬着长绒毯子,骨节用力。谢谦的手指深入温热潮湿的内部,旋转勾动。他不应该物化沈云,可是,他觉得自己就好像cao盘手,又好像舵手,好像cao纵机甲的士兵,cao控鼠标的赛手,一个微小的动作,可以对应沈云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沈云的身体就好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或者一台动人的机械,而他正是那擅长微cao作的开发者。谢谦开发着。看着沈云陷入绒毛的手,低下头去亲吻对方侧脸,手下也更怜惜。沈云转过头来,正逢谢谦修长手指划过某处,还用了点力,不由又一声呻吟。简直是妖精的声音,引人堕落,引人怜惜,谢谦吞掉他断断续续的声音,还觉不够,滑入他半开的双唇,与之交换喘息。沈云已经不能安静地撑在地上了。他抱上谢谦的小臂,白皙映衬蜜色,而后借力转过来,要把自己都捧给谢谦似的,环抱上谢谦的腰。谢谦也不增加手指,只反复碾过那处,只把怀里的人欺负得眼角通红,咬着唇摇着头,想求饶又不知道出声说什么的,一颤一颤的。谢谦草射了沈云,用手指。沈云看着地图地毯上的痕迹,简直无地自容。他是来求草的不错,可是,开拓都没完成就这样了,好像也太不为人民服务了。觉得只有自己享受了的沈云,环抱着谢谦的腰,咬咬牙抬头,求他不要停。9.谢谦简直听到了最动人的情话。原来这么羞耻的台词可以念得这么无所畏惧,这么清白坦荡,这么无私奉献,这么一颗红心向太阳。他几乎要看到一缕缕圣光从怀里的小纯情身上渗出来,被圣光照着简直要萎好吗。好在怀里的沈云,圣光之下还是一脸新承恩泽,娇羞无力的样子,和方才失神的神态一样,不觉娘炮,只觉诱人。瞧那任人施为,任人蹂躏,任人磋磨的样子。谢谦恢复血脉贲张状态,觉得还能干上五百年。沈云等了好一会儿,见谢谦没有动作,不由疑惑。他在贤者时间,思维清晰,觉得自己要主动点,扭着腰就靠上去:“谢大大……”“我叫谢谦。”谢谦总觉得他的称呼孺慕之情太重,让人有犯罪感。沈云想了想,谢哥哥谦哥哥都太娘,听着和gay吧小受一路货色,于是叫道:“谢郎……”哎哟真是要萎!虽然我是个写古风的,但是乍听一声这么一波三折余音袅袅的谢郎,要出戏啊!谢谦觉得不能让他这么叫下去了,不然今天的戏就该散场,各自睡觉去了。他捧过沈云后脑,低下头去咬住了身下人的双唇,惩罚似的轻咬,啃啮,手下也重了很多,在光滑赤裸的身子上揉捏,不一会儿就又把沈小云唤醒了。他还是故意不去碰前面,伸指探入后山路,见沈云又转成失神的状态,美目迷蒙的,谢谦又再加入一根,沈云吃痛的嘤咛声更重了。谢谦心下一软,吻就顺着下巴脖颈,移到沈云胸前,含着朱红两点,舔舐亲吻。沈云口里得了喘息的机会,胡乱的话也能讲完整了。一下“慢慢慢慢点”,一下“疼疼疼好疼”,被扫过腺体,得了趣味,又不喊疼了,只觉出异物入侵的异样,这异样又令他兴奋。他空出脑子来,想起要为人民服务,抬着手就来包裹谢谦的,一边搜肠刮肚想谢谦会喜欢听的话,他还不知道古风出戏,只想着念谢谦文字里的台词讨好他。好容易想出两句,忙一边捧着谢谦的上下摩挲,一边感受着身体里的修长,呻吟道:“郎,郎君,还请怜惜。”再求道:“郎君,这般太深。”白藕般的小臂绕上他,喘道:“郎君伟力……臣,臣不堪也……”谢谦终于被自己写出的台词给泼了